坐在陽臺的椅子里,仰著頭看著星空,《假如給我三天光明》的書攤放在膝蓋。東西方的神話里,都有一句類似的話語“天上的每顆星都代表著地上的一個人,人死了,魂也就到了天上的星”。是否如此,不可而知。也許這也是一種信仰,就如信,則有上帝與仙人;不信則西方眾神都消失了,東方的道法也進入了末法時期(1)。在這安靜的晚上,選擇信任一回,天上的海倫老師,希望我能有幸聽你的教誨。
悄然閉上了眼,一束星光灑在身前,魂出竅了般模模糊糊循著星光的指引便至了天上的星。小小的木屋,圍著一層籬墻,花叢繞著這木屋生長著。青絲已化白,年華逝去,老人眼睛微閉著,勾著消瘦身子,湊著鼻尖嗅百合的香,怡然而笑。
雙手輕抱,安安靜靜行弟子禮,心里輕語著“海倫老師好”。也許這會是個夢,但此時是不愿醒的。
“東方是個神奇的地方,遙遠的東方.......在痛苦的掙扎中,新秩序從舊的秩序中降生.....那是黎明到來的曙光.........(2)”悠悠的話語,海倫老師立著手杖,沉浸于往事的回憶中,久久未語。
“來自東方的小家伙,歡迎你來作客,人老了,就喜歡回憶,抱歉小家伙,等久了吧?”清醒過來的海倫老師微笑著,親切的說著話語。
“你好,海倫老師,我是你的忠實讀者,最近在看你寫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這本書,海倫老師,你是我心里最欽佩的人”我有點興奮的對著海倫老師說著話語,但突然又醒悟過來,海倫老師聽得到我的話語嗎?
海倫老師轉身,慢慢的帶路,到了花叢的中心,海倫老師張開雙手輕輕擁抱著懷里的風。
“我用整個身心來感受世界萬物,一刻也閑不住。我的生命充滿了活力,就像那些朝生夕死的小昆蟲,把一生擠到一天之內,生命或是一種大膽的冒險,或是一無是處。”腦海里突然想起了海倫老師在書里的話語,也許,海倫老師的一生的執著便是享受自己的人生。外人會同情她,會可憐她,亦或許在當時的環境海倫老師成為一名社會主義者而諷刺她(3),而海倫老師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思想,過著自己的生活,幫助著其他的需要幫助的伙伴。
低著頭思考,若有所思,不如歸去,不如歸去。“海倫老師,謝謝你的教誨,我先回去了”再次行弟子禮,眼前的景漸漸模糊著遠去。
醒來的世界,星空依舊。白天思索著書里海倫老師的話語,夜便有此夢吧。物質決定意識,意識反作用物質(4),卻在這浮華的世界,往往意識反作用不到物質,只有物質一點一點侵蝕著人的意識,人的思想。生活變成了無意思的忙碌的活,山水之間多的不是雅士,而是游人遺落的垃圾。
海倫老師讀了史威登堡(5)對于靈魂解析的著作,真正的開始了靈魂向光明的覺醒;而今,如我般的青年,讀著海倫老師的著作,也許該明白,該醒悟什么。
也許,生活可以有另外一種活法,一如海倫老師享受著她的生活,假如有三天光明,海倫老師只是想親眼看看這人世。“心即理”,“吾心即是宇宙”(6),簡簡單單,也許,吾心不是宇宙,只是一顆心,想安然發著自己的光的星,不黯淡也不光芒強盛。
注釋:
(1)清朝至現代時期在道教稱為末法時期。
(2)1971年海倫老師的歡呼節選。
(3)享譽全球的海倫老師,在當時的壞境成為一名社會主義者時,曾被諷刺過。
(4)唯物主義的觀點。
(5)瑞典的史威登堡【國外譯作斯韋德伯格】,被譽為近代基督教的智慧。
(6)中國宋明時期的陸王學派的唯心主義觀點。
注:未經本人同意,不得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