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心悄悄

憂心悄悄,慍于群小。

準備了一個星期的舞會,終于拉開了帷幕。

一個人頭攢動的舞會上,家齊還沒來,即使他來了,也不一定就一定和他纏在一起,畢竟,我們都有自己的朋友圈。

我沒有舞伴呆坐著。這時,一個男同學向我走來。

"你要跳舞嗎?"他愉快地問。

"是的。"我訥訥而語。雖然我只鐘情于家齊一人,但我還是會驚喜于大眾欣賞的,畢竟,這是一個公開場合么,多交幾個朋友終歸是好的。

"好極了,"他說,"我能坐你的椅子嗎?"

天哪,這是什么狗血劇情!和我夢中的完全是天壤之別!這世間,有暖男,也有渣男!

我也不好說什么,也不想理論什么,小氣男,本姑娘寬宏大量,不和你計較。我優雅地站起身來。

可是,我又該去哪里呢?一個人的世界,仿佛很寂寥。雖然內心世界比別人都豐富,但在外觀看來,還是形單影只。

我正猶豫著,一個男孩向我走來。我想,不知他是來向我借什么。

"你好,同學,我叫航晨琛,我們可以一起跳舞嗎?"

我注視著他,衣冠楚楚,風度翩翩,態度真摯,氣質甚佳。美君子一枚!

反正自己現在不是正缺一位舞伴嗎。何樂而不為呢?

"好的。"我爽快地答應了。

此刻響起的是悠揚的音樂,步調輕伐,緩緩而動。

"對了,都忘了介紹,我叫言沉吟……"

“越女新裝出鏡新,自知明艷更沉吟……”他說到。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睜大了眼睛望著他,不料他,竟然出口成章,并且命中率百分之百。"對呢,就是沉吟,你怎么知道?"

“先不說你,那你猜猜我的名字,可是有難度的呢……”

“一日貴在晨,汝貴玉為琛?”我試問。

這次換他驚奇了。

“晨琛,晨琛,有意思,CC,以后我就叫你CC君吧?”

“沒問題,那我就稱你為“小言”可好?”

我們相視一笑,仿佛剛剛幾分鐘的時間找到了知己,又仿佛是常年不見面的兄妹見了面。

總之,一切很順利。

是呢,多一個朋友,即使以后不見面,暫時性的也是極好的,何況這么投緣的朋友,我想,相比較之前的運氣,就算是否極泰來吧。

是呢,遇見錯的人,才會遇見對的人。

我們有時舞蹈,有時交談。

“這郎才女貌,才子佳人,金童玉女。”不知什么時候,家齊來到了我的身旁。

在我見到他的那一剎那,立刻停止了腳步。晨琛也感到不對勁,停了下來。我們互相望著對方。

“晨琛,不好意思,這是我一個朋友。”我介紹道。

“我看,是男朋友吧。”晨琛笑著說。

“沉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家齊說。

沒等我說話,他就擅作主張地挽起我的胳膊,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被他帶到了舞蹈的人群中。脫離了剛才的環境。晨琛呢,我此刻還在心里默默念念,但沒有說出來,畢竟,剛才沒有道別。

“你為什么不等我?”他說,語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溫和。都說女人善變,我看男人也不如此。原來,剛才就是不得已而為之——裝的。

“你說什么?”我不大理會他的話,我的眼神還在人群中尋找晨琛,想和他說句道別的話。這次沒有道別,再見面又要如何開口?

“你在找他?”他分貝又提高了,并且更加蠻橫,雙手抓著我的胳膊,用力地捏著,仿佛要捏碎一般,捏得我生疼。

“沒有——我只是——”突然發現我聲音啞了。

“只是什么,你都沒有在聽我的話,還口是心非,說沒有!”

他繼續抓著我的胳膊,竟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力度已經超出了我所承受的疼痛感范圍,我也絲毫聽不進去他說的話,只是胳膊的痛感,讓我痛楚,他的表現,讓我痛楚。

“疼,我疼,放開我。”我低聲哀求。在無情的無形的力度下,我只能求饒。

“疼,哪里疼,你疼我就不疼嗎?”他惡狠狠地說。我再也受不了了,心跳加速,慍情升溫,不能思考,我并無過錯,為何要在這里聽他的詬病。不知哪里來的力量,也許,女生在某種情況下也能以柔克剛。我掙脫了他的捆綁和囚禁,奔出舞會。

最后編輯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推薦閱讀更多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