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芋頭的鮮芋仙 配上看不懂的電影

在咖啡館里自由書寫了四十分鐘,就只是用完最后的筆水,直到手腕僵硬為止。

當想法被逼出來,哪怕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也是創意的靈感而不是端莊的遣詞造句。

小小的手帳本實在是夾了太多頁以至于我的胳膊被架得懸了空,別扭又不舒服。索性把小本子拆了出來,三本兒變成一本兒松散的夾在皮革的中央,依然安全。

卓爾金歷走到了中柱,心電感應的次數更多,共時性也會更強烈。太陽的白世界橋這一天,下午的時候給一個朋友搭了橋,剛剛處理完,自己也被朋友搭了橋,提供了一個做事的機會。還記得十二月初的白橋日,做的是斷舍離,寫的是生與死,而今天似乎輕松了許多,看書、寫手賬、幫同學搭個橋,接受朋友提供給自己的機會,一個緣分被轉移到另一個緣分,然后串聯起來,連時間也分毫不差。

買了張電影票,下午五點的,羅曼蒂克的消亡史,大腕占了所有的主角,剩下一些殘羹也給了當紅小生。

我不懂到底演了什么,只是被槍聲、寂靜、血跡、殺戮還有性奴的場面震了一下又一下。

戰爭是無情的,但誰也說不清到底有多無情,就像殘忍和痛苦一樣,人人都畏懼承受,避之不及,但誰也說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深淺幾何。

影片的敘述方式好像把時間剪碎又投擲到畫面里,一年,又一年,記不清也不是推進,而是左一下右一下,就是讓你頭發昏,也看不明白。

戰爭,讓人的性命猶如草芥一般,不值一提。可放到每個人心里又是多大的一回事。原本想這次的白橋總算和探究生死無關,沒想到一個殘酷的電影又把真相打了進來。

不得不承認一件事,章子怡的演技變得越來越無可挑剔了,是該放下那些無厘頭的評判的時候了,只是單開這個演員,是怎樣說臺詞,是怎樣在演繹角色的。

以前從來沒對她演過的任何一個角色感冒過,就是看完就刷過去。可這一次,我真的喜歡上了她演的這個女人,俗也俗的可愛,但俗只是掩飾,她的心是無奈的,是愛得深沉而寂寞的,只是男人博愛,她也只好自己當成了花癡,在叢林里誘捕那些小鮮肉以消磨時光。

殺時間,嗯,大抵如此吧。

好冷清,如果有其他法子,她大概也是想和心上人遠走高飛的,是誰并不重要,關鍵是讓她體會到自己的血肉和情感,體會到活著。

說來讓人費解,那個小日本間諜(小變態)是怎么盯上她了呢?還把這樣一個肆意妄為渴求自由,活得張揚又無比曖昧的交際花給鎖在地下室里,又用冰冷和米飯調教成了性奴。

不管是不是麻木了,但麻木,讓自己暫時屏蔽掉心里的苦還有絕望也是需要一番勇氣的。

“經歷了千辛萬苦,最終還是活下來了。”她第一次沒有殺了鍍部,第二次她最終還是顫抖的開了槍,一次她穿著黑色的皮草,一次她身著柔軟的白底布料。

淪為性奴的日子,吃飯、做愛,穿著和服,吃著日本人的飯,也要活下去。她本是不怕死的,卻不知為了什么活了下來。

“大概是喜歡哪里,就愛吃哪兒的飯。”

這句話點醒了陸先生,陸先生意識到鍍部是日本間諜,在上海的戰俘營找到了小六(章子怡飾演),她見他時,只是留下眼淚又溫柔的笑笑,久別重逢,她的心更柔軟也更堅強了。

原本是個傲嬌的人,卻被戰爭和一個男人剝去了寵愛的溫室,自然也是她自己的選擇,落入虎穴,不見天日,性愛中有痛有恨有憤怒也有快感。

她耳朵上的櫻花,讓鍍部想起了日本的季節,他像揪下一朵花一樣占有了她,像是物體一樣,究竟有沒有生命存在在這段“關系”里,想必誰也說不清。

章子怡是真實的,真實在這個角色里,沒有矯揉造作,也沒有故弄玄虛,她變得更放松了,也更專注了,她的角色不再有她本人的影子。

看完一個從頭到尾沒明白的片子之后,我才發現,原來什么也沒明白的表現是這樣,不想哭,也沒笑,覺得說不出什么,又好像很壓抑,有些冷,有些蒙。

我出了電影院,下到四層,在電梯口猶豫著,是去吃一碗甜品壓壓驚還是吃正餐。

不餓,至少不是很餓。本想著電影開始之前先去買兩只蛋撻和一杯無糖奶茶的,卻也迷迷瞪瞪的給忘了,看著看著書就過了梭,趕緊爬了樓,上到四層兌換了票券,臨開演才進去。

想起商場里有些熱,口有點干,就去了吃了一碗鮮芋仙,還是冰的,碎冰咬在嘴里都是嘎吱嘎吱的,讓牙齒打顫。我沒看里面有什么就隨便點了一個,勺子掉了好幾次。

芋圓不多,沙冰不少。

如果有芋頭就好了,我好想念甜蜜軟糯的芋頭。白薯吃兩口會干嘔,芋頭一直很好。

戰爭、流血、死亡、恐懼、悲憤、羞恥,傷害、強奸、疾病、挨餓,這些是神給的嗎?意義是懲罰還是喚醒呢?

我不知道,大概這答案對每個人都不一樣吧。

睡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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