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城的九月和廣州的夏天還是很像,可是我已經畢業三年了。輾轉了三四個城市,過的時好時壞。一轉眼,同學買房結婚的越來越多,自己仿佛在某個時刻開始缺失了。
? 11年的9月16號,對那個人說了告別,后來就再也沒見過了。同年的11月,生活又將魚餌放入了歲月里,醞釀著前半輩子致命一擊。它做到了,我也倒在泥濘中再也沒有起來。抑郁癥只有我自己明白,別人體會不來的,大概有4年沒有正常的夜間睡眠。能言述的都不是痛苦,填補在其中的孤勇都是不能道出的。
? 每次跳出一個環境都有新的視角發現世界,但當我回歸到生活,仿佛看到的是一社會的瘋子,用下半輩子去捆綁一處居所,用自我娛樂來欺騙生活,我們又走入封建地主的圈套,成為了乖戾的羊,我們擁有著無比超前的意識,可是資本讓我們重新跪舔70年代的老人,他們一方面在潮流面前戰戰兢兢,一方面企圖用資本打敗空手的奴隸。我們已歸附的沉默不語,剩下的正在制作最后的殺器,等著吧不到3.5年世界將重改秩序,腐朽的加速腐朽,泥土里的壓迫迎來新紀元。
? 我們偉大的北漂,上漂,廣漂們,我們要做的就是夾縫中生存,成為白堊紀一直到現在的蟑螂,委屈是世界給的,而嘲笑著我們的也將體會世界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