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等輝就打電話給租電動車的老板打電話讓他來酒店把車子給搞走,不過像等輝這樣的人真的是讓人很抓狂的,得虧老板心眼不壞,只收了該收的部分,還是把等輝的身份證、錢包什么的還給了他。
“今天謝謝你,改天請你吃飯吧。”臨走的時候,許諾告訴等輝。
“學姐,可以挑嘛?”等輝臉色看起來有些白,但是聽到吃,還是強打起精神跟許諾開著玩笑。
“可以啊,只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圍里都可以。”許諾現在干著兼職,自然而然對這方面不會有太多的苛刻。
“那學姐你可以接受的最大尺。。范圍是多少。”等輝腦子真是有些不清楚了,竟然準備說出尺碼是多少,不過還好他比較機靈,還是把那倆字給咽了下去。
“別貧了,到時候帶你吃就好了,趕快回去休息一下吧,你昨天晚上肯定沒有休息好。”許諾像責怪一個小孩子一樣。
但是,等輝很受用。
回到宿舍的床上,等輝總是感覺自己腦袋暈呼呼的,身上一點勁都沒有,正當大家準備起床準備上課的時候,等輝一腦袋砸在了被子上邊,室友一個個輪流著叫他起床,起初等輝還會回答說,好好好,知道了一會就起來,但是當其他三個收拾好準備吃早餐上課的時候,再叫等輝的時候,只聽到了他呼呼呼的喘氣聲。
“好了好了,讓他睡會兒吧,昨天晚上那么晚出去,一晚上沒有回來,不知道在外邊做什么事情了,我們何必為難他。”說完,鼠標對大家意味深長的拋出了一個眼神。
大家心神意會,背著書包便朝食堂,準備大開殺戒。
一上午的課,任課老師并沒有感覺到班里少了誰,班里邊除了下課的時候,會有人不經意間的問一句,等輝今天怎么沒有來上課,見沒有人回答便獨自安靜了下去。
自從上次等輝拒絕校團委老師之后,輔導員老師對他進行了一次意味深長的談話,到最后實在招架不住導員老師的思想政治工作,等輝第一次非常認真的對老師承諾說,決定參加學生會,但必須是學院的學生會,校學生會的一概不考慮。
自從等輝成為院學生會的一員后,還算比較老實,每天都按時參加例會、集訓等活動,只是這次中午的學生會例會,等輝缺席了。
許諾在茫茫的人群當中,一眼就看出來了等輝沒有過來,倒不是交集多,只是接觸了這么多次,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好像誰都代替不了。
會議上,許諾并沒有詢問辦公室的成員說今天等輝為什么沒有過來,只是在散會后,攔住了他們班的學生會干事,詢問了一下情況。
“等輝今天一上午的課都沒有來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應該是他不想上課,想去玩了把課程和會議都忘了,他昨天晚上那么晚出去了,不知道去干嘛了。”小干事默默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許諾。
中午鼠標他們返回宿舍之后,發現等輝還在床上攤著,一句話也不說,鼠標開玩笑爬上他的床,逗他玩卻不見他反應。一摸他額頭,才發現他燒的那么厲害,臉色慘白,嘴唇干裂的沁出了絲絲血絲。
“快接點開水,把我書桌上的退燒藥拿過來,等輝這孩子傻燒傻了可能都不知道。”鼠標急忙讓床下正在著迷看電子書的小喬把藥和開水遞給他。
喂他吃過藥后,鼠標小心翼翼的把等輝放下,輕輕地幫他把被子蓋好,希望他好好的睡一覺能夠把燒退了。
下午許諾前往辦公室的時候,接到副院長的電話說她咽炎犯了,讓她幫忙去醫務室拿點藥。
推開醫務室的大門,前邊還排著隊,許諾一眼就看出來了是等輝他們班的幾個女生,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這話,雖說不能完整的聽出來什么,但是最后一句卻讓許諾一下子呆住了。
“昨天咱們班的等輝不知道去哪里了,下那么大的雨,現在在宿舍燒的都迷糊了,好在鼠標給他喂藥了,要不還不知道成什么樣子呢。”許諾前邊的那個女孩說出來這樣的一段話。
后邊的,他們對話許諾早已聽不到心上,她突然感覺等輝發燒全部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讓他下那么大的雨來接她回去。
許諾想要做些什么來挽回,但是她確實如此的無能為力。
“醫生,幫我拿一些治療慢性咽炎的藥。”許諾機械性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她的心里現在想著全是等輝現在成什么樣子了。
“還有什么需要嗎?”醫生問她。
遲疑了一會兒,許諾還是接著說了下去。
“醫生,再幫我開一些好的退燒藥和感冒藥吧,朋友發燒了,昨天淋雨淋的感冒了。”說到這的時候,許諾心里有些不好受了。
拎著兩袋藥,許諾來到了辦公室,把藥送給助理之后,前往等輝他們班,發現來上晚自習的同學們還沒有過來,便來到隔壁班看有沒有認識的小干事,讓他把藥送給等輝。
“蕭冉?”看到講臺上正在認真準備板報的他,許諾都不好意思打擾了,雖說跟她沒有過幾次見面,但是納新時候,她的多才多藝便早已印到了許諾的心上。
“學姐,怎么了?”蕭冉明顯有些意外,畢竟自己跟許諾說話用十個手指頭數都能數的過來。
“需要你幫個忙。”許諾明顯有些難為情。
接過許諾手中的藥,蕭冉好像知道了許諾要讓她幫忙做什么。
“送給誰啊?”蕭冉有些納悶了。
“就你們隔壁班的,等輝。”許諾很自然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看來等輝很有福氣啊,生病都有學姐你送藥呢。”蕭冉說這話時,還不忘上下打量許諾一番,最后還哈哈的笑了。
“不是,弟弟生病了,當姐姐的自然得照顧著點啊。”許諾還是用一種姐弟的關系來告訴其他人他們是清白的,不過他們本來就是清白的。
“好,知道了,放心,一定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