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

一間低矮的廚房里,我正在用地鍋做飯,飯似乎糊了,又恐怕不夠……

這是哪?學校的一間教室?還是師兄家那二樓?有些模糊,只記得心里有些著急:怕有人吃不了糊飯,身體受不了,會罵我,又怕不夠吃。接著又確乎回到了我與二任前女友常去的大學自習室,只見她一人坐在那里拿著飯盒,盒子里正是我剛做的那稀飯。那飯冒著熱氣似乎很香。而她竟然正露出那久違的溫柔笑容,一臉幸福地對我說:“我在碗里放了兩根火腿,一盒酸奶味道好極了。來,坐下一起吃?”我仿佛也被她說得直流口水……

但這時一任前女友,這時竟從背后走來,正如高四復讀時幾乎每天做的那樣,而眼前的教室不知何時已經悄然變成了高四時的老教室,她打后排從我倆身邊路過,似乎是久別重逢,又似乎是有意回頭一瞥竟見到了我,嘴角微微向上一揚,露出她那特有的霸道的一笑……這笑曾令我著迷,如今又見又是渾身一顫……心想怎么會是她?

一任沒有停步,徑直向前走到了師兄,現在我的上司面前,直接說:“我要他去我公司,給我做飯……”說話時她用手指著我。竟又是當初那副對我霸氣十足,神圣不可侵犯,不可質疑的女王口氣與臉孔……這時教室也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那個我打工時曾經住過的辦公室,講臺則變成了大會議桌,師兄正坐在會議桌的一端。

她什么時候開的公司?她怎么找到這來了?這是哪兒?怎么二任也在這?

那地鍋和低矮的廚房分明是高中時租住的那座農村老宅!這是幾年前的事了!她,二任,大一暑假已經分手;她,一任,大學開學前已經分手;那燒得半糊的飯,那似乎不夠吃的飯,“半糊”是擔心,大一剛開學就故去的母親吃了身體受不了?“不夠”又分明是說我們一家四口(算上母親時)不夠吃了?我似乎是坐在一個凳子上沒動,身邊的景物竟一次次在變化!從老廚房到大學自習室,再到高中老教室,最后是那個辦公室……

這是怎么了?感覺自己的腦袋像一條在大海上經過大風折騰后竟然沒有翻掉的一葉扁舟,大難之后,衣服,食物還有碎玻璃全都混雜在了一起……

一夢驚醒方知時光匆匆,不知是夢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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