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今天朋友打電話給我,這個理財平臺三年的良性退出方案,可以由客戶代表監督,問我是否愿意做理財公司的客戶監督代表,因為我有法律的從業經歷,另外她覺得我品行值得信任,相信我。那一刻我感受到她的信任,同時也不想掉到這個事件里,我寧可選擇學習成長自己,創造別的財富。而且我覺得其實也有點難監督。
? ? 下午抽空去看了朋友,相對于之前的快要崩潰的狀態,她精神狀態好了,已經能夠接受面對任何事情,也做好了三年維權準備。那一刻,我看到一個生命的力量,有點感動。
? ? 兩個人聊天沒有多久,就來了其他的幾個朋友,開始琢磨如何更好地維權,他們對這個方案要求附加一條,其實在我看來既然已經發生了兌付困難的事情,是否附加這一條款都不能夠真的保證是否能夠順利收回這筆錢。
? ? 幾個朋友就這個附加條件以及各種猜測七嘴八舌,寧波話腔調本身就有點吵架的感覺,加上或多或少有點激動,聲音此起彼伏,有種被念了緊箍咒的感覺。
? ? 苦撐了幾個小時,他們終于走了,朋友要我陪她一會兒,她說:現在我把每一天當成最后一天來過,聽著有點悲壯,同時又有點感動,假如我也能每一天都當成生命的最后一天來過,我是否還會跟別人斤斤計較?是否還會執著于自己的痛苦不幸?是否還有為想做而沒有做的事情而遺憾?是否能夠真正的接納自己,全然地愛上因為貪嗔癡慢疑犯過很多錯誤的自己?我不知道,發現我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為自己熱氣騰騰地活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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