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走著走著,路口的一只狗慢悠悠地朝我這邊走來,忽然就把兒時上學每天因為狗咬改道的事全回憶起來。本來狗不一定準備咬我的,但是下意識的互相對峙卻讓狗有了自信。它耷拉著舌頭示意我,敢過去嗎?我常常這樣想,啊嗚,我常常也自己鍛煉,什么時候,我也會像狗一樣,沒心沒肺的無緣無故地咬別人一口,以彌補我小時候哪種延續(xù)至今的噩夢和心理障礙。啊嗚,啊嗚,哈哈。
? ? 但是,所有這些,都是臆想。因為姐不是,是一個知書達禮的人,而且從我的大家族的李毅磨礪出來,怎么可能去非禮別人。但是就是喜歡,大樹綠茵茵地迎著烈日佇立在夏日里,因為哪更像我遠遠近近的親人和朋友帶來的綠蔭。雖說不一定都是陰澤我,但是至少對于人類是向善的,不像我想啊嗚啊嗚惡毒別人的可悲的想? 法。也許貓可能乖巧,比不得夠,餓急的時候會趁我睡覺,撓我一下。而小鳥不同,但是已經不記得了。
? 生活如此美好,決定沒心沒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