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大早,趁著破曉的晨光,我和蘇姑娘抵達伊寧。伊寧七點半的早晨還帶著涼意,我從火車站建筑和標語,對伊寧的第一印象為,這個城市很文明,也很大氣。
七點半,對于這個九點才日落的城市,似乎有點早。早班車還沒有到,我和蘇姑娘選擇坐低價親民的taxi。雖輾轉兩趟taxi,卻也不費周折。我們到了蘇姑娘被訪者家中。一進庭院,我和蘇姑娘都篤定,這個被訪者是坐擁400萬的農家庭院的錫伯族富二代。庭院不深,卻雅致極了,我和蘇姑娘喜歡的都不想離開。
一早到,九點半左右,正是主人家的早餐時間。阿姨和姐姐們也特別熱情,我們隨坐同吃。奶茶、餅子、茶是家常必備,今天早上還吃了羊肉包子。但維吾爾族吃的是馕。
早飯后,我和蘇姑娘庭院中,閑庭信步,享受自在。院子里有我從未見過的蘋果樹,白楊樹,海棠樹,還有些說不上名字的花草樹木。
可愛的果果也并不怕生,樂意被抱,享受低洼處積水帶給他的樂趣。
下午的時候,我和蘇姑娘去了離住處不遠的錫伯族風情園,但還在修建中,只是要了半個甜瓜,在小賣部的雅座上邊吃邊嘮詩和遠方之外的現實生活。直到八點才回,但太陽還沒下山。
晚上,十點是晚飯時間,在葡萄和葫蘆藤搭起的架子下,全家人一起用晚餐。阿姨和姐姐們,說要喝酒,說是習俗。喝的是伊犁的白酒,40多度。南方人喝白酒是小口呡,但阿姨說要一口喝點。我和蘇姑娘難卻盛情,只能入鄉隨俗。對了,這里巧遇了來自江西上饒的,大學生劉同學,在這里做義工,是江西中醫藥大學的大二學生。我和蘇姑娘兩杯白酒下肚后,有點暈乎,劉同學似乎酒量不錯,看上去很淡定。雖然暈,但阿姨和姐姐熱情勸酒,又兩杯白酒和一杯藥酒下肚。喝得蘇姑娘特別嗨,阿姨說多喝奶茶,就不會暈了。果然,一碗奶茶下去,上了個廁所,清醒多了。趁著酒性,十二點,阿姨和姐姐還拉著我和蘇姑娘跳起了舞。那一刻,好羨慕少數民族的能歌善舞。
今天早上,阿姨說讓我們和她一起去鎮政府參加升國旗儀式。升國旗是每周一各村黨員要參加的例行活動,大約六百人的樣子,升國旗后,還有國旗下的宣講,通報各村,街道的衛生情況。阿姨說周三晚上的夜校也是必須到的,周五還有活動,我忘了。
阿姨很熱情,希望我們多留幾天,她對義工小劉也是如此,昨晚還留他晚點離開。也許明天或者后天我和蘇姑娘就離開了。此刻,只管享受了。
剛剛姐姐還帶我和蘇姑娘看了家里的陳列室。里面的陳列,大多數是手工納的鞋底,以及獎狀,還有過去祖輩留下的舊物,蠻有意義的。但看得出來,被訪者柏圖肯是這一帶的大戶人家,父輩,祖輩是曾經的種糧大戶,先進勞動工作者。
蘇姑娘在前面對阿姨做訪談,我的身旁有果果和他哥哥在嬉鬧。哄著孩子,三心二意寫文字,權當流水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