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這樣一句話:
愿你的廚房有煙火,客廳有笑容,臥室有擁抱,愛人跟你一蔬一飯,你跟愛人一顰一笑。
隔壁住著一個90后的姑娘,她是家里的獨生女,從小在父母的蜜罐中長大,搬來兩年,廚房除了一個開水壺,幾乎一無所有。可自從交了現任男友后,便開始置辦始鍋碗瓢盆油鹽醬醋,開始學做菜,學煲湯。一開始我以為這姑娘只是一時興起,估計玩不了幾天,可沒想到那天她居然拉著我陪她去菜市場,說是要去買活雞活魚,平時連蟑螂都不忍心踩死的姑娘,如今哪來這么大的勇氣,去面對這么血腥的場面,看來她是玩真的了。
我終于忍不住了,“傻姑娘,你們這才交往多久啊,你就開始為他洗衣做飯了,你是想要做他的人生伴侶,又不是貼身丫鬟,你別弄錯了方向呀!”
她激昂憤慨地說:“鯉姐,你錯了,我覺得如若愛得真,就要為他洗衣做湯羹。”后來沒過多久,這個姑娘就被求婚了。
在這個鼓勵女性要獨立自主,要揚帆開掛的時代,家庭主婦漸漸被描上了平庸、懦弱的色彩,生活中有很多人都認為,洗衣做飯就是老媽子,靈魂陪伴才是好妻子,老媽子地位朝不保夕,靈魂陪伴才會得以長久。
可男性未必是這樣認為的。
身邊有一個中年朋友,我們都叫他“加班狂”,五點下班,他總是雷打不動的加班到七八點。后來一次在聚會中,他喝得微醉,道出了真言,“你們以為我想當勞模啊,我是沒辦法,老婆工作太忙,做飯不講究,清湯寡水的,做一頓吃三天,我實在是吃怕那些殘羹剩菜了,所以能躲一頓是一頓。”后來聽說這位朋友凈身出戶了。
一個學姐,早已過而立之年,容貌能力樣樣出挑,身邊也從不缺乏條件優越的男性朋友,可讓人惋惜的是,這些男性都與她稱兄道弟,情同手足,從來沒有誰對她表示過半分好感。我覺得很疑惑,于是私底下偷偷問了他們,結果我聽到的答案幾乎都是:“她什么都好,只是有點不食人間煙火。”
我們總以為自己能翻云覆雨,撐起半邊天,可卻忘記了我們作為母性最基本的職責和操守。我不主張女性依附于自己的丈夫生存,我們可以追求經濟獨立,也可以努力去實現自我的人生價值,但這絕對不等同于從此你就可以十指不沾陽春水,衣食住行仍舊是基礎,這些只是構架于穩固基礎的上層建筑。
爺爺與奶奶共同生活了55年,也會見他們磕磕碰碰,拌嘴嚼舌,但他們生氣絕對不會過夜。老一輩的婚姻很純粹,生活目標也很明確,衣食住行,生兒育女,所以奶奶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不會落下一頓飯。有好幾次我見奶奶一邊炒菜一邊抹眼淚,也有好幾次我見到她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之后,就默默地走開了,這是爺爺就會差使我們將奶奶“押”上飯桌,吃飯的時候奶奶又要再三叮囑血壓高的爺爺:“少吃肉,多吃菜!”爺爺總是嘴饞,每到這時候奶奶就會說爺爺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貪吃!于是,冰山就這樣化于一股溫暖的煙火氣息中。
同學和老婆吵架,打電話呼朋喚友地出來陪他解悶,揚言要一醉到天明,可剛到晚飯時候,他就有些坐不住了,說還是惦記老婆的那三菜一湯,于是將我們這群舍命陪君子的人扔下,自己還是乖乖鉆回家庭溫暖的懷抱里去了。同伴的一些男同學笑他沒出息,可我卻在他們的譏笑中看到的或是羨慕,或是無奈。
萬能青年的歌曲唱到:
是誰來自山川湖海,卻囿于晝夜,廚房與愛。
女閨蜜的先生前兩年因工作調遣,去了南方的一個城市,于是閨蜜就開始體驗雙城生活,她要上班帶孩子,還要照顧雙方的老人,但是仍然會每個月坐7個小時的高鐵去與看先生一次。有一次我送她去車站,幫她拿行李的時候發現,她帶的全是家鄉的特產,米粉、辣椒醬,甚至還有家鄉的菜籽油。她說:“其實我去那里也就是給他大掃除,煲湯做飯洗衣服,他在外拼搏不容易,工作上我也幫不上忙,所以只能做這些小事了”朋友中,只有她會經常問我吃什么對眼睛好,喝什么對睡眠好,用什么可以抗疲勞。如今他們已經結婚十年,卻依然和風細雨,琴瑟和諧。
這個熙熙攘攘的世界,皆為飲食男女,大多數紅男綠女,也是平凡之人,功名利祿對于女性來說也配有同等的份額,很多女性也的確具備與雄性動物較量角逐的能力,但無論我們何等地出類拔萃,呼風喚雨,也不可脫離原本的生活軌道,柴米油鹽是根本,家長里短是基礎。
身上帶著煙火氣息,不疲于為君洗衣做湯羹的女性才是有暖暖溫度的,這樣的女性才能讓朝夕相處的他,覺得妥帖舒適,更易親近。所以,身上有煙火氣息的女子,才更容易幸福!
如若不是愛的真,她怎么會甘愿為你洗衣做湯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