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冰冷的雨夜,她忍受屈辱,把自己獻給了惡魔

六月,雨夜。

君希微終于等到嘉州莊園的主人,銀白色車子速度很快,差一點撞到她。

傲曼天的五官棱角分明,冰冷帶著不可侵犯的尊貴,從容的走出來,仿若跪在他面前的女孩與他無關,對管家老丁不客氣說:“誰讓她在這里?”

老丁舉著傘在他側邊道:“大少爺,我這就趕她走。”

傲曼天俊美深刻的臉不時透露著寒氣,君希微不敢抬頭顫抖道:“傲先生,求你放了我父親好嗎?”

他沒有回應,仿若高高在上的王。

君希微腿腳有些麻木,然,她顧不了被雨水打濕的身體,腦海浮現爸爸被人帶走的畫面,這一次她只能成功,艱巨的任務像大石頭壓著她。

傲曼天看了一眼跪著的她,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十足的落湯雞,心被什么東西觸動,只是當他想起那張罪惡的臉,雙手捏成了拳頭。

君希微脖子上閃閃發亮的項鏈在此時顯得極不協調,原本想念她一片孝心,耀眼的鉆石讓他想起了無情的現實,不,他不會就此罷手,沒有人可以阻止他的步伐。

這場甕中捉鱉的游戲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后面,傲曼天淡漠道:“讓你滾就滾。”

傲曼天如同他名字冷冷的拒絕了她,淚水、雨水模糊了君希微的雙眼,這一刻她忘記危險和疼痛,用頭使勁在地上撞:“傲先生,求你放過我的父親,他不是有意,只因一念之差起了貪意,他的錯,我愿意承擔,只要你肯放過他,我愿意做牛做馬。”

傲曼天那雙略帶嘲弄的眼神打量著狼狽的君希微冷聲道:“只怕我要的你給不了。”

君希微一愣,連忙抓住他的手激動的說:“我能。”

“你走吧!”

見對方態度堅決,君希微絕望的垂下手,水花在他嶄新的褲子留下明顯的印跡,她的下顎被對方結實的大手生硬捏住,毫不憐惜的力量使君希微倍感疼痛:“滾,別讓我看見你。”

“傲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不要見死不救……”君希微雖然不想搭上自己,也曾聽說傲曼天生性兇狠對女人更無情,可她沒有選擇,只要這個男人放手父親才會沒事。

“見死不救?”傲曼天犀利的眼眸在掃了一眼人魚傳說項鏈,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今天他可以滿足她,從不做虧本買賣的他等這一天很久了。

“老丁,找幾個人將這位小姐抬進去。”傲曼天態度改變前后不過幾秒。

君希微松了一口氣,雖然眼前的男人是危險人物,可傲曼天也讓她看到希望。

人生如同**,如不選擇何嘗得知幸與不幸,君希微如能預測未來,也許她不會這樣義無反顧。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她抬進院子,君希微思索著如何開口向傲曼天說父親的事,忽然一個打著光腳女人抓著她的頭發搖晃:“你有沒有被人拋棄過?”

“誰放她出來的?”傲曼天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說著對旁邊的傭人張媽吩咐道:“一個扔野獸場,一個扔游泳池,我不喜歡看見臟東西。”

張媽拉過光腳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說:“知道了,大少爺。”

光腳女人不甘心掙脫張媽的手,聲嘶力竭的哭喊:“姓傲的有本事你殺了我,有種你殺了我。”

幾個保安按住女人氣咻咻的說:“殺你只會玷污了少爺的手,你還是乖乖回你該去的地方。”

女人臨走前冰涼的手仿佛觸到她心深處,冷,真冷,君希微看了一眼對面陰沉著臉的男人,她突然反悔,這個男人好可怕,她不要在這里,她要逃離。

然,她已被幾個女人死死抓住,一路朝著游泳池的方向狂奔。

君希微不知道那個與她背道而馳的女人跟傲曼天是什么關系,但她開始后悔,也許她的決定真的太冒險,只怕自己這一遭賠了夫人又折兵。

幾個正在清理泳池的工人看見張媽小心點頭,旁邊穿天藍衣服的傭人討好的說:“張姐,這女人也是抓來做奴役的嗎?”

張媽白了她一眼,脫離傲曼天的視線,她像換了一個人,目中無人的說:“齊蘭在這個院子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難道還用我教?”

君希微打了一個寒顫,真是有什么主子有什么樣的奴才,只是眼下她還得麻煩她,虛弱的說:“張媽你好,我叫君希微,你可以叫我小君。”

張媽背對著她,打開柜子生硬的說:“這里沒有小君,38是你的代號,給我老實點。”說著麻利的將一套睡衣扔在她臉上:“還愣著干什么?大少爺說了不喜歡看見臟東西,你自己不動手難道想有人伺候你?”

隨著腳步漸去漸遠,君希微僅有的意識掙扎起來,她腿上流著細細的血,雖然只擦破皮而已,卻是錐心的痛。

埋下腦袋還沒有來得及仔細看腿上的傷,門轟的推開,兩個女傭闖進來,二話不說合力把君希微身上的衣服扯掉,一人將她頭部按進泳池,另一個拿著旁邊的刷子開始清洗,仿佛洗的不是人而是一床被單,整個過程很快,君希微喝了兩口泳池水。

清洗好后,胡亂的給她套上一件薄薄的睡衣,倆人至始至終面無表情,做完這一切又連拖帶拽地把她拉到傲曼天的臥室,其中一位傭人小聲道:“大少爺,按你吩咐她已經洗干凈了。”

“你們下去。”傲曼天背對著她們,沒有回頭。

夜已深,外面的雨停了,君希微企圖站起來,卻發現傲曼天正打量她,潛意識她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薄薄的睡衣使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過來。”傲曼天的臉上勾勒著一抹殘酷的笑意,修長手指夾著雪茄,冉冉升起的煙霧令他的俊臉忽明忽暗。

原本他是美的,這個形容女人的詞用在他身上很貼切,如罌粟美得驚艷,卻也讓人不寒而栗,一時間她忘了自己的使命。

“女人,聽不懂我的話嗎?”他的唇得離她湊近了些,聲音喚的有些輕柔,君希微有些不安,一雙眼有些躲閃,盡管她知道進這扇大門就會有這樣的結果,可她還是害怕。

傲曼天有著英挺的劍眉,一雙炯炯有神的鷹眸,高挑的鼻梁,完美的俊顏,薄而性感的唇,帶著玩味和譏諷。

他不說話時,只是那么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挑眉,輕輕抽一口煙,噴出白白的煙霧。

“傲先生,謝謝你肯高抬貴手。”君希微見他陰沉著臉,心慌的開口。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我說謝謝你,愿意幫我。”

“要我怎么幫你?”傲曼天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浮起一抹殘酷嗜血的味道。

君希微想起出事情那天,從父親書房聽見他跟肖管家小聲叮囑:“以后我不再時要照顧好大小姐的生活,這里的錢足夠她生活,不要讓她卷入這件事。”

“老爺,大小姐已經成人了,應該讓她知道真相,讓她找傲先生求求請說不準老爺能躲過這一劫。”

不等肖管家說完,父親打斷他道:“好了,傲曼天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我君霸天不愿意讓自己的女兒去冒這個險,我年紀大了無非換一個地方生活,我不能毀了她啊!”

父親的聲音是如此滄桑和無助,一向驕傲的他究竟遇上了什么麻煩?后來她知道他們的秘密,原來父親盜取了公司商業機密將要面臨牢獄之災,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幫她。

傲曼天的黑眸看過來,仿佛看清她正在想什么,聲音里多了一種危險:“說啊讓我怎么幫你?”

他漫不經心的靠在椅上,雙腿自然隨意地交迭成瀟灑的姿勢,君希微深刻體會到有些人的眼神可以殺人,她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君希微垂下腦袋,小心翼翼地說,“我,你,……”

空氣中彌漫著煙草的味道,刺激了她原本緊張的心,她忍不住小聲的咳嗽。

“不知從哪兒講起?不如咱們先坦誠相待如何?”他挑眉滿臉的嘲諷,這個女人面容極好,白里透紅的皮膚再楚楚可憐的模樣沒幾個男人不喜歡,只可惜他傲曼天不是別人。

君希微愣了下,緊張的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過來!”他突然失去了耐心說,什么他想干嘛,她不是來求自己幫忙,好不容易給她機會,居然不識抬舉質問他。

“什么?”她不解的望著他。

“過來,沒聽明白?”他輕輕皺了皺眉,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云淡風輕的說:“過來坐在我腿上!”

君希微只覺得渾身發冷。她發現傲曼天的眼神變了,比先前溫柔了許多,卻也邪惡而冷酷,一股奇怪地預感涌上來,她深深打了個寒顫。

“你父親會罪有因得。”他眼眸閃過一抹陰霾。

君希微瑟縮了一下,她真的沒有這樣怕過一個人,這一刻,她突然好怕他!

“你走吧,不送!”他淡淡的笑著,嘴角的玩味更深。

不知道為什么,她怕他看她,怕他的聲音,更怕他的每一個動作。

可是,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移過去,雖然心里不情愿。

她終于坐在了他的膝上,局促不安,她今天穿的是睡裙,這樣一坐,她和他……

看見他們一步步走向他精心設計的陷阱,傲曼天很欣慰,人都是有缺點,君霸天的弱點就是疼女兒出名,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傲曼天擭住她的下頜一抹輕笑:“看來你舍不得我。”

君希微的臉騰地通紅,掙扎著要坐起來,“喂,你不要這樣,我是要求你,可是……”

他猛地握住她的細腰,將她輕輕扣到他面前,他吸了一口煙,煙霧噴在她的臉上。

猛地被濃濃的香煙的味道嗆住,君希微猛烈的咳嗽起來。

傲曼天握住她的細腰,感覺手心里有著牛奶般柔軟,冰眸輕輕地瞇起,溫柔而殘忍的問著似乎不相關的話。“像你爸爸愛你那樣深愛著他?”

君希微呆了下,咬唇,點頭,又搖頭。

“好一個父女情深。”他臉上有抹隱忍的嘲諷,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君希微不敢看他,此刻太危險,她的身體都僵了,而他的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腰,大手隔著衣服摩挲著她的腰,她害怕了。“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傲曼天邪惡地掐了下她的下巴。“嗯……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不——”君希微低泣著,身子在他的大手下輕顫,傲曼天雙手伸進她的衣服里。

“太過矯情的女人只會讓人生厭,女人得有自知之明,而不是自作聰明。”說著君希微的手不安的在她身上游走,此時無聲勝有聲。

“不!這不可以,我不要!求你放開我!”她猛地垂死掙扎,不要,她不要這樣。

傲曼天忽然停住了手,生硬的將她推一邊:“無趣。”

傲曼天端起紅酒輕輕晃動,紅酒在燈光下散發著妖艷的光,他漫不經心卻仍舊透著一股子冷窒,他像捕獵高手等待獵物上鉤。

君希微覺得他雖然此刻沒有看自己,但他的目光卻像一束光照在她身上,不,更像是一把利劍直穿她的心,使她不由得僵直了脊梁和異常清醒。

她長嘆一聲,該來的遲早要來,既然如此,她應該想好是自己清白重要,還是父親的安危重要,腦海閃現小時候她生病的時父親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她沒有媽媽,父親說在她生下來28天,母親就去世了。

君希微的家庭說不上富有,但父親給了她一個美好的小世界,滿滿都是溺愛和溫暖,如今父親出事了,她怎么可以袖手旁觀,她是父親的命,父親是她的天。

傲曼天似乎根本無暇顧及她的存在,極有耐心地看著他手中酒杯淺淺品了一口,無不透露成功男人的自信和桀驁不馴。

他沒有再催促她,反倒是耐心地等待,仿佛在慢慢品嘗她的驚慌,他料定她會改變主意,而且不會讓他等太久。

下一秒,君希微看到他唇角一逝而過的嘲諷硬著頭皮慢慢朝他走近,每走近一步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寒光就離她近一點,漸漸地——她被這種氣息包裹。

他,風平浪靜,她,壓抑想逃。

“想好了?”傲曼天飲了一大口酒,滿意的放下紅酒杯。

君希微眼神揚起一絲警覺但慢慢斂下眸認命地走近在他身邊小心翼翼點頭坐下來。

這種不道德交易令她十分難堪,身子也繃得緊緊的當男人的氣息倏然離近時她驚得立刻站起身來。

很快她的行為引起了傲曼天的不悅,雖然沒有言語,眉頭隱約可見一絲不耐。

“對不起……”君希微心里有一種無法抗拒的無奈,害怕惹惱了他適得其反。

說完她又不安的挨著他坐下,拿起旁邊的紅酒小心翼翼的給他斟上。

傲曼天指了指旁邊的杯子,示意她給自己也斟上,末了冷冰冰的甩出一句話:“不要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我喜歡主動一點的女人。”。

“這……”原本她想說自己不會喝酒,擔心說這樣掃興的話只會令傲曼天不悅,便恰時的閉口。

君希微主動端起酒杯,鼓起勇氣道:“傲先生,我敬你。”

傲曼天的唇息掃過她的臉龐,笑意中透露著漠然,他并沒有接她遞過來的酒,而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讓他不滿意,君希微小心翼翼陪著笑臉:“傲先生,我敬你一杯好嗎?”

傲曼天不緊不慢的接過酒,淡淡道:“想什么呢?”他的聲音如沁人心扉的紅酒甘甜味道中帶有一種蠱惑。

君希微素來不喜歡化妝,額上的頭發還有水滴,此時的她在柔和燈光下顯得嫵媚動人,討好傲曼天的女人大多精心打扮,像她這樣不施粉黛的他還是少為見到,這個女人是有幾分姿色,只可惜他并不為所動。

“我,我在想怎么討好你。”一時間君希微找不到更好的詞來表達此時的自己。

傲曼天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當清澈的目光望向他,那一秒,他竟有些錯亂,仿佛這個女人挑戰他的底線,生氣的將手拉開,冷冷道:“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多,這要看你有沒有本事。”

君希微倒吸一口氣,如果,放在一年前,說不準好脾氣的她都有可能動手揍他,哪怕打不贏也吞不下這口氣,可此刻她唯有附和的傻笑著。

她恨這樣的自己,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斷了推開他的念頭,她害怕功虧于潰。

不等她說話,傲曼天笑笑說:“既然想討好我,就別讓我生氣。”

“是。”君希微機械的回應,她不懂得討好男人,怎么才可以抓住他的心,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像一塊冰冷的石頭。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正在君希微一籌莫展的時候,傲曼天將半杯酒倒在他的胸前。

君希微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眼前的男人她愈發看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將酒往自己身上倒,她悻悻的拿起紙巾正要給他擦拭的時候,傲曼天一聲怒吼:“別碰我。”

君希微一震,忙低頭鼓起勇氣道:“傲先生,只要能救我父親,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刻她已顧不了這么多,雖然他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陌生男人,可這個生性多變的男人,猶如古代的帝王不威自怒,君希微一遍遍對自己說不許失敗,只能成功。

傲曼天的目光不經意落在人魚傳說上,思緒一下去了很遠,只是很快他站起來將打開窗戶嘭的關上。

他像在跟誰賭氣,重重的坐在躺椅上,準備閉目休息,君希微忙貓著腰,鉆進他的腋窩。

懷中的女人清新宜人任傲曼天此刻有多生氣,她忘我的親吻他剛被紅酒打濕的胸膛。

他的手臂一下收緊,看來要對這個女人重新定義,沒想到她輕輕觸碰,像一根羽毛在他心間劃過,竟有有些欲罷不能味道。

小心伺候的君希微被強烈的男人氣息包圍,從來沒有這樣與異性親近過,她好像被人施了魔法,根本停不下來,他一步步誘導著她走向深淵。

盡管她也曾戀愛過,其實那還說不上戀愛,她和瀾賢愛的火苗還沒開始便熄滅了,因為他家境貧寒不得父親喜歡,她只有的斬斷了跟他的聯系。

她的反應很快引起了傲曼天的不滿,他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帶著男人特有的攻擊的吻落在她脖頸上。

君希微像要掙扎,沒想到她的力量和他相比簡直微不足道,強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著腰身。

他的吻再次落下,這一次,不再那么猛烈,像品味紅酒那樣慢慢的悠長甚至帶著致命柔情。

君希微不會接吻,卻不由自主的跟隨著他的步伐,好像兩人在跳探戈,一進一退。

她努力的張了張嘴,想要再次說父親的事情,卻被傲曼天手堵住:“要救你父親拿出你的誠意來。”

君希微只好沉默,這時候沒有什么比沉默更好,只可惜很快她就不那么淡定了,從未有過激情的身體,怎么經得起他一再撥弄。下一刻,他的吻變得更纏綿,君希微的身子不住顫抖,他仿佛一塊巨浪襲來,她無處可逃。

君希微趁亂害怕的將他咬了一口,盡管她想好了為了父親,搭上她的清白也沒什么,可真這樣的時候,她還是做不到。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君希微的臉上,有人在外面小心的問:“大少爺,怎么了?”

“將這個女人拖出去,餓她三天。”傲曼天的嘴角有殷紅的血印。

君希微知道自己這一次真惹上他了,懊惱和沮喪涌上心頭,天知道她并不真要咬他,看見他壓向自己的身體一時著急。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這下因她的失誤徹底破滅,她慌了神一把抱住他大腿,六神無主打自己的臉:“傲先生,求你別這樣,我一定乖乖聽話。”

“別在這里裝可憐,沒人強迫你,我傲某人還不至于淪落到對女人用強的地步。”一貫的清冷,傲曼天似乎不愿多看她一眼。

不一會兒,她被人帶進另一間小木屋,里面有一張硬板床和幾個零散的凳子

君希微縮在一角,輕輕的抽泣,整整一天沒有進食,她又冷又餓,外面的月光慘白,想起傲曼天說要餓她三天,或許她活不了三天就會死在這。

她不能死,她死了父親怎么辦,她必須好好活著,如果傲曼天再給她一次機會,一定不讓那么任性,可惜他不愿意相信她。

君希微掙扎起來,一步步艱難的來到門后,不停的捶打門把手,門被人鎖著她哀求的哭喊:“放我出去,我要見他。”

外面的世界靜悄悄,任她怎么捶打和哭鬧都沒有回應,累了君希微依靠在門邊哭泣,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絕望的回到床邊。

躺在空蕩蕩的床上,忍不住又哭,看來上輩子她一定欠他,許是自己太天真,別說傲曼天不管她,這世上沒人該義務的對你好,除了自己的父親,她沒有資格要求任何,可現在她唯一相依為命的親人也要離她而去……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可她唯用眼淚表達傷心,什么時候睡著她也不知道。

再次醒來的時候,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她抬頭看見一抹陽光從透過外面照射進來,那一瞬她有種回光返照,多想回到小時候父親牽著她的手在陽光下奔跑。

君希微仔細打量外面的世界,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綠色草坪不遠處還栽種了許多名貴的花草,看見幾個傭人正在澆水。

她忙捶打門:“我要見傲先生。”

傭人們各自認真的干活,沒有人搭理她,或許她們也身不由己,因為傲曼天的特殊身份這個莊園籠罩著一層層迷霧。

君希微準備退回的時候,看到不遠處有人騎馬朝狂奔過來,她興奮的拍打門:“放我出去,我要見傲曼天。”

馬蹄聲越來越近,君希微看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女孩,酒紅色頭發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眼前的女孩笑起來特別好看。

很快后面還又一只馬追了上來,這時,君希微看清了坐在馬上正是她想要見的傲曼天。

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傲曼天玩笑的戲謔的說道:“麗華,你贏了。”

“天哥,說話算話哦!你可答應過如果我贏了,就一定會滿足我的要求!”

傲曼天和她并排站在不遠處,兩頭俊馬都是亮褐色,君希微一陣感慨,良辰美景只是奈何與她無關,當他想起那個男人也深深的吻了自己,一種怪異的感覺迎上心頭。

“麗華,看來我對你太好,寵得你無法無天。”傲曼天雖然跟她說話,目光卻落在小木屋,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

耶麗華調皮的摸了一下他的臉,險些從馬背上跌下來,傲曼天反應快才避免意外。

他皺了皺眉頭:“你就是這么任性。”

耶麗華緊緊抓住他的手,樂呵呵的說:“天哥,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傲曼天躲閃的收回目光,笑得十分燦爛,潔白的牙齒讓這個男人魅力更加增添了幾分,原來他不是不愛笑,只是不愿意在她面前笑。

“天哥,這個馬房為什么不撤掉?好好的一處風景卻因為破敗不堪顯得沒情趣。”耶麗華指著小木屋,好奇的說。

傲曼天拍了拍她的臉蛋,勒緊韁繩:“小木屋自有它的好處,不聽話的瘋子會關在。”

顯然耶麗華不相信,駕著馬想要靠小木屋更近一點,不料傲曼天先她一步攔住去路:“麗華,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必須給我乖乖的聽話,不許接近這個小木屋。”

“不看就不看,關畜生的屋有什么好看,天哥別生氣了,咱們到別處去。”耶麗華的身上有著迷人的野性,可她懂得退進,縱然想要知道小木屋的秘密,卻很會看眼神行事。

君希微的手瑟瑟的抖,她想要呼喊,卻害怕自己會觸怒傲曼天,只會讓自己更慘,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離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體會到什么叫度日如年,知道她的哭鬧沒有人幫她,君希微索性卷縮在角落。

天漸漸暗下來,原本餓了整整一天,現在的她更餓得眼冒金星,她擔心用不了三天就會被餓死。

睜著眼的每一刻,她的意志都被磨滅,餓醒了又強迫自己睡去,因為餓著實在難受,間或的能聽見肚子咕嚕的聲音。

嘉州莊園對她來說沒有奇跡,只有災難。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門吱呀的響了一聲,有人輕輕走了進來,君希微害怕的說:“誰?”

“姑娘,快跑吧!”對方扔了一個袋子在她面前,轉身急匆匆的離開。

君希微沒看清對方的面容,不過她的聲音倒有點耳熟,小心撿起旁邊的袋子,原來是兩個還有些微熱的饅頭,她心中一暖,看來她運氣不錯遇到了好人。

饅頭吃完她才反應過來,那位傭人在離開時讓她快跑,看來此地不宜久留,說不準傲曼天要打算怎么處罰她起了惻隱之心來悄悄的通報。

君希微打了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輕輕走向門邊,果然原本鎖著的門微微開著,頓時有種絕處逢生的欣喜,她大氣不敢出,輕手輕腳向外面走,為了避免麻煩她將鞋子提在手上。

這時眼看又要下雨,她得趕緊逃,父親的事情還可以從長計議,如走不出這個莊園她就危險了,救不了父親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她不怕死,但她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嘉州莊園真的很大,奢華極致,這大概是這座海濱城市最豪華的莊園,走了一段路,草坪還沒有看到盡頭。

眼看著自己離小木屋越來越遠,她有種劫后余生慶幸,抬起頭發現不遠處有探照燈掃來掃去,她倍加小心的前行,生怕有人留意到她的行蹤。

人往往越是擔心什么,事情偏偏就會朝著那個方向發展,正在她低頭前行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吼:“在那邊,快去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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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請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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