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未可
28?欲,先行
其實,萬梅本來就屬于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只是,不愿對惡心的人施展罷了。借著一天全局外出參觀活動結束時間早的機會,翁梅平約了萬梅去錢柜唱歌。
因為在平時的聊天中,他得知萬梅喜歡唱歌,但自從有了孩子之后,已經7年都沒有去過KTV好好唱上幾曲了。
萬梅高興地答應了,去到錢柜的一間小包間,她就放開了自己,輕快地跑去點歌、唱歌、切歌,似乎那個活潑青春的自己又復活了。
翁梅平全程就在沙發上安靜地欣賞著,給她鼓掌,偶爾喝一杯啤酒,眼里盛滿笑意。
萬梅終于唱累了,慵懶地坐到他的身旁,把話筒遞給他,問他:“翁老師,你不唱嗎?”“可不可以喊我‘平哥’?”他接過話筒,說,“你陪我一起唱《有一點動心》吧!”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過愛情……”伴奏慢慢響起,他們倆的歌聲也隨之在小小的包間里回蕩開,加上暖色的燈光,微醺的酒意,竟醞釀起一種淡淡的曖昧。
唱到高潮,翁梅平很自然地拉起萬梅的手,她沒有拒絕,也沒有故作的嬌羞,任由他由松變緊地拉著。
一曲合唱完畢,翁梅平松開手,點了一首《女兒情》,他拍拍她的肩,說:“我知道,你喜歡這首歌,唱得肯定很有味道。來!你唱,我聽。”
唱到“怕什么戒律清規?只愿天長地久,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時,他攬住了她的肩,湊到她的耳旁,低聲問她:“你愛我嗎?”萬梅驚了一下,來不及回答,就聽他繼續說:“你不用現在回答我,陪我跳一段舞吧。”
萬梅輕輕推開他:“翁老師,你喝醉了。我不會跳舞,陪不了你。”
“來,把你的手遞給我,讓我看看你怎么不會跳的。”翁梅平沒有作罷的意思,萬梅也沒有再推脫。
他握住她的手,緩慢移動步子,扶住腰的手就開始在萬梅身上游走,慢慢伸進了她的衣服中,撫摸著她光潔的后背。
他聽見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吻住她的嘴,然后,用舌頭頂開她本來禁閉的雙唇。
萬梅突然推開他,頭腦混亂地說:“不行!你我都是有家之人——”翁梅平直接用嘴堵住她的話,緊緊摟住她,然后,用手摩挲她的腰肢、臀部和大腿……
第一次就在萬梅的無措和翁梅平的有意為之當中,草草結束了。翁梅平從洗手間出來,洗了一下臉,對還有點犯懵的萬梅說:“走吧,我送你回家。你,今天真漂亮,唱得真好。”
本來,萬梅從沒想過自己會和翁梅平之間扯上故事。無非,就是同事關系好,自己和他兩個人還挺聊得來的,怎么就變成了她所不齒的不倫之戀。
她承認,那段時間,有在晚上夢見過他,白天見到時,會覺得不一樣,甚至心跳加速,有種愛上對方的感覺在悄然萌動。但她堅持認為,那一定是錯覺。
翁梅平就比萬梅直接多了,他坦言他的戀愛觀是“兩情相悅,欲,先行”,他認為男女之間的閨蜜情誼都是假外套,只有落實到肉體契合上,才能繼續維持下去。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戲碼會加多,尺度會加大,偷來的體驗總是新鮮而刺激,就像捅了洞的窗戶紙,上面的洞只會越來越大,斷不會再消失掉。
有一次,翁梅平把車開到郊外。兩人激情過后,他犯了煙癮,剛在車廂內點起香煙,就想起萬梅對煙過敏,馬上滅掉了。然后,他摟過她,溫柔地問她:“為什么沒有想過在一起過夜呢?”
萬梅用一只手搭在他放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上,說:“本來,我們在一起,就是該遭天譴的,還是不要太出格為好。”
他把她的臉輕輕扳向自己,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是認真的。如果有那么一天,你離婚了,我會娶你,會對你和女兒好,這點,我向你保證。”萬梅望著他,點點頭,禁不住淚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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