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你的話,我仿佛受了審判

語言是窗戶(否則,它們是墻)

聽了你的話,我仿佛受了審判,

無比委屈,又無從分辯,

在離開前,我想問,

那真的是你的意思嗎?

在自我辯護前,

在帶著痛苦或恐懼質問前,

在我用言語筑起心靈之墻前,

告訴我,我聽明白了嗎?

——魯斯?貝本梅爾

最近跟老公的相處充滿了火藥味,好像一向如此,只是最近更頻繁,終于引起了我的警惕。

這是今天早上我們一起把兒子送到幼兒園后,回家路上的一段對話——

他:這幾天感覺頸椎這里有些疼,大概是抱了兒子導致的。

兒子有三十五斤,抱起來確實很重。但我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就抱了這十分鐘的路程還好意思說!

他聽了很不高興,馬上挑刺:你一下都不抱,我抱了一路你還要指責我?

我不服氣:他可以自己走路的,干嘛要這樣慣著他?

這下他徹底被激怒:好,那我再也不送了!

我更沒好氣地補上一刀:你送不送他都是我早起給他穿衣服洗漱,不送就不送!

不歡而散,兩個人都氣得不用吃早餐了。

因為他的工作性質,下午他出門時兒子還在幼兒園,晚上九點多他回家時兒子差不多要睡覺了,周末他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父子倆相處時間很少,因此早上送兒子的路上這十幾分鐘是他倆寶貴的父子時間。我一個人送兒子時,兒子一路自己走去。他送的時候,兒子撒嬌要他抱,他便溺愛地一路抱著他。

我并未覺得他送兒子是幫我的忙,喊兒子起床給他穿衣服洗漱這些事他并不做。他送時我也得一路跟著,到幼兒園門口了我領著兒子去教室,因為有些要囑咐老師的話他不愿意說。

我的話讓他覺得十分委屈,他放棄了睡懶覺,付出了勞動,不光沒有得到我的肯定,還受到了嘲諷和指責。我的表情和話語都在打壓他,而我一直說他悲觀消極愛打壓人,其實我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仔細想想,其實我想表達的并不是指責他付出的少,我想說的是抱兒子并不足以導致他的頸椎疼。他一周大概送兒子三次,每次十分鐘,總共半個小時,絕對不會超過他每天低頭看手機的時間。

如果我這樣不帶情緒地客觀列舉出來,他是不是更容易接受一些?而他說頸椎疼的本意是想得到我的關心和安慰,我的反應猶如當頭一盆涼水,讓他更加沮喪。

苦惱至極的我買來了簡友推薦的《非暴力溝通》這本書。一翻開我就看到了這樣一段話——

我認識到語言及表達方式的巨大影響。也許我們并不認為自己的談話方式是“暴力”的,但我們的語言確實常常引發自己和他人的痛苦。

我后悔沒有早點讀到這本書,我跟老公的對話百分之八十都是“暴力”的,互相嫌棄,互相傷害,以至于我常常選擇沉默,總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他本來話就不多,一開口就引發不愉快,漸漸地我們都封閉了心門,在我們之間,語言由窗戶變成了墻。

我決定認真讀讀這本書,期望它能夠幫助我轉變談話和聆聽的方式,從而改變與愛人之間劍拔弩張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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