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只要你說出來都有機會被原諒,但別說謊― 木子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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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灰蒙蒙的,仿佛孩子的臉馬上就能哭出來似的,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各自懷揣著心事急匆匆的行走,街頭的那個酒館還如往常一般有三五顧客一坐就是一天,雅醇還沒回家,就站在那個離酒館不遠的小路上低頭看著手機,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并不開心,為什么呢?雨來的很突然,她拿起手機像是在打電話,不一會兒一個男人來到她的身旁,他們交談了幾句便上了男人停在路邊的車,車輪濺起的水花留下一道漂亮的弧線。


房間里,他翻身將雅醇壓在身下,脫去身上的衣服和她赤裸交纏,雅醇根本來不及反應,遲鈍的跟不上他的腳步,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熾熱,語言已是多余的東西,唇瓣慢慢的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

? ? ? ? ?他們保持這種關系很久了,他是雅醇閨密安茹的男朋友,她常常感到害怕想結束這畸形的關系可是卻又戒不掉他她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惡心的女人,和自己的閨蜜共享一個男人,在安茹面前卻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 ? ? ?


雅醇接了個電話是安茹打來的,安茹正在商場雨下的太大又打不到車,雅醇趕過去接她的時候她正站在商場的門口打著電話,安茹很生氣的對著電話那邊吼了一句:“那你以后別來找我了!”顯然她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怎么了?發生什么事?”雅醇問道,“下這么大的雨,他都不來接我,說什么在忙,明明是在找借口。”安茹忿忿道。 ? 雅醇拍拍安茹的肩膀:“我這不是趕來接你了嘛,我的小祖宗。” ? ? ? ? ? ? ? ? ? ? ? ? ? ? ?幾天后,當安茹的男朋友捧著玫瑰拿著香奈兒最新款包來找安茹的時候雅醇正在安茹的家里和安茹窩在沙發上看著電影。門鈴響起的時候安茹已經躺在雅醇的肩膀上睡熟了。雅醇輕輕的挪開安茹把她放在一個舒適的位置上,接著走過去開了門,看到他的時候雅醇的臉紅了一下,這個時候安茹醒了,看見了他賭氣似的轉過了頭,雅醇急忙收起自己的情緒,他跪在安茹面前,讓安茹原諒他,寵溺的說了很多從未對雅醇說過的情話,這個時候雅醇覺得自己多么可笑,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會不停的要她,深情的吻她,她更覺得他們在一起更像是生理的需求,可每次她想結束的時候,他就好像知道似的,會突然對她特別溫柔,其實說到底雅醇是留戀他的,所以他們持續了這種關系兩年。當然最后安茹原諒了男朋友,他們抱在一起的時候,安茹發現雅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


雅醇手里拿著一張化驗單,此時她已經聽不清醫生的話,她只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雅醇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她覺得老天在捉弄她,這個孩子不該來的,她不能要,可是初為人母的雅醇又舍不得親手扼殺了這個小生命,她給他打了電話,半個小時后他趕到了醫院,“你打算怎么辦?”他皺著眉頭問“我……”雅醇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拿掉吧,你應該明白這個孩子不能要的”沒等雅醇說話,他就做了決定。“我公司還有事,我會把錢打到你卡里,我先走了”說完,只留下他高大的背影。


雅醇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她的臉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手術室外沒有人等她,她開了藥,打車回了家。回到家后,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吵醒了她,是安茹打來的“雅醇,給我開門。”雅醇放下手機,艱難的走到門前打開門安茹走了進來,面對這樣的雅醇安茹仿佛一點也不意外,她接了一杯水放到雅醇床頭的桌子上。“坐吧”雅醇驚訝自己怎會發出如此沙啞的聲音,“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安茹笑著開口,雅醇一臉驚恐的望向安茹,“還記得他第一次找你的時候嗎?是我讓他去的,你們之后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他就當你是個免費的婊子罷了,你根本不會明白我有多討厭你,憑什么當初那個保送出國的機會是你的,我的成績明明比你好,你還不是靠你那個主任爸爸,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爸媽不會離婚,你不知道他們對我抱有多么大的希望,他們賣了房子就是為了供我出國讀書,后來你爸爸突然心梗,明明不至于那么快就死,可是他卻在送往醫院的第二天夜里就斷了氣,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那天夜里我去找過他,我拔掉了他的氧氣管,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他曾經的學生,他寶貝女兒的好朋友會害死他,我現在還記得他死的時候那種表情,沒錯就和你現在一樣,哈哈哈”安茹把玩著手里的杯子,笑得燦爛。“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雅醇幾乎說不出話了,“那又怎樣,你有什么證據嗎?”


雅醇躺在床上已經兩天了,這兩天她沒吃一口飯,下身一直滲出的血已經把床單染紅了一片,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從小到大的一幕幕,她想起那個時候她剛遇到安茹,她們整天黏在一起,她對安茹沒有秘密,可是她現在覺得可能當時的安茹聽到她把什么都告訴她的時候,內心該是嘲笑她的。雅醇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她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她笑了,這仿佛是種解脫,又仿佛是折磨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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