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愿天地情冷自如再愿天上比翼鳥。物是人非,早已看不清以往的模樣,往昔有時真像是一個黑色的盒子,精致地就像玫瑰花,但當你滿心期待的回想時,里面只有一個血肉模糊地自己。誰憑世間情態風靡一時?可惜沒如果,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后來的后來,上帝的另一扇門正在待來。
文:喬鶯
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是愛吃肉的。
她也只能算是我的一個哥們,還記得lol剛開發的時候,我就半夜跑到網吧里打游戲。連盤輸又連盤打,她于是看了看我的殘局,一把奪過鍵盤一邊大聲地叫道:“死丫的 殺你全家。”我就在她旁邊連連叫好,打完局下來之后,我問她喜歡吃什么,以此作為抵消。只見她坐在我對面,左手拿著一張菜單,右手拿著還沒啃完的鴨脖子頭頭是道的說:“這個面里有肉,那個也不錯,就吃這個。”
她也并不顯胖,只是胖得前凸后翹而已,以前的我們就愛看這些。“這家店里的肉真叫爽”她含糊不清地說著,由于臉上長了許多青春痘,我就暫且叫她草莓,得知是同一所大學后,所以,我與她時常約在后街頓頓吃肉。除了青春痘以外,草莓的身材也越來越好看了。
對了,這也算是我和草莓的第一次見面。
時間也經不起那時青春的躁動,陽光卻把殘碎的葉影灑了進去,匆匆來又匆匆去,早已都是炎涼百態。
我和草莓畢業后就再也沒見過面,日歷翻了又翻,時間來了又流。算一算應該有四年沒有見面,倒是有點想念這個女漢子了,她早已騎著馬達回家了。洗完澡后,把我多年未登的QQ去找尋她的消息,盡管草莓的頭像是灰的,但我還是給她留了言。
朋友說我太閑多事,而我覺得交草莓這樣的朋友也不賴。
2.
下班回家后,就聽見消息噔的一聲。原來草莓還記得我,正好樓下有新開張的燒烤攤,我和草莓難得再一次相聚。
身材依舊沒走樣,容貌倒是變得穩重了。喝完酒后,草莓對著我說:“我不想再談戀愛了,好長又沒有期限。”說完,就把眼光落在了窗臺上,這讓我覺得不對勁。“難不成你想當大齡剩女?”我半開玩笑道。草莓在大學那會兒耍過幾個朋友,雙方都只圖個新鮮感便分手了之了。
有一種熱情過火了便沒有了后路,還有一種是輕易得到的物與人便不再珍惜了,一場大海很漂亮足以讓所有的魚存活,但偶爾也會有萌芽殺決在這里。此言聽聞。
我作為草莓的朋友倒有點急了,用酒杯碰了一下她腦袋:“我比你媽都急。”草莓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神似朦朧:“嫁給誰呀?上帝還是你呀?我不想談戀愛了,總之。”她半熏半醉的離開,而我也一路攙扶著草莓送到她家,草莓嘴里還叨叨地念著一個人的名字,我湊過去聽也沒聽清。
在我上班的時候,她剛好酒醒。告訴草莓昨天你一直叨叨一個人,原來,草莓心里一直都忘不了他:王臣。幸好叫王臣,沒叫王八。
公司在搞一次周年慶的活動,王臣又是這場設計的獨秀,自然青睞王臣的女孩就有很多。時機也不湊巧,公司那年的股票也一直在下降因此很多人沒拿到工資就回去了。
王臣家里比較貧窮,只身一人提著個大麻袋來到這諾大的城市打工,別說打工了,就連自己在地下室租的那間小屋都覺得透不過氣來。王臣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一枚,但野心終究抵不過現實的殘酷,總是東奔西走各做兼職,他也不能回家,家里的老人還等著希望了。
3.
草莓那時是學攝影的,走到她家一看,不愧是精英中的精英。這些圖另買出去肯定是個好價錢,草莓拍了一下我的后腦勺,漢子似的說:“丫蛋。”
王臣又比較喜歡設計大自然的風光,結構都比較統一,剛好那次地拍攝也有草莓的份兒。在那聚會上,我第一眼就覺得他倆不對勁,俗話說得好:“城市越大,壓力就越大。他倆怎樣在一起的我都有點混不清了。
王臣那時早就辭退了其它工作,用剩余的時間去做兼職了。草莓倒很安心,沒日沒夜的陪伴著他,有時還會講講段子逗對方高興,我想:草莓那段的青春也就從他開始了。
草莓原來也有愛做筆記的習慣,從以前的數字到現在的依賴,柴米油鹽寫盡,米粒皆如深情。王臣那次背起個背包:我有可能要去香港那方發展,我會回來的。草莓一聽到他去遠方發展,心態總是半落半失的,有一世情語叫:“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他在最困難的時候陪著他,雖說沒勝過言語上的關心,但行動卻為左手宣告著一種勝利。
我以為王臣會回來,會做草莓的盔甲與軟肋,我和她都不知道的是:恰好這樣的形式才足以把人割傷到底。
剛好那天下暴雨,正準備睡覺得我突然聽到敲門聲。
草莓無奈地站在門口:“他在香港那方結婚了。”她越哭妝就花得越厲害,我也只能一邊拿紙巾一邊安慰她:“世上的好男人多得去了,你為何停在他原點呀。”草莓拍打著桌子直嚷嚷道你不懂。人與人之間總是同意之后再開始,總是丟失之后再懊悔,這次呢?他既然連同意都沒有掛在心上,又哪來的來日方長,要說的話也只能算是個獨角戲。
那次,我和草莓定在以前我們常去的一家店子。
4.
突然,她不再吃肉了。改成吃全素。
還以為草莓改了宗教,沒想到是因為王臣這龜蛋,一聽我就覺得來氣。在分手之前,他還買了知貓送給草莓。
她對王臣說:“我不要貓,你陪在我身邊好不好?”還沒說完,頭回也不回地就走了。那天風很大,月亮在夜晚的天空上顯得格外的圓,從超市門口出來的我多遠就看見草莓抱著那只貓蹲在燒烤攤門口。左手撫摸著貓,眼光卻出神地望著地面,明顯就不對勁,拍了她肩膀:“好啦,那人不會回來的,早點回家吧。”她就一動不動地蹲在地上,最后,卻把貓糧當成了餅干吃,直叫思念如貓糧,連連苦。
草莓要的怦然心動何時才來呢?
2013年,剛好是過新年,點開朋友圈一看一顆諾大的鉆戒出現在了眼前,還在下面留言并送上了自己給自己的祝福。那一晚,朋友圈都炸了。
先開始老八追草莓的時候,草莓死活都不答應。但老八心態好,照應天天給她送早餐,持續了很久之后草莓就對老八說:“我只是利用你而已。”老八聽了哈哈一笑,照樣還不是對她好,他也知道她就是不肯走出這場陰影,不肯面對糟糕的自己。
直到2013年,大家才知道草莓結婚了。以前,草莓拒絕老八的時候,老八心絕已躺入了醫院,而多年未見面的王臣卻出現在了草莓面前。她哭著說到:“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草莓待在家里靜靜的想了想,聽到消息的老王立馬從病床上站立了起來,就這樣草莓才正式的告別了其它也贏來了自己的幸福。
6.
花好月圓,這樣的情感的另一個重逢也是在紅花的落葉下才顯得格外的爛漫。老八和草莓那事也只能說到這里。上帝關了許多門,卻只留下了最后一扇門,那種門的定義性,也只能由你自己決定。世界人口縱多,喧囂擁擠,碰到你也不容易,多年未開的門也是時候去追尋了,人山人海,邊走邊愛。
殊知飛鳥只會越過白亭而飛去遠方 而我卻沒有雛鳥一般的情節。面對所有的門,還不如選擇重新面對自己,一來二留,早已重逢多年。
故人西辭黃鶴樓,又已到長蕭憶淚莊。嘆風花雪月的故事皚皚,聆千里送秋波的思念。
一座城,一扇門,你偶然路過了我心門,卻依舊記得你耐心開門的模樣。正好讓我想到了倉央嘉措的詩句:那一年,磕頭匍匐在山路,不為遇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遇。
我也正好落筆:扣擊心門,只為昨日那一扇背后的默言獨語,若是你的另一扇門打開,正好月明人倚樓,定是有開不完的梨花。
2017 文:喬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