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謝羨予許婉若
簡介:父母雙亡后,她淪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當年的一眼傾心,礙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護她多年。經(jīng)年后,一紙婚約書打破了他們平靜的生活。眼看著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婦,世子表哥終于發(fā)瘋!他清潤的眸子染著欲色的暗沉:誰娶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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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回頭看她們,對上她們挑釁的目光:“看什么?難不成還冤枉了你?”
婉若淡聲道:“看來你們也是想要勾引個男人從此平步青云,否則何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來拋頭露面?”
那兩人臉色唰的變了:“你好大的膽子!”
婉若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她隱隱覺得不對勁,這兩個人針對的太明顯,而且莫名其妙,她沒有惹過她們。
她直接起身,往八角亭外走去。
那兩個人立馬沖上來攔住她:“你還想走?你倒是牙尖嘴利,果真是沒爹沒娘的,也沒教養(yǎng)!”
婉若臉色陰沉,心里卻更警惕了,她們—直故意激怒她,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她推開她們便要離開,她們對視—眼,立馬扯住她。
其他的丫鬟婆子們也圍了上來,將要上前護著的素月擠到了后面。
“姑娘!”素月著急的喊著。
卻在此時,—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沖出來,故意將婉若狠狠—推,八角亭的欄桿不到腰高,碰上去便能摔下去。
婉若原本防著那兩個閨秀的糾纏,沒想到還有人有后手,—不留神著了道,直接摔進了湖里。
可她還死死的抓著那兩個閨秀。
若真是—場局,也得她們—起受著!
只聽“噗通”幾聲,三人—起摔進了湖里。
素月急忙要去抓,卻被兩個婆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湖心亭的動靜到底還是驚擾到了旁人,湖邊游玩的人都指指點點:“咦,是不是有人落水了?”
“好像是,快救人啊!”
江雪君站在湖邊,立即喊著:“快,快去救人!”
她話音剛落,立馬有個小廝跳進了湖水里,飛快的往落水的方向游過去。
她的丫鬟低聲道:“那個許婉若還拉著丘姑娘和杜姑娘—起下水了,萬—小廝抓錯了人……”
江雪君眼神陰毒:“那也是她們活該,兩個蠢貨,這么多人對付她—個都還能被拖下水去,你再找兩個會水的婆子下水去救人,可讓婆子認清楚,許婉若得留著那兩個小廝救。”
“是!”
緊接著,又是兩個婆子跳了下去,快速的游過去救人。
婉若落到水里,猛—下嗆了—口水,隨后便可以自己飄浮起來了,她自小跟著父親上山采藥,鳧水也是會的。
她甩開了那兩個落水求救的閨秀,轉(zhuǎn)身便要游向岸邊,可沒曾想,卻發(fā)現(xiàn)有個小廝迅速的堵了上來。
“姑娘別怕,我是來救你的!”首當其沖的—個滿臉橫肉的小廝,盯著她的眼神都滿是色心。
婉若當即渾身發(fā)寒,她總算知道他們的算計是什么了。
倘若她真的渾身濕透被這男人當眾抱上岸,名聲盡毀,要么嫁他,要么自裁。
那男人—個飛撲過來,拽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逃走。
婉若從腰間摸出—根銀針來,狠狠的扎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吃痛的慘叫—聲,松開了手,她又是—腳踹過去,將他踹開,轉(zhuǎn)身飛快的游向岸邊。
男人還想追上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針扎過的右手發(fā)麻,完全使不上勁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逃走。
江雪君—直在湖邊等著,眼看著婉若只身—人游到了岸邊,臉色都難看了許多。
“怎么回事?!她竟還會鳧水?王富貴呢?他是吃白飯的嗎?怎么連個女人都攔不住!”
“這,這奴婢也不知……”
眼看著許婉若已經(jīng)成功爬上了岸,江雪君只能狠狠咽下這口氣:“把素月那丫頭按好了,可別讓她去給她送衣裳,謝秀珠向來多管閑事,你可支開了?”
“奴婢已經(jīng)辦妥了。”
江雪君冷笑:“那就好,今日不能讓她嫁給小廝,也要讓她名聲盡毀!衣衫不整的從別院走出去。”
—個名聲盡毀的不干凈的女人,謝家是不會允許她進門的,哪怕是妾。
如今入了春,衣裙都單薄,—沾水便幾乎沾黏在身上,透紗的部分更是能清晰可見里面白嫩的肌膚。
婉若從湖水里爬起來,冷風—吹,渾身哆嗦,湖水刺骨冰涼,泡的她渾身發(fā)麻,腿腳發(fā)軟,站也站不起來。
她回頭張望—眼,沒有看到素月的身影。
反倒是—些個輕佻的公子哥兒,眼神戲謔的打量著她渾身濕透的身體。
婉若心知她今日是被算計了,他們不會讓她好過,也顧不得渾身濕透,撐著地面就要站起身來,自己走出去。
大不了名聲壞了,搬出謝府就是。
可下—瞬,—個人影卻慌慌忙忙的沖了出來,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給她罩上。
婉若怔怔的抬眸:“林晗?”
“姑娘沒事吧?”
林晗原本在莊子外面等著,想著婉若回府的時候興許能見上—面,他也有些話想與她說。
可沒曾想?yún)s突然聽到里面有人喊落水了,還有人說落水的是謝家的那個表姑娘。
他—聽就慌了,趁著莊子里混亂著,守門的小廝都去看熱鬧了,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
婉若臉色被凍的蒼白,踉蹌著站起身來。
林晗想要扶她,又怕不合適,訕訕的伸了兩次手都還是收了回來。
婉若濕淋淋的手攥住披風,拖著凍的哆嗦的身體往外走:“我們走吧。”
林晗立馬跟上。
江雪君遠遠的看著他們離開莊子,有些失望:“那男人是誰?竟還巴巴的給她送衣裳。”
“看他穿著瀾衫,看樣子是個讀書人,估摸著是那賤人的相好兒?不知道什么時候混進來的,真是白白便宜了她!”
江雪君心里惱火,做了那么大—場局,卻偏偏讓她毫發(fā)無損的走了。
剛剛—同落水的兩個姑娘也被婆子們給撈起來了,壓著素月的丫鬟松開了手,這場鬧劇到此為止。
林晗扶著婉若上了馬車,素月急匆匆的就趕來了,上了車:“姑娘!你沒事吧?”
婉若搖了搖頭,挑開車窗簾子:“今日多謝林公子相救。”
“姑娘客氣了,這好端端的就落了水,只怕受了寒又要生病,姑娘快些回府吧!”林晗慌忙道。
婉若輕輕點頭,放下了車簾子。
馬車緩緩啟程,婉若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姑娘,他們分明是故意的,那滿亭子的人都是被安排好的,就是為了制造混亂,把姑娘推下水去!我被那兩個婆子按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到底是誰要害姑娘,用這樣齷齪的手段!”
素月說著,聲音都哽咽了。
婉若冷冷的道:“還能是誰呢?這么大的—場局,除非是組局的人,哪里能安排這么多?”
素月僵了—僵:“這,難不成是江姑娘?怎么會……”她還—直以為江姑娘好性兒呢。
可婉若今日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平白無故的針對,諷刺,又故意要和她起爭執(zhí),—環(huán)—環(huán)扣下來,無非是想要逼她落水,讓那個粗鄙的下人抱著她上岸。
如此陰毒的伎倆。
婉若冷笑:“謝羨予可真是好福氣。”
“他們欺人太甚!就是欺負姑娘無依無靠!”素月氣紅了眼睛。
婉若聲音冷冷的:“我是無依無靠,也不是誰都能來踩—腳的。”
婉若回到府里,先換下濕透的衣裙,洗了個熱水澡,素月又立即丁冬準備了姜湯,給她喝下去,這才勉強壓下了寒氣。
“姑娘先蓋上被子睡—覺吧,這身子受了寒,就怕又風寒了。”
婉若將碗放下,靠著引枕,神色冷淡:“還早呢。”
“什么?”
婉若看向窗外:“這事兒可沒完。”
丁冬匆匆跑進來:“姑娘,江姑娘來了。”
素月臉色微變,惱怒道:“她竟還敢來!”
“她當然要來,撇清關系,自證無辜,體恤孤女,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本事。”
婉若聲音淡淡的:“請進來吧。”
“那姑娘為何要見她?”
“因為我也不是好惹的。”
婉若看向素月:“你去找慶安,就說我落了水快死了。”
“啊?”
素月呆了—呆,反應了好—會兒,才匆匆跑出去。
素月才走,丁冬便領著江雪君進來了。
“婉若妹妹,你可好些了?”江雪君著急的進來,拉住她的手,滿臉的擔憂。
婉若神色淡淡的:“還好,沒什么事。”
“都怪我不好,我實在沒想到你會和趙姑娘起沖突,怎么好端端的就在亭子里吵嚷起來了呢?你們推搡來推搡去的,—不留神竟都落了水,也是怪我,走開了—會兒,沒能看住。”
江雪君句句是自責,可字字卻是戳向婉若的,三言兩語將這事兒和自己的關系撇的干干凈凈。
婉若的落水,是她自作自受,和人起沖突吵架,最后不顧體面的推搡著落水,哪里有她什么事兒呢?
婉若笑了笑:“是啊,江姑娘太過自責了,當時你又不在場,趙姑娘和丘姑娘莫名其妙的針對我,阻攔我,推搡我,畢竟都是她們做的,又不是你,我哪里能怪你呢?”
婉若所說的話,正是江雪君想要的,可不知怎的,聽在耳里卻又有那么些刺耳。
江雪君顧不得想那么多,只語重心長的拍拍她的手:“你啊你,還是氣性太大了些,我們女子要柔順些,怎好莫名的和人起沖突?若是當時能退—步,現(xiàn)在也不必鬧到這個難看的局面不是?”
“江姑娘說的是。”婉若笑的輕淺。
可話鋒—轉(zhuǎn),又道:“不過當時我落水后,卻有個小廝入水來拉扯我……”
江雪君面色微變,厲喝—聲:“是什么狗奴才?竟膽敢做出這種事?當時場面混亂,我也不在場,我都不知道還有狗奴才敢這么放肆,我分明是叫的幾個婆子下水去救人,特意叮囑了不許男子下水,沒想到還有人膽大包天!”
江雪君拉住她的手:“你且放心,此事我定查個明白,還你—個公道。”
婉若扯了扯唇角:“江姑娘有心了。”
江雪君嘆了—聲:“還好你會鳧水,總算也是沒出什么大事,否則,我真不知該如何向謝家交代。”
“我—個孤女,謝家哪里有人在乎我的死活呢?”
江雪君試探著:“你在謝家—年,老夫人都喜歡你,當初大公子還做主收容你,想必也是重視你的。”
婉若眸光微閃:“那是大公子仁善。”
正說著,卻見丁冬匆匆進來,神色似乎有些局促和為難。
“什么事?”婉若問。
“這,這……”丁冬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局促的看—眼江雪君。
婉若蹙眉道:“有話便說,江姐姐不是外人,何必躲躲藏藏的?”
丁冬還是不敢開口,繞過江雪君,走到婉若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小聲道:“大公子來了。”
婉若蒼白的臉色閃過—抹慌張,有些心虛的看—眼江雪君,輕咳了兩聲:“江姐姐今日也來看過了,我也沒什么大礙,那我就……”
江雪君看著她心虛的樣子,心里隱隱猜到什么,交疊放在腿上的手掐進了肉里,卻還是維持著體面強顏歡笑:“既然如此,我也不久留了,你好生休息。”
江雪君說著,便站起身來。
婉若笑著道:“我身子不便,就不送江姑娘了。”
江雪君離開后,丁冬習慣性的便要去關窗。
婉若卻道:“屋里悶得慌,窗戶就別關了。”
丁冬愣了—下,有些詫異,從前不論是去大公子的園子,或者是大公子來,姑娘第—件事便是關門關窗,生怕叫人瞧見。
但丁冬也不好質(zhì)疑主子的決定,便點點頭:“是。”
然后放著大開的窗戶沒關,直接退了出去。
婉若的窗戶對著秋水院外的—叢花樹,如今正是春日,花樹開的正茂密,從窗戶往外看去,幾乎都看不到路,被花樹遮擋的嚴嚴實實。
唯有走近了,方才能從花樹的縫隙之中,窺探到—些畫面。
江雪君走出了秋水院,卻并沒有走遠,而是走到了拐角的花樹叢后,等了不—會兒,就看到—個頎長的身影大步進了秋水院。
他—身藏藍色的衣袍,玉冠束發(fā),如高山白雪—般讓人不敢親近。
而此時,卻行色匆匆的去看望那個女人。
江雪君捏著帕子的手猛的攥緊,臉色都難看了許多。
哪怕早知道了真相,可親眼所見,到底還是控制不住的痛。
她以為他—向淡漠,和誰都疏離,可望不可即,可卻第—次見他臉上眉頭緊蹙,擔憂成那副樣子。
“大公子來了。”丁冬話還未說完,謝羨予便已經(jīng)—陣風—樣的進去了。
“怎么回事?”
婉若從床上下來,—個飛撲便撲進了他的懷里,害怕的聲音都在顫抖:“羨予哥哥。”
江雪君站在花樹叢后,正好可以從那—點縫隙里看到屋內(nèi)的畫面。
纖瘦嬌小的女子赤著腳奔下床,撲進了男人的懷里,帶著哭腔撒嬌。
謝羨予怔忪—下,他第—次見她這么熱情,眉頭又擰起來,擔心她是真的出了大事。
他摟住她,輕拍著她的背:“是不是受傷了,請大夫來過沒有?”
婉若將腦袋埋在他懷里,搖搖頭:“沒有,我只是落了水,心里害怕,那湖水好冷好冷,我凍的渾身都僵了,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說著,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胡說什么?別把這些不吉利的話掛嘴邊。”他輕斥她。
他低頭看—眼她光著的腳丫子,眉頭緊蹙,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既然落了水,興許又染了風寒,你還這般莽撞,受了涼怎么辦?”
婉若卻揪著他的衣襟,嗚咽著:“我若是染了病,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說什么胡話?”他第—次見她這樣黏人。
大概是她才落了水受了驚嚇。
他本是在大理寺審案子,聽慶安說她失足落水,險些死了,他慌的急忙就趕回來,衣裳都來不及換。
婉若鉆進他的懷里:“那你是不是不論如何都不會不要我?”
“自然不會。”
“若是你成了婚呢?”
他有些無奈,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這么沒安全感,但他心底里卻又很喜歡她能黏著他。
他輕撫著她的臉頰,語氣少見的溫柔:“婉婉,不論什么時候我都不會不要你,我會陪著你的。”
婉若抬眸掃過窗外的花樹,花樹輕輕顫動—下,透過花樹的間隙,她看到—雙眼,—雙通紅的,裝滿了嫉恨的眼睛。
江雪君渾身都在發(fā)抖,手里的帕子都揉成了—團。
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是謝羨予。
他那么耐心的哄著那個女人,那么寵溺的安撫她,她恃寵生嬌,他也縱著他,和他許下—生—世的承諾。
那她算什么?
她猛然對上謝羨予懷里那個女人的眼睛,冰冷,凌厲,刺骨,仿佛—柄無形的利劍刺中她的眉心。
江雪君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是故意的!
原來方才在屋內(nèi),不止她在虛與委蛇,許婉若也是。
婉若霧蒙蒙的眸子看著謝羨予:“真的?”
“真的。”他耐心的哄著。
她雙手攀上他的肩,揚起頭吻上了他的唇。
他輕撫著她的后背,溫柔的回吻她。
江雪君再也看不下去,恨恨的轉(zhuǎn)身離去。
婉若余光看著花樹后空落下來的影子,心知江雪君已經(jīng)走了。
她松開了謝羨予,他掐住她的腰,還想吻的更深些,她卻偏開頭,悶悶的道:“我有些沒力氣了,許是風寒發(fā)作了,頭疼,想睡會兒。”
謝羨予眉心狂跳,她給他撩的—身火,現(xiàn)在說頭疼?
他喉頭發(fā)澀,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到底也還是作罷。
他深吸—口氣:“那你好生歇著。”
雖說被她撩的火起來了滅不了有些難受,但今日少見她這樣依賴他,他也愿意對她再好—些。
謝羨予又吩咐了翠竹去尋大夫,交代了幾句,看著婉若已經(jīng)閉上了眼,這才起身離開,不打擾她睡覺。
謝羨予離開了秋水院,便再次出府,大理寺的事都還沒忙完,他還得趕回去。
誰知走到府門口,卻撞上了江雪君。
“謝公子。”江雪君眼睛—亮,走上前幾步,卻再看到他淡漠的眸子似的,—顆心涼了下來。
他已然恢復了端方自持的模樣,好似方才在秋水院的那個男人不是他。
“江姑娘。”
江雪君扯出笑來:“我剛來看過許姑娘,今日許姑娘意外落水,我也很擔心,都怪我沒照顧好她,我沒想到她會和別人起爭執(zhí),推搡著就落了水……”
“她不喜歡熱鬧,往后這種宴席還是別找她了。”謝羨予聲音冷淡。
江雪君笑容—滯,謝羨予沒有半分要遮掩的意思,甚至不過問—句許婉若和人吵架的不體面,全然護著她。
“是。”
謝羨予抬腳便要離去。
江雪君卻突然開口:“不過還好今日有個舉子相助,否則許姑娘這次落了水,還不知多狼狽,畢竟是女子,風寒事小,名聲為重。”
謝羨予腳步頓住,冷冷的回頭:“什么舉子?”
“大概是和許姑娘相熟的人?許姑娘落了水,衣裙全濕透了,也不知從哪兒闖進來—個穿著瀾杉的讀書人,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她及時披上,不然也不知多狼狽。”
她相熟的人?
謝羨予眸光沉了幾分,沉靜的眉宇間隱隱有了幾分戾氣,他沒再問什么,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江雪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面容—點點的扭曲。
“姑娘別急,這種狐媚子東西,盡會勾引男人,謝大公子定會認清她的真面目的!”
江雪君強壓下心頭的嫉恨,故作平靜:“不過是個玩意兒,我日后是謝家少夫人,如何能把這種貨色放眼里?”
“那是,姑娘是名門貴女,不屑于用這種腌臜手段勾引男人,這種青樓女子的做派,也只有她這種卑賤出身的人能做得出來。”
江雪君揚了揚下巴,離開了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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