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冰兒
01
喜歡喝酒的人很多,在我小的時候,常看到大路上有酒暈子在晃。
有一次,竟然有人睡在了路邊,自行車倒著,我剛好從那里經過,嚇的我跑的飛快。
那個時候,有些害怕喝醉的人,當看到有人嘴里嘟嘟囔囔,東倒西歪的,就會躲的很遠。
記得一個姐姐嫁了個老公,僅僅兩年就離婚了。當時我在上初中,姐姐其實和姐夫感情也還好,只是這種好表現在姐夫不喝酒的時候。
姐夫也很心疼姐姐,只是這樣的心疼也是在他不曾喝酒的時候。他倆是自由戀愛,兩情相悅,姐夫什么都好,就是一喝酒就象變了個人,對姐姐拳打腳踢,酒醒過來就又抱著姐姐痛哭,求愿諒說對不起。
姐姐離婚的時候姐夫跪在地上哭,姐夫說再也不喝酒了,可姐姐還是堅定的離開了他。姐姐也是不舍的吧,要不怎么解釋姐姐的淚如雨下?
當時我不懂他們,總認為他們離婚了很可惜,我能看到他們平時是很相愛的。僅僅是因為姐夫喝醉了打姐姐嗎,可也不是天天都喝的啊。
后來,長大了,漸漸的懂得姐姐的心了。
即便是兩個人非常相愛,可生活中總有苦澀的事兒存在著,姐夫一旦遇到讓他煩心的事了,時常借酒澆愁,然后大腦被酒精控制,那姐姐豈不是要常年累月的生活在姐夫脆弱而又極端的家暴下。
再好的感情在反反復復中也會變淡,再愛的深的一顆心在經久的好好壞壞中也會冰涼。
日子是細水常流,生活是平平淡淡,今天晴空萬里,歡天喜地是因為滴酒未沾,明天陰風陣陣,狠下心腸是因為喝了點酒,那何時是個頭啊。姐姐是都想到了吧。
姐夫這樣的人是脆弱的,脆弱到用拳頭傷害自己的人來示自己的強大。
喝酒的人很多,醉酒的人很多,人的習性不同,醉后的方式各自不同。
有人醉了只管睡,話不多。有人醉了話很多,平時少。有人醉了哭鬧不止,跟平時的穩重比沒了形象。
有人醉了愛吹牛,能吹到天上去。有人醉了打架找事,動手動腳。有人醉了借酒抒情,膽子見長。
所以,每個人有共同之處卻又各自不同。會醉,但醉的都不一樣。
02
那次參加婚禮,大家彼此邊吃邊聊著天,突然砰的一聲響,待我們回頭,那邊已經打起來了,那砰的一聲是桌子被掀翻在了地上。那場面一片狼藉一片混亂,所有的人都站起來,都在好奇怎么回事。
紛紛涌向那兩個人跟前的,是各自的親人,原來那兩個人是新娘和新郎的各自家的親戚。
因為坐在了一起,彼此勸酒誰都不服誰,都想讓對方喝了自己的酒,一言不合其中一個就掀了桌子,另一個就動起了手來。
相信誰攤上這樣的親戚都會頭疼,一點兒都不顧全大局,在人家的新婚喜宴上發酒瘋,是最不道德的,所以說酒桌子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就算對方沒有道理很過分,也要容忍一些,不能擾了人的婚宴啊。
說到底還是酒品不好,一沾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隨心所欲,不考慮后果,只顧撐自己的面子,而讓他人收拾爛攤子。這樣的人是自私的。
03
有一次,朋友一直邀請我跟他們一起吃飯,實在推不開就去了。其實內心是不情愿的,因為我跟一些人不熟悉,僅僅是一面之交。
再有就是,我不喜歡場面上的應酬,特別累,特別假。
我一直是個隨意的人,喜歡舒適自然的環境。那次的吃飯,讓我很不舒服。開始還好,還能安心說笑,吃菜。
我有咽炎不能喝酒,我說我喝白開水就好,幾位看來都是紳士,并不曾勉強于我。
只是他們酒過三巡,其中一位就端著酒杯向我們幾個女子走過來說是該敬我們女人喝一杯的。
我的幾位女性朋友,出于禮貌都舉起酒杯小口的抿了抿,以示對這位男士的尊重。偏偏這位男子并不領情,提著酒瓶子,非逼著人喝清一杯,其中一個朋友是個豪爽的性子,干了那杯酒,我們都以為那位男子該走了,可他卻嘴里念念有詞,說一杯不算,至少得三杯。
其中有人對那個男子說,算了吧,都是女同志不要較真,別人的話總算讓男子不再執著了,卻提著酒瓶子向我走來。
我說我不能喝酒,我有咽炎,我說我以水代酒吧,他說不行,咽炎又不是要命的病。
我驚訝了,憑什么這么恣意給我說這話啊。我們熟嗎,我們能夠坐下來吃這頓飯,是我們中間共同的朋友是我們彼此間熟悉的人。
不管是不是要命的病,都將是別人在忍受折磨,而不是你,所以,當有人說身體不舒服了尊重人家的意思,是一種最基本的禮節。
畢竟大家都不再年輕,人到中年,愛惜身體才是王道,擁有一個健康的自已是老天對我們的垂憐,我們不要辜負了才好。
那個人是酒喝多了,有點兒醉了。后來在朋友的圓場下才算坐下,但已是搖搖晃晃的了。
酒品即人品,這個男子年齡已近不惑,怎么就看不開呢,還把自己當小孩那樣血氣方剛么。
就算我忍忍喝了你杯中的酒,你能上天嗎?你不還是你嗎?
這樣的一個年齡,浮躁漸隱,沉穩有余對身體健康的重視更應多一些了,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因為,很多種疾病是用錢都買不來康復的。
年前的繁瑣忙碌總算放一放了,大家聚一聚的時候,免不了有酒有肉,冰兒奉勸大家,少喝酒多說話,少吃肉多吃菜。
酒品好的還好,酒品差的傷人害已,真的不足以讓人尊重你。
《不慌不忙,自成風韻,
雕琢文字,素寫人生。
一個出生在平原的女子,總丟不掉
寫字的興趣。》李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