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笑笑:“你要是死了,我可沒法交代。”
韓信也回了一個笑:“我死不了。”
于是項羽握在他腰上的手繼續滑進褲子里,抓著他半勃的東西不輕不重地捏了捏。
韓信不說話。空蕩蕩的房間像野獸饑餓的胃袋,充滿了不祥的沉默。
那東西在項羽手里腫脹起來,為這一點稀薄的快樂,韓信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項羽看著他額頭又浮起虛汗,也不掙扎,嘴唇在他耳邊喘著。
他不抗拒這種親密,或許是明白兩人之間再不可能會有些什么了。
項羽的膝壓著他一條腿,另一條腿肚在腳踝上打顫;韓信射在他手心里的時候,顫抖化成痙攣,他聽見韓信吸了口氣,若無其事地捱過這淺淺的一陣。
像這么泰然處之,竟比不上他冒險偷抽的那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