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渺小沙】
“我美嗎?”她認真的看著我問道。盡管從別人口中聽了千萬遍,但我還是要親口告訴她:“美!很美!”她滿意的點點頭:“別人說的,我都不信,你說的,我信一輩子,謝謝!”她臉上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最美的微笑,這個微笑將她最美的年華定格在我心中……
KTV大包里,躁動的音樂突然停止。
“耗子,我給你說,現在這個社會,可不像你們這群的大學生想的那么簡單,諾,”龍哥瞇著眼躲開上升的煙,嘴巴靈巧的將香煙擺到一邊,勾著我的膀子給我展示著一瓶52度的白酒,“得會這個,知道嗎?”
“龍哥,我喝啤的還湊合,白的……整不了啊!”我恐慌的推開那瓶白酒。
“嘖!你小子,誰說喝白的了?是摻著喝!”說完隨著幾個朋友的起哄,龍哥將白蘭地、啤酒、白酒等五六種酒品,一起到在一個扎啤杯子里。
“鏗”的一聲放在我面前,略帶酒腔的指著我說:“寧浩,你小子對我脾氣,今兒哥哥開心,帶你見見世面,從這杯酒開始,哥今天帶你飛!”
“不是,龍哥,我真來不了,龍哥……龍……”我焦急的不停的搖頭拒絕,可根本就沒有一點用。
“哪那么多廢話,兄弟們,幫忙!”龍哥招呼幾個兄弟夾著我,那么一大杯酒就這么直接灌進我的嘴里。
“哈哈哈,耗子,這才叫人生,兄弟們燥起來哈哈哈哈哈……”
“嘿嘿……嗝……龍……龍哥,我……衛生間……嗝……”
“去吧去吧,吐吐就好了,回來接著喝啊!”
我傻笑著像個軟骨動物一樣晃動著身子,貼著走廊的墻挪到衛生間。
正趕上一個特別漂亮的美女在對著鏡子補妝。
頭皮發麻的我對自己的控制力史無前例的弱,我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美女,看的都癡迷了。
高挑的身材,修長筆直的細腿,性感的黑色短裙,紅褐色的長發披在了美女半露著的背上,隱隱約約間還能透過發絲的縫隙,看到那牛奶般白皙的肩背,她彎腰靠近鏡子仔細的畫著紅唇,左耳邊的長發俏皮的從背后滑落,如瀑布般在美女的胸前掛起了水簾,也把美女黑色低胸裝修飾的風景遮擋的若隱若現,更加的讓人目不轉睛。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鼻子下面突然冒出一股熱流,可我顧不得管它,能夠這樣大膽的多看一會兒這樣美妙的畫面,在我的人生經歷中可不常見。
美女似乎意識到了我的存在,皺著眉頭扭頭看向我,“啊?你,你流鼻血的,趕快用涼水敷敷!”說著她摻著我來到水池邊用涼水不停的拍打著我的額頭。
我心里早就幸福的樂開了花,她竟然直接過來扶著我了,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女生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的,她身上好香啊,長得也真的很漂亮,膚白貌美的,剛剛扶著我的時候,我好像碰著她的……我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
“哎呀,怎么又流鼻血了?剛剛止住,不行,我去幫你叫服務員了!你在這里仰著頭等一下啊!”說著她轉身離開,隨風扭動的發絲牽動著我也想跟隨她而去,奈何身體發虛,酒精麻痹了我的控制力,只來的及抬起手,想去拉著她,可什么也沒有抓到。
就這么看著她遠離,進入了我視線最模糊的區域,直到消失不見……
后來我似乎睡著了,昏昏沉沉可很長時間,當我的意識回過來的時候,我感覺腦子里撕裂般的疼,抬手就想摸自己的頭,我發現自己竟然躺在病床上,抬起手,上面正插著針頭,“葡萄糖,唉!看來昨天喝的真的太多了!”
“耗子啊耗子,你瞧瞧你,才一杯酒就到這兒了,真是……”龍哥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我的腦袋一下。
“龍哥,我實在是不能喝!”我感覺特別委屈,本來就不想喝酒,被硬灌進去一大杯不說,還這么悲劇的就被送到醫院了,龍哥這伙人,仗義倒是仗義,就是這種玩法,我可扛不住。
“行了行了,今兒咱們不喝酒,哥帶你去玩兒別的!”龍哥神秘的笑了笑,那感覺就像在引誘一個無知的小孩兒一樣!
“還來?龍哥饒了我吧!”我哀求道,可是龍哥哪管這些。
“德行!昨天晚上那股子浪勁兒哪去了?抱著人家小護士就不放,要不是哥哥們正派,這會兒你還不把人家小姑娘吃的渣都不剩了?”龍哥一臉淫蕩的調笑著。
“我……我……”我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喝了酒以后的我竟然也控制不住嗎?感覺自己的臉燙的都能煎雞蛋了,不斷地自責。
“耗子,別說哥哥不照顧你,過兩天,哥哥帶你去開開葷!哈哈哈哈”
“啊?”我還沒弄懂啥意思,就看到龍哥的幾個小弟大笑起來,“龍哥,耗子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啊?哈哈哈……”
我又羞又惱,卻那他們沒辦法,索性就捂住耳朵,把頭埋進了枕頭下面,腦海中卻始終回蕩著龍哥他們的污言穢語,揮之不去,這是張這么大以來,第一次這么肆無忌憚的去接觸自己視為禁忌的思維邊界,雖然不斷地自我告誡要保持正直的心態,要克制自己的邪惡思想,但是,一切都似乎是徒勞的。
總有一個妙曼的身影在我的夢里無法忘懷,我在病床上輾轉反側,不只是這炎炎的烈日還是病房里病友的痛苦呻吟,總之,我無法入睡,呆呆的盯著天花板,那白漆平展光滑,但是仔細看去,似乎還能看到以前的潮濕痕跡,仿佛是一個長發美女一般,正在對著我笑,她笑的真好看。
“要是能再見到那個美女就好了!”我癡迷的陷入了對那位美女的回憶中不能自拔。
“你好點了嗎?”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正詫異到底是誰呢?我的朋友里面可沒有女孩兒的,猛地從尷尬甜蜜的回憶中驚醒,有些不快的看向門口,天吶,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是,這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美女,錯不了,我臉上的所有不快瞬間消失,心臟的狂跳,讓我仿佛是發動了強力馬達的賽車,瘋狂的推動著體內的氣血的循環,我知道,我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呵呵,看來是好了!”美女嬌笑著來到我的病床前,今天的她穿著很靜雅的白色紗裙,亮紅色的高跟鞋和腰間藝術的紅色結繩腰帶交相呼應,相得益彰,她宛如一股純凈的山風,帶著山茶花的清香來到我的身邊,讓我舒展開周身的所有毛孔去享受這股清新。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尷尬的問了一句,卻發現自己的這一句話讓我更尷尬了,問得好像我倆本來就認識一樣,可我連這個美女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很緊張嗎?”她對著我嫵媚的笑了笑,明媚的眼睛里透漏著調皮,與她這一身文藝范兒的打扮放在一起,雅致中帶著靈動,讓我根本就不敢面對她的眼睛。
“恩!”我低著頭,再一次感覺到了羞愧的想要鉆進地縫里的感覺。
“昨天晚上你流鼻血不止,我只好叫了服務員,最后和你的朋友一起把你送到醫院了。”美女戲謔的看著我,然后嬌嗔道:“都怪人家昨天穿的太火熱了!對不起了小哥哥!呵呵呵!”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了,昨天晚上的酒精,加上她惹火的身材,我一個純情小男生,又怎么抵擋得了她的誘惑,我的臉瞬間躥紅,但還是忍不住偷瞄她的胸部,聯想著昨天晚上的畫面,我頓時覺得呼吸有些緊蹙,鼻子里呼出的氣變得越來越燙。
“啊!”她突然嬌媚的打了我腦袋一下,瞬間止住了我的“不良”反應。
“就是怕你克制不住自己,所以我專門回去打扮的淑女點,沒想到小哥哥定力可不行哦!”她毫不在意我的無禮舉動,這讓我感覺很不一樣,在學校里,如果無意間碰了班上的女生,女生一定驚叫的好像是吃了多大的虧一樣,可是這個美女這么漂亮,才和我見過一面,竟然感覺剛好像是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不計較我的冒昧,反而還很大方的和我聊著天,最主要的是,昨天那樣的情況下,換了別的女孩恐怕躲都躲不及,誰還會來救我呢?可偏偏她就毫無顧忌的救了我,這個美女,讓我感覺很特別。
“小哥哥,小哥哥,你怎么了?看姐姐太漂亮,看呆了?”
“啊?沒有,不是,我確實看呆了,姐姐,你真的很美!”我由衷的贊嘆道,眼中沒有一絲的褻瀆,發自內心的感謝她,贊美她。
她愣愣的看著我的眼睛,臉上的調笑表情,那不羈的神情瞬間消失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扭過頭不看我,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冷淡:“難道你不知道不能隨便的去夸女孩子的嗎?”
“我沒有隨便,姐姐,你真的很美,我昨天喝多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但我真的發自內心的覺得你很特別,你那么善良的救了一個從來都不認識的人,在我心里,你人美,心更美!”我真誠的看著她,竟然第一次這么大膽的對女孩兒說了這么多贊美的話,要知道我以前可是在女孩子面前緊張的說不出話的人吶!
“夠了,我沒你說的那么好,”她突然冷冷的看著我,隨后卻又好像覺得自己太過冷淡了,緩和了一下表情,對我說:“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姐姐,我以后還能再見到你嗎?”我悵然若失的慌忙問道。
她逃也似的剛走到門口,聽到我的話,停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道:“有緣自會相見,但是,還是不要再見了!”說完便急匆匆的跑開了。
“有緣自會相見?什么時候呢?”我興奮的念叨著她留下的話,自動的忽略了后半句。因為我實在不想就這么和這位美女姐姐擦肩而過。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里,盡管我日思夜想,甚至有意無意的路過和她相遇過的KTV,幻想著能夠在門口遇到她,可是命運不會總是眷顧道我的,不斷地期待,不斷地失望,就連龍哥組的局,我也沒有了往日的活力。
“咋了耗子?蔫了吧唧的!”龍哥猛地撞進我旁邊的沙發里,翹著二郎腿灌著啤酒笑道。
“龍哥,我好像失戀了!”我拿起桌上的啤酒猛地灌了一口。
“喲,耗子,你失戀?開玩笑吧?打哥哥認識你以來都沒聽說過你談過戀愛!你失哪門子戀?”
“不是,龍哥,你能理解就是那種,那種對她一見傾心,但是卻再也見不到的感覺嗎?我很難受!”我大口的灌著啤酒,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難過都淹死在這啤酒之中一般。
龍哥一把搶過我手里的啤酒,“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耗子,你清醒點吧,不就是一個賤貨嗎?你經歷的太少,人家稍對你好點,就把你弄得神魂顛倒的,醒醒吧!”
“你說的誰啊龍哥?你知道她多好嗎?人美,心地也美,我就是忘不了她!”我絲毫不在意龍哥打在我臉上的那一巴掌有多狠,我只是不想讓人說她不好。
“不就是那天送你去了醫院嗎?那女的就是一個婊子,出來賣的,你還把她當成寶貝嗎?”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她不會的……”我不愿意相信,但是龍哥嘴里說過假話嗎?
“她那種人,對誰都是一樣的賤,你呀!好,哥哥我幫你點她來,讓你也好知道知道,什么叫婊子無情!”龍哥撥了一個電話,故意開啟了公放。
“喂,老板,需要什么服務?”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我瞬間心底拔涼,就是她的聲音。
龍哥無奈的看著我,隨后裝著熱切的樣子,對著電話說:“老妹兒,有啥絕活嗎?哥的要求可高啊!”
“解鎖各種姿勢,包您滿意……”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聽不到龍哥和她的電話內容,我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希望這個女人不是她,然而,當我們包間的門被推開的一剎那,我徹底絕望了。
“這么多人啊!不知道是哪位老板打的電話啊!”她穿著性感的超短裙,黑色蕾絲長襪,露臍的一字肩短上衣,讓她的身材更加的熱辣誘人。
所有的人都是眼前一亮,唯獨我,沒有了當初的熱血狂涌心潮澎湃,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看著她喜笑盈盈的走向龍哥,我突然一把沖過去,拉著她的手:“跟我走!”
“耗子,你干什么?”幾個哥哥不解的看著我,龍哥卻擺擺手,讓他們都安靜。
“耗子,你現在怎么說?”龍哥淡淡的看著我。
“小哥哥,是你啊!沒想到咱們這么有緣啊!”她似乎很驚訝的看著我,但我卻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慌張。
我沒有理她,“龍哥,能把她讓給我嗎?”
“啊?”她驚訝的看著我,而我卻直直的看著龍哥。
“你能解決好嗎?”龍哥瞇著眼瞥了一眼她說。
“我,可以!”
龍哥拜拜手,像趕蒼蠅一樣的把我攆走,我拉著她不說話,出門叫了一個的直奔賓館。
我們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到了酒店里,我崩潰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我心里只有一陣難以抑制的怒火。
她似乎很局促,但是隨即卻像是豁出去了一樣,用極具魅惑的聲音酥酥的說:“小哥哥,你剛剛表現的好勇猛啊,人家都怕怕的呢!你把人家帶到這里來,人家一定好好伺候你……”
“夠了!”我突然怒吼道。
她臉上的假笑突然僵住了,沉默的坐在床上,“你也看到了,這就是我的工作,都說了咱們最好不要見了嘛!你對人家這么兇,那一會兒還要不要……”
“你為什么要做這樣下賤的工作?你明明……”我氣急敗壞的指著她,心中那還有半點仰慕,充斥著的全是對她不自愛的憤怒。
“下賤?呵呵!”她不屑點了一支煙,敷衍道:“今天做不做,不做老娘就走了!”
“你……”
“切!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處男!沒意思,姐姐走了!”說著她拎起包就朝門口走去。
我不知拿來的勇氣,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到床上,和她糾纏在一起。
她大笑起來,我卻停了下來。
“來啊!不要停,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姐姐今天好好教教你!”
“你,到底是為什么?”我把她的手按在床上,不讓她動彈,目光逼視著她,“看著我!”我怒吼著。
“你放手啊!放手!”無論她怎么掙扎,我都不放開,因為我要的不是這些。
“你知道嗎?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仿佛見到仙女一樣,你那么美,那么漂亮,我從來沒有這樣的對一個人牽腸掛肚,即便你是這樣的……這樣的工作,可我還是不相信這是真實的你,你為什么要這么作踐自己?為什么不能好好的生活?”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管我怎么生活?你憑什么……”
“因為我喜歡你!”我忍不住的眼淚奪眶而出,一顆顆砸在她嬌嫩的臉上。
她愕然的看著我,好一會兒,突然黯然的說:“喜歡我?我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你和那么多說喜歡我的人也沒什么區別,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
“放屁!你知道我不一樣!我也知道你不一樣……”
“你愿意喜歡一個患有艾滋病的人嗎?”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就那么直直的盯著我,眼神中的輕蔑,將她內心的脆弱牢牢的保護起來。
“你……怎么會?”我感覺心口又是一疼。
“呵呵,怎么了?還說喜歡我嗎?還說我不一樣嗎?”她掙脫了我的束縛,擦了擦眼淚,“你的生意我不做了,不害你了!咱們再也不要見面了!”
“等等!”
“還有什么事?又要羞辱我嗎?我……”
我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她瞪大了雙眼,拼命的推開我:“你不要命了!”
“不要!”
“你個傻子,二貨!”
“我就是傻,就是二,可我還是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
她突然撲到我的懷里,啜泣著:“我知道,我知道,可我根本就不配,謝謝你能喜歡我,謝謝你還愿意這樣的讓我溫暖,我……”
我緊緊地抱住她,沒有一絲邪念的,看著她安逸的在我懷中睡著,第二天早上醒來,她不見了,我收到了一條短信:謝謝你能這么喜歡我,你將是我最后一個客人,后天下午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當然可以!”我心里甜滋滋的回復道。
我們約在了世紀公園的門口,她今天穿的還是上次去醫院看我時的那一身文藝女神范兒的衣服。
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女孩兒一樣不好意思的走向我,她不好意思的說:“我,其實都沒有談過戀愛……雖然我……”
“我也是!”我熱切的看著她,我知道她想說什么,但是這個時候,我只希望我們能夠享受彼此都沒有體驗過的美好的時光,忘掉過去所有的不快。
我們一起暢快的吃棉花糖,做云霄飛車,瘋狂的彼此拍照,縱情的在這里歡笑,直到夜幕降臨,我們一起坐上了巨大的摩天輪。
她說:“我從不敢奢望有一天能有人陪我這么浪漫的度過一天,寧浩,謝謝你!”
“是我謝謝你才是,你那么美,還愿意陪我這么一個窮屌絲……”我自卑的低著頭,裝作看著外面的風景的樣子。
她拉著我的手,溫柔的說:“我喜歡你!寧浩,哪怕只有這一刻,我也想要告訴你我真的喜歡你!”
“真的嗎?”
“恩!”她嬌羞的將頭埋進我的胸口。
美好的夜晚很快就要過去了,我把她送到了家門口,她認真的看著我:“寧浩,我,美嗎?”
盡管從別人口中聽了千萬遍,但我還是要親口告訴她:“美!很美!”
她滿意的點點頭:“別人說的,我都不信,你說的,我信一輩子,謝謝!”
她臉上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最美的微笑……
如今我站在她的墓碑前,心中卻是那樣的難以名狀,我始終無法相信那天是我們的最后一次見面,后來她病發離世,她讓龍哥轉交給我一本日記,并在首頁寫著:致我唯一愛過和唯一愛過我的你——寧浩,雖然我沒有機會再去了解你的一切,但是,我希望能夠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你……
她的父母一直在吸毒,欠了一屁股的債,債主們見她長得漂亮,就逼她去賣,后來她得了艾滋病后,就瘋狂的報復那些欺負過她的人,直到遇到了我,她才真正的體會到了人生原來也存在這美好,只是對她而言來的太晚了,她的時間所剩無幾,她是那么的難過后悔,可是卻又無可奈何,聽過了那么多人對她的贊美,可她最終只帶著我一人的贊美離開了……
“你永遠都是最美的!”我望著墓碑上那個芳華正茂的女孩兒,眼淚已淹沒了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