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為了提高自己在專業上的能力,也擔心會錯過SEO行業里的新興技術。
書架上躺著的,絕大多數都是關于搜索引擎優化方面的書,幾年下來,看過的書摞起來差不多也應該有一個我這么高了(前段時間量了下,偶的凈身高為178cm)。
這點在前段時間因《中國詩詞大會》大火的上海高中女生姜聞頁面前自己不算什么,可在一個以前不咋喜歡讀書的人來說,能到這個程度也應該是難能可貴了。
有時候,長時間的看專業方面的書,也難免會有點煩。也想著看點輕松的,一來可以調劑調劑心情,二來也擴展下知識面。
懷著這樣的心態,在每個月的買書計劃中,也就順帶著挑了幾本諸如《獵殺紅十月號》、《平凡的世界》、《胡雪巖》和《曾國藩家書》之類的。
而且大多是全套的精裝本,那個厚度,那個頁數,直接不帶開封兒的就放到書架上了。
買來不看,擺在書架上裝裝13也多少能提升點逼格,這也就是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罷了。
年假回家,想著在高鐵上閑著也是閑著,也不看專業書了,也給自己腦子放個“年假”,隨便翻翻點“閑書”。
在閑書中翻來翻去把《曾國藩家書》裝進了背包.......
早就聽說有這么句話:立業不讀曾國藩,閱盡詩書也枉然。
想著曾老爺子必有過人之處,翻了過半,確實有點意思兒。
曾國藩啊,曾國藩,原來你是這樣的曾國藩!
1、笨蛋一個,跟“聰明”沒半毛錢關系
中國古代之最后一人,中國近代之第一人,能夠位極人臣,后世還會有“立業不讀曾國藩,閱盡詩書也枉然”這樣評價的人,可以算的上是為超凡脫俗的圣賢豪雄。
小時候的曾國藩,用愚鈍都不能形容了。可見咱們的曾老爺子能笨到什么地步。就連曾老爺子自己都說“余性魯鈍”。
看到這里,我卻找到了點心理小安慰。
為什么呢?
因為自己從小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屬于“腦瓜好使”那撥兒的,自己就是“榆木疙瘩”那堆兒的。
看到這么牛掰的人,竟然也跟自己一樣都屬于“榆木疙瘩”那堆兒的主兒,心里能不有點小開心嘛。
在那個不知道“鬧鐘”是啥玩意兒的年代。曾老爺子卻給自己做了個鬧鐘放在床頭,到點就起床,開始讀書。
插播一下:曾國藩是怎么做鬧鐘的?(自己都會做鬧鐘,這還算愚鈍?)
在床邊放個銅盆,盆上用繩拴個秤砣,再把香系繩上。香盡繩斷,秤砣砸盆就會發出聲響。
回頭看看,曾老爺子用成就來打臉那些所謂的能人將才,真正的詮釋了什么叫勤能補拙了。
我想,唯天下之至拙,能勝天下之至巧,送給曾老爺子應該不為過吧?
2、老爺們兒一個,天天嚷“頭疼”
現在的人,為車頭疼,為房頭疼,為工作頭疼,一句話就是為錢頭疼......
同樣是頭疼,咱們頭疼的是那么的庸俗,那么的俗不可耐,那么銅臭熏天。
曾老爺子,頭疼的那叫一個清新脫俗,那叫一個清新雋永,怎么著呢?
老爺子不能想事 ,什么事只要一細想,一準頭疼;
老爺子還不能老坐著,坐不了一會,準嚷嚷著頭疼。
看來,坐辦公室的白領老嚷“頭疼”,是從咱曾老爺子這傳下來的。
3、借錢,交房租
不要想著,只有現在的你才會為“房租”發愁;
不要覺著,找人借錢交房租,就顯得沒面子、丟人;
不要想著,畢業了,還靠啃老啃朋友,就是失敗者。
曾老爺子,剛從老家湖南到北京的時候。
每天考慮的也是:
吃饅頭還是吃芋頭?
吃碗板面,要大份還是要小份?加雞蛋還是不加雞蛋?
租個房子,正規小區不考慮,只找城中村。
有暖氣,不住!只住沒暖氣的.....
Why?
沒錢嘛,能省一點是一點。
曾國藩除了借同學朋友的錢,也會給爸媽張口用來交房租。
我想,曾國藩這么喜歡寫家書,多多少少有點方便給家里張口要錢的緣故吧。
剛步入社會的你,學學曾國藩,在不能保證自己正常生活的情況下,找爸媽、找同學朋友借點錢,沒什么,不丟人!
當然了,當自己條件好了的時候,也不要忘了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學學曾老爺子,有點錢后,會主動幫助家里還債,給弟弟交學費,接濟姊妹親戚.......
3、出門不忘看黃歷
作為用知識武裝到牙齒的文化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無神論。看到那些迷信的人,會說沒文化,愚昧。
可作為“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為師為將為相一完人”的曾國藩卻也是一個出門不忘記看黃歷的人。
曾國藩想著把自己老婆送回湖南老家,馬車行李都收拾好了,寫信通知好家人,都要準備出發的時候。
曾國藩找人算了一卦,古人叫“扶乩”。算卦老頭說的大概就是不宜遠行或者不適合回老家,反正就是不好吧。
算完后,就取消了送老婆回家的計劃了。
我在想,這么大的學問家都信這套兒,吾等小民出門還是不要忘了看黃歷......
4、外貌協會創始人
動不動就自詡自己是外貌黨的小年輕,該靠靠邊了。
要是按拜鼻祖的話,估計外貌協會這一脈得拜拜咱著曾老爺子了,不折不扣的外貌協會創始人兼董事會主席兼首席執行官。
因為一個仆人的長相不好(家書中有明確文字敘述),當然也有其他的(干活不利索等)原因,炒了仆人的魷魚。
5、論專注,只服曾國藩
曾老爺子在給兄弟的家書就說到,遠在京城的自己沒有什么可以教導兄弟的,就是“專注”!
摘幾句一起品品:
溫經先窮一經,一經通后,再治他經,切不可兼營并鶩,一無所得;
些小得失不足患,特患業之不精耳;
一句不通,不看下句;今日不同,明日再讀;今年不精,明年再讀,此所謂耐也。
讀史之法,莫妙于設身處地。
這和當前比較火的互聯網思維不謀而合,互聯網思維不也就推崇的是“專注”嘛。
從這點來看,曾國藩是不是也稱的上“互聯網教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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