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現在的我,無名小卒,不值一提,與茫茫天地之間,不過滄海一粟。這是去年上高三的我在夜晚寫的東西。我今年已然高三,但是,避免不了的胡思亂想,以及幻想。為自己的高考而發愁,為自己的工作,愛情,婚姻,甚至以后的生活而發愁。直到現在,我還在幻想,幻想自己如何如何的未來。其實,我是信命的,但是,又不敢信,害怕老天給我安排一個我不想要的人生。
? ? ? ?那時的我,在一個人的夜里,獨自躲在角落,卸下我所有的防備,月光透過窗簾照在我的臉上,那樣的沒有生氣,與白天的我完全是兩個自己。將頭無力的埋在雙膝,扎進我美麗的憂傷之中,流著別人不知道的淚,訴說著別人不懂的傷悲。十指插入早已凌亂不堪的發絲,與所剩無幾的頭發做著最后的斗爭……天色微亮,才開始慢慢的撫慰自己的心靈,舔舐著美麗的傷口,理了理凌亂的發絲。然后,站起身,仰起頭,偽裝成那個傲嬌的自己。
? ? ? ?現在,覺得自己當時很可笑,都想回去抽自己兩個耳刮子,每天必做的是怨天尤人,覺得自己是最可憐的那個人,傲嬌是給別人看的嗎?不是,傲嬌是給自己看的。你越傲嬌別人越覺得你可憐,當然,別人是不會同情你的。
? ? ? ? 我曾經看到這樣一句話,出自紀伯倫之口,說:你討厭別人的那副嘴臉,殊不知,你于他有一樣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