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已是深冬,當大片北方天地早已銀裝素裹,而離近臺灣海峽的南方之城還是綠意盎然。對于北方長大的我,在這個本應寒冷的冬季,卻在一個稱不上冷的城市,不冷不熱的過了將近一個月。
其實書已經買了很久了,買它的原因有三點:一是喜歡電視劇《獵場》,而《挪》是作為主線在劇中反復被提及的,勾起了我的好奇;二是村上的書之前我是讀過一本的,叫《沒有女人的男人們》,對他的文字并不排斥,并對他在故事中所表達的東西深有感悟;三是恰好心情煩悶,手頭并無適合的書來解悶。
綜上,很快在網上下了單,買的是打包集,《且聽風吟》和《挪威的森林》兩本,前者是村上寫的處女作,后者是村上最暢銷的一本書。書買了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看下去的心情,直到來到這個近海城市,把它們帶了來,由于無聊,才耐了性子看了起來。
先看了《且聽風吟》,并沒有多大感觸,典型的村上時空錯亂式寫法,寫的多少有點令人摸不著頭腦,不到一百五十頁的文字,讀起來頗為費勁。接著,面對近四百頁的《挪》,我如臨大敵的翻開了故事的開端。
說句實話,就開篇第一章來說,寫的就夠讓人摸不著頭緒的了,因為讀了第一章,才知道,這是一本回憶的書。而這第一章或許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得耐著性子或者說絕對安靜時才能看完吧,它不如網絡小說那么熱血,不如懸疑小說那么引人入勝,幸好我身邊有且僅有這一本書可看了,否則真怕因為沒有耐心而放棄讀下去。
《挪》是本戀愛小說吧,只能不確定的這么說。其實在網上搜過,村上更愿意稱它是一部寫實小說,盡管故事可能并沒有真實發生過。這么一部詳盡的小說,采用的是自述的口吻,全文的基調正如天邊黑色的陰云,是壓抑的。如果你是沉浸在了其中,相信你一定會懷疑,這多么像一個真實的世界,一切東西描述的都是那么真實,就好像它是一個真實經歷的人寫的回憶錄。
說句老實的話,書中關于性愛的描寫是那樣的真實,以至于看到那些部分的同時,就如同看一部黃色的AV,生理反應也隨之而來。要是放在古代,估計這一定是會被劃為《金瓶梅》這一類的禁書。雖說真的在某些方面挺羨慕渡邊,他竟然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睡過覺,但是在看完最后一個章節的時候,相信我絕不想成為渡邊。
現在想來,故事的情節竟是那么簡單,又是那么的虐心。渡邊你是深深愛著直子的,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就算你同那么多的女子有過性交。可直子呢,你可能還在疑惑,她是愛誰呢,是木月還是渡邊,現在想來,她至少真的沒有愛渡邊,渡邊亦或只是她一種心里上的慰藉。而綠子呢,她是愛渡邊的,可是最終沒有得到渡邊,因為渡邊已迷失在自我的悵惘中。在愛情中愛的太深,所以不能自拔,以至于愛的和想愛的或者被愛的,都全部失去,所以,這對于渡邊今后來說,肯定是難以忘懷的一段回憶,也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故事是在無疾而終中結束的吧,渡邊似乎領悟了,要去追求幸福,但是又在最后發現,自己還是像在森林之中,迷路了。看完了結束,再去回顧開頭,才發現一切是那么的明晰,原來一切都已在開始定出了結果,直子從沒有愛過他,從一開始,《挪》就是平靜的,悲傷的。
其實對于渡邊,直子,綠子之間的感情并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反而覺得就算發生在現實中,這也不是個值得評議的事。因為感情本就是個復雜之極的感覺,就像沈從文在書中說的那樣,感情它不是一個東西,不能因為給了后者就要從前者那里獲取。
至于為什么想要寫給《挪》,其實書剛看了開端的時候,就像直子毫無征兆離開剛和她干了那事的渡邊去了療養院一樣,我也結束了八年的戀愛,這種滋味自是不太好受,加上投資理財方面的失利,心情自然壞到了極點。感謝《挪》陪我渡過一段難熬的日子,感謝渡邊,直子和綠子,給了我對于感情新的想法,在我看來,他們是如此真實的人物,活在我心中希望是真的那個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