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塔】許多人至今仍相信是吉普賽人發明了塔羅牌,盡管有清楚的證據證明并非如此。兩者之間的連結仍然如此堅強,若是想以占卜為業,許多女人就會罩上鮮艷的披肩、荷葉邊的長裙,再加上一對金耳環,然后取個類似〔索索斯垂絲夫人〕這樣的藝名來滿足大眾。這些廉價的喜劇效果與塔羅占卜長久以來的連結,或許解釋了——至少一部分——許多塔羅學者對占卜的蔑視或缺乏興趣。將塔羅牌視為意識進化的圖示及工具的神秘學者,自動貶斥了塔羅在占卜上的用途,像是預告“高大黝黑的陌生人”或神秘遺產的出現等等。然而,只看見占卜的妄用,而無視它更高深刻的可能性,這些神秘學者同樣也限制了塔羅的真正價值。
在他的著作《塔羅圖像金錀》中,亞瑟·愛德華·韋特對占卜做了如此的評論:【將算命的功能分派給這些牌,是一個長期不當使用的故事】(個人覺得是“事故”)。這將我們引至了一種有趣的弔詭(可解釋為悖論)。由于韋特和其他學者鄙視算命,他們事實上助長了占卜的誤用。由于他們貶抑的筆調,許多人心中深植了一種印象,認為預卜未來是種淺薄無聊的嘗試。
承襲克勞利和其他前輩,有幾本當代書籍,試圖連結其它體系來拓展塔羅牌的意義,除了占星學和喀巴拉,還延伸到易經、榮格心理學、譚崔(印度的一種教派),甚至中美洲神話。這樣的連結有助于增進理解,尤其是那些對另一體系已有認識的人(例如,一本關于完形心理學的書,若是以塔羅的相應處來解釋其主題,而非顛倒過來,可能頗為有趣)。
盡管如此,任何嚴謹的塔羅研究,其重點仍應是牌的本身,以及它們在冥想和占卜上的應用。本書的這個部分,希望至少提供讀者一點概念,塔羅占卜可以是如何復雜并深具啟發性的一種工具。——摘自瑞秋·波拉克《78度的智慧》
臺灣版書籍繁體印刷開始看著吃力,后面適應的時候竟會順手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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