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因紀念宋代柳永創作《鵲橋仙》壹仟周年,特暫停一期,本周繼續。
上回說到西涼軍來犯,十五萬大軍壓境。
董卓死了,西涼軍非但沒做鳥獸散,反而越聚越多。
賈詡大人招兵買馬應該有些時日了吧?
這些大部分壓根不是西涼人的西涼兵,團結在一起,為的就是一個共同目的——撈一把就走。
這種看起來最不牢靠的關系,卻把他們緊密聯系起來。
設想一下——
行軍途中,西涼將領大喊:“太師被害!誰愿與我前去長安復仇?!”
小兵們:“呵呵。。。”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而現實是——
將領大喊:“太師被害!誰愿與我前去郿塢復仇?!”
誰不知道郿塢里全是董卓搜刮來的財寶。
小兵們:“愿往!!!”
用詞、字眼確實是一門學問。
打倒董卓后,司徒要建立新秩序,嚴禁搶掠。而西涼軍正是為了搶掠而來。
長安城里能逃難的百姓,都走了。
不是眼前這個有些眼熟的道士,我也走了。
他說,時機到了。
我說,你找錯人了,我在收拾行李,忙。
他說:“錦囊可在?”
我突然覺得眼前一亮:“在!在!錦囊里是何物?”
“無物,”道士笑了:“賈大人果然沒看錯人。”
“賈大人……為何賜我一空囊?”
“錦囊在,你心中自有賈大人;錦囊未開,賈大人心中也必有你。”道士的眼睛都快笑瞇成一條線了。
“噢!”
后面的事重要但簡單:我將會看管一座城門,西涼軍半夜到,我,開門。
我又覺著后腦作痛,目瞪口呆:
“這守門一職事關重大,我如何能勝任?”
對嘛,司徒都還沒來得及給我賞賜,賈詡可以?
道士笑得更詭秘了,拍拍我肩膀,指指天:
“有人。”
……
臨到道士要走,我趕緊再問:“先生如此面熟,是否曾見過?”
“道士不常有,郎中常有。”
“噢?!”
原來正是之前把李儒錦囊給我的江湖郎中。
可是……
“先生不是李大人的下屬嗎?”
“嘿嘿嘿,良禽擇木而棲……”
呸!
真不要臉!
人才啊!
我竟然有種崇拜的感覺:
“敢問先生如何稱呼?”
“姓石,名機。”
“時機?”
“石機。”
“時機到了?”
“石機到了。”
……
原來是這個意思,誤會,誤會。
我有點后悔。
因為,石機問“錦囊何在”時,我也誤會了。
我以為說的是,于神仙的錦囊時機到了。
賈詡的錦囊我早拆開看了,啥也沒,就扔了。
只有于神仙給的,我才一直留在身邊,雖然看起來就是個垃圾袋。
倘若,一開始沒誤會,石機問的是:“賈大人的錦囊何在?”
我會說已經丟了嗎?
我還在想的時候,石機已經走了,原本一點陽光照著他的影子長長的,天陰下來,人與影子都不見了。
未完待續
(8月15日,正巧路過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