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攻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扶蚊子血,白的還是“外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張愛玲
之前只是知曉張愛玲是才女,卻從未讀過她的文字,近日抽出時間讀了《紅玫瑰與白玫瑰》,特地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或許男人生命本該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女子,無論從心理還是身理,而我卻不覺如此,遇之,則一生只從一心。
振保,一個靠自己半工半讀走出去的仕途男子,起先遇之玫瑰,靠自制維持那份可憐不已的心境。
后遇王土洪妻子嬌蕊,天論從穿著打扮還是樣貌身材,都顯的妖媚不已撩人心菲。我喜歡嬌蕊,喜歡她熱情直接的愛意,喜歡她奮不顧身,滿眼赤裸的愛情。振保,自是不配的,不配這般鮮活美妙的女女,為其仕途和孝心?想來終是自私的,怎配提愛。
說來可笑,不過是男人原始的征服模樣,要臣服他的人更要至愛他一人的靈魂罷了,我覺知厭惡。這人啊,最不堪一生學成紳士,卻仍是俗夫的心,一匹皮囊,蕭瑟可悲。
最終與振保成婚的是理想型的煙鸝,空有一副冷清的美,卻是振保親朋好友看不上的,只知活在丈夫的日子里,苦了那份無聊意味的地位。
后來煙鸝與一家裁縫偷情,不巧被振保撞上,竟像一場笑料,都撕破了罷。
那搖搖欲墜的嫉妒心,那不堪言語的脆弱,在戲一般的日子里,淹沒了一生。虛偽的探言顯得破碎,不過是男女歡愉,大夢一場,心卻是空虛寥落的。人啊,終其一生,是要去愛的。
我不喜歡白玫瑰,自是清冷不凡,也難逃世俗,男人夜夜笙歌,寧放身置放。這樣的婚姻不言可悲,真正可悲的是倆個自卑鬼魅的靈魂。
我欣賞如嬌蕊一般的紅玫瑰,愛的光亮坦然,愛的不聞世事。俗人言她身子是臟的,但我說女子一生美,皮囊終歸落魄,而那骨子里的明白事俗,落落大方是歲月?lián)崦蝗サ模徽f她那份真摯赤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