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路有兩條,一條通往永生,一條溝壑縱橫。母親說,天晴了再出門。父親說,別去看順利的他們。一座山一座山的爬,一條河一條河的趟,我不向憂傷的樹低頭,也不在深林留宿。閃電雷鳴暴風驟雨后,我卷起打濕的頭發,臉上氤氳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