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椒紅了,吳砦古城變了
作者:秦紅麗
滴!滴!滴,睡夢中被滴滴答答的鬧鐘叫醒,睜開眼一看,已是晴天半晌午,打開手機朋友圈翻了翻,幾乎所有朋友都在曬母親,都祝母親節快樂,我才轟然想起,原來今天是母親節。說起母親又讓我想起了家鄉_吳砦。
吳砦,一個生我,養我的土地方,它讓我充滿激情,飽含熱戀。它是一座抗金古城,留傳著悠久的歷史文化,延續著抗金英雄的堅強氣息,生活在這里的居民,從古至今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我記事起,就常常嘻嘻在古城的街道上,那時的古城存留著古老的跡象,家家都是土瓦房,就連正街道也是泥巴路,每到下雨天,街道的爛泥水潭深深的粘住腳步,讓來來往往的行人無不怨言,所以就有了“吳砦城→_→豬屎盆”這樣一個笑稱。
那時候的我們,每天下午放學首要任務就是去地里拔豬草,一邊提著籃子拔豬草,一邊背個背簍撿牛糞,那時候的人們,家家都養牛,戶戶都喂豬,大多都是散養,所以才有糞可撿,等到周末再背到地里,為來年的土莊稼打個肥基礎。那時候的土地大多都耕種著小麥和玉米,人們總是想只要有糧吃,就不會餓肚子,就會有好日子,可天不遂人愿,貧乏的土地大多都在山上,加上長年的干旱,每年長出來的小麥一年比一年產量低,但大多數人依然堅持著種糧食,卻有個別人眼光獨到,放棄了種糧,而選擇了種花椒。當時的大多數人還沒有經濟的眼光,都爭議說,花椒又沒種過,萬一種不好怎么辦,就算種好了又怎么賣出去,賣給誰都是未知數。種它能干啥,銷路是大麻煩。還不如種糧食好,經濟實惠,還穩當。
過了三年,五年,種小麥的一年不如一年,收成屢屢降低,而此時的花椒戶卻迎來了大豐收,他們種植的花椒已初見成果。再加上國道的開通,外地來了不少大商販,大量收購花椒,讓本不看好的花椒一下子入了農民人的眼,人們紛紛搶種花椒。
吳砦古城因為地勢所處懸崖邊上,故有“懸崖邊上的抗金古城”之說。那時候的古城道路還是土路,上下攀爬不是很方便,生活在這城上的居民,上下農地干活每天要跑不下幾十趟,來來回回從沙咀子上下,都爬的是氣喘吁吁。人們每走到一半的時候都停下來歇口氣,再向國道的方向望一望,心里暗自期盼著啥時候能也能走上像國道那樣的通山大道,那以后的農業發展就更加快速有前景了。如果那樣肥料不再靠背,小路不在崎嶇,原本只能過架子車的路,也能跑上奔奔車,所以都期盼著政府大力支持,興修農路,機械上山。
也是國家政策好,在政府領導的睿智洞察下,讓農民人心心念念的通山大路終于實現了,也讓更多的農戶更加有信心和動力去大量種植花椒,從那時起,吳砦管轄片區的幾大鄉村,就已大量種植花椒,已是方圓百里花椒種植發展最多的鄉鎮,也算是花椒種植的領路人。
花椒的品種也很多,由最開始的白椒、油椒、豆椒,到發展至今的大紅袍花椒,經過了一個漫長的改良試驗過程,它的售賣價格也從最初的幾元一斤到后來的十幾元再到后來的二三十元,發展到現在已經可以賣到六十元一斤,霜凍的年景甚至可以賣到九十一斤。如今的大紅袍花椒已是試驗以后篩出的最佳品種,大紅袍現在在吳砦方圓是家喻戶曉,普遍發展,成為了家鄉一大支柱產業。即使采摘花椒有些艱辛,人們也都樂在其中,興在心中。就算它的人工采摘工價由最初的幾毛一斤漲到現在的幾塊錢一斤,那也是值得的。正所謂水漲船高,羊毛出在羊身上。除去人工和成本,所剩產值還是很樂觀的。
因為花椒,我們的土房變成了磚房,磚房又換成了樓房。因為花椒,黑面饃饃變成了白面饅頭,玉米疙瘩飯、洋芋糊拉飯也變成了如今的大肉白米飯,因為花椒,人們的生活水平越來越好。以前小的時候,只有過節才包餃子,等到過年才能吃上大鍋肉,過生日是芝麻大的小事,炒兩個雞蛋就可解決。現在不一樣了,因為花椒的普遍發展,經濟不斷的提升,讓人們的生活奔向了小康提高了品質。餃子隨時包,大肉隨便煮,過個生日已不是兩個雞蛋能解決的事,非得去酒店擺一桌,美美的吃一頓,還要唱上兩嗓子,甚至還要跳一曲小舞,才感覺生活有滋味,原先的小四輪也都換成了小轎車。
再看看我們的古城,由最初的泥巴路,到后來的石子路,再到現在的水泥路,也是經過了歲月的磨礪和時間的洗禮,讓古城的道路越走越平,越走越寬,迎來了古城如今的繁榮昌盛。加上近年來老城墻的復修和建設,讓這座懸崖邊上的老城倍添光彩,也成為了渭河兩岸一道絢麗的風景,就像我們種的大紅袍一樣,也是一道耀眼的風景線。
花椒紅了,紅的像血,帶來了紅紅火火的好日子。古城變了,帶來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促進了更多的物資交流,創造了無限的商機浮現,讓人們的生活有了更多的期望,更多的美好,未來的古城更美,更亮了。
作者簡介
秦紅麗(天水女子)
秦紅麗,天水吳砦女子,生于1987年1月23日,甘肅省天水市麥積區三岔鄉吳砦村人。是一名辛勤工作的在外務工人員。愛好讀寫,喜愛文學,想用手中的筆,記錄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