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鑒,能無疵乎?愛民治國,能無為乎?天門開闔,能為雌乎?明白四達,能無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道德經·第十章
三個月或者三年
又有什么關系
我的靈魂喜極而泣
在星光閃耀的雨夜
我丟掉了我的身體
丟掉時間
丟掉占據
丟掉被時間占據的一切
我們滿負荊棘的幸福
我們的自卑、憂傷
能不分離么?
那些向死而生的愛
那些從冰火島偷竊的時間
能像嬰兒一樣無欲無求么?
你墜落凡間的心,以及
我做了一年又一年的夢
能沒有瑕疵么?
我早就告訴過你
銀行系獵戶旋臂的星云
終究會沒有顏色,沒有聲音
那種莫名的寧靜
仿佛在隔音絕佳的玻璃后面
看著雨水打在窗戶上
那些沾不住水的玻璃
透著紅紅綠綠的模糊的光
我望向西南,那是天使的故鄉
那是喜極而泣的
閃著星光的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