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想學吉他和想學習寫作的動機是一樣的。
10年前是為追姑娘,現在是為講故事。
活了幾十年,幾萬天,人總歸有故事。
所以需要用字或者詞說出來。
再不說,就會忘記。
2.
拆書幫的拆書家資資格極為嚴苛,分成三級,九個考核關卡。
我才通過了前面三關最簡單的,成為一級拆書家,就匆匆下山了。
下山后,我把功夫變成手藝。
沿街擺攤賣藝,炸油條,唱小曲,練雜耍。
我靠拆書幫的RIA拆書方法,寫字,拆書,做課程。
出世是獨自修行,入世是和眾生一起修行。
3.
6月的最后一天的夜里,我在公司的直播間里嚎嚎大哭。
那是洋蔥閱讀課的最后一節。
這里是小六和行動派一起聯合舉辦的洋蔥閱讀系列課程,感謝你的參與,再見。
最后一句告別和過去的每一節課一樣流暢結尾。
但退出直播間的那一刻,我學到的所有意志力,自控力和精力管理全部失效。
——即使透過直播間的玻璃,我看到助理凱西在沖我不停搖晃手里的提示板,上面寫著很大的[HOLD 住]。
4.
不瘋魔不成佛。
過去一直不理解《霸王別姬》里這句臺詞的意思。
5月在臺灣見火星爺爺,聊起他一戰成名的TEDx演講《向沒有借東西》,18分鐘的演講,我問他練了多久,他云淡風輕的說,180個小時。
180如果每天練習2小時,大概就是90天。
當然這是針對我們普通人的練習時間,而他是拄著雙拐練習的。
我想我做洋蔥的時候,終于體驗了這樣的一種狀態。
以至于,洋蔥課結束后,我一個一個發語音跟朋友們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這段時間怠慢了,冷漠了之類的話。
5.
這兩天回湖南株洲的母校:湖南工業大學參加10年畢業同學聚會。
老同學們都叫我總監,我羞愧難當。
在大學的時候,我是學習成績最差的那幾個人之一。
大家的工作和事業都很順利,只是我是出來賣的,越小越裝腔作勢,一切都要放在門面去說。
比如活動海報上的“日入20萬”,其實指的是一次活動的一天報名流水而已。
我每天早上5點半起床,開始準備“出攤”,6點半-7點做早讀會直播,我和小區門口的炸油條的鋪子沒有什么區別。
都是手藝,都是掙錢的營生。
只是有句話我沒說,那就是:
我喜歡這種營生,把它當作上天對我的召喚而已。
我是彭小六。
2017年的7月,我開始全國游學,希望能在你的城市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