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有同學告訴我了一個消息。老師去世了,掛完電話后,我直挺挺的坐在地板上。不知道愣了多久,但是我知道很久。(等我站起來的時候,我的腿麻了。)
老師的名字,早已不記得了,還記得老師姓 唐。老師的長相,我也不記得了,但是老師的頭發是灰白色的,就像周星馳那樣的。
老師說過許多話,我們早已復述不出來。但有一句,我和我的同學們一直都記得。
老師剛教我的時候,我才小學四年級。班上有個孩子,很是調皮。我們那時還沒有“熊孩子”這種說法。但是,當我后來聽到“熊孩子”這種說法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姑且稱他為“熊”吧。那天,熊不知道為何,許是一時興起,亦或其他。一直在玩弄一個小玩意,老師叫他出教室。熊出了教室以后,也并沒有停止下來。老師說了句什么,我沒聽清,熊也回了句什么,瞬間,教室的氣壓低了下來,靜的可怕。只看到老師在黑板面前,氣的發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
許久,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了六個字“天地君親師位”。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幾個字,每個字都被老師輕飄飄的隨手寫在黑板上,但是每個字又都那么的沉重。寫完以后,老師安靜地收拾東西,離開了教室,只剩下六個白色粉筆寫的字向我們無聲的咆哮著一位師長的怒火。
天地君親師位,這是老師留給我的,留給我們的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