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你所不知道的世界(7)全夢境

十分鐘后到了楊墨家門口,小區(qū)的人大熱天在外面的還很少,有幾個老人圍成了一圈在打牌,剩下的幾個人站在邊上,扇著扇子看著熱鬧。寒軒進了樓里,到了他家門前,按著門鈴,過了一會宇濤打開了門。“咦?怎么你在啊!”寒軒看著宇濤問道。“你的手機那會怎么沒開機?”寒軒進門坐在沙發(fā)上。宇濤一臉無奈“手機剛剛沒電了,小墨在他的房間不知道怎么了,把自己反鎖在了里面。我早上就被他叫了過來,他說要和我一起打psp我就來了。”聽了宇濤的話,寒軒便走到了楊墨的臥室的門前猛勁的敲,結(jié)果還是沒有反應(yīng)。“沒用的,我剛才也是敲了半天,不知道他怎么了,小墨進去沒有反應(yīng)也是剛發(fā)生的事情,我手機沒電了,剛說要用小墨家的電話給你打呢,你到來了。”寒軒低頭想了一會兒,頭腦中全是夢里的場景,擾的他很亂。

“要不我們敲碎門上的玻璃進去!”寒軒終于做出了決斷,他害怕楊墨也和自己一樣,那樣的夢誰也受不了。

“行!”宇濤想也沒想,站起身就去找工具箱,從里面拿出了錘子。寒軒跟在他的后面。就這樣,宇濤砸碎了臥室的玻璃,打開了門。

“小墨!”宇濤沖進了門,叫著趴在電腦前的楊墨。

寒軒跟進房里,看到楊墨趴在電腦前,電腦里正放著《最終幻想》,看到這樣的場景,讓寒軒想起了自己的一切,和自己一樣。寒軒頓時蒙了,喃喃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宇濤也有點犯暈,不知道寒軒說的是什么,把楊墨扶了起來,搖著他的肩膀“小墨!小墨”楊墨還是沒有反應(yīng)。“別搖了,他醒不來。”寒軒在一邊冷靜的說。宇濤愣了愣“為什么?”“我也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你不覺得我們經(jīng)歷的這一切的事情很蹊蹺么?從那篇文章開始,我做過了兩次夢,都很奇怪,而且都和小雨有關(guān)。”寒軒壓下了宇濤的手臂,楊墨便倒在了椅子上。

“那我們怎么辦?”

“就只能等小墨自己醒了。”

“要不我們把他送到醫(yī)院,也許可以查出他究竟怎么了,你和他的這種現(xiàn)象究竟用科學(xué)的解釋該樣解決。”

“…好吧!”寒軒沉默了一下同意了宇濤的建議,拿出手機打了120。

醫(yī)院內(nèi)。寒軒,宇濤兩人坐在長椅上,醫(yī)生站在他們面前說道“深度入夢,只能等待他自己蘇醒過來了,我們沒有別的辦法。”

三分鐘后楊墨的媽媽打來了電話,問楊墨的病怎么樣,寒軒只得含糊其辭的說道是輕度感冒,什么大礙,過幾天就好了。剛剛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寒軒給楊墨的媽媽打了電話,告訴了楊墨只是一點小病,讓他們送去醫(yī)院了,現(xiàn)在正睡著呢,叫她不要擔(dān)心。而楊墨的媽媽聽說沒什么事,便放下心來,這些年,楊墨的媽媽自己一個人扶持著這個家,算是一個女強人了,在一家企業(yè)里坐到業(yè)務(wù)經(jīng)理的位置,聽說一年后可能晉升到總經(jīng)理。今天因為一個跨國的企業(yè)業(yè)務(wù)需要她親自前去處理,所以早早的便出國了,一個月后才能回來。而自己走后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心愛的兒子卻病了,著怎么能不叫她擔(dān)心,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心愛的男人,叫她再失去心愛的兒子,就算她是一個女人強人,也會承受不了,擔(dān)心是必然的,幸虧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小小的感冒“小軒啊!謝謝你啊!多虧小墨有你和宇濤這么好的兩個朋友,你媽媽還有宇濤的爸爸媽媽都還好吧?”

“哦,都好著呢!阿姨,小墨他沒什么事情的,你放心吧!”

“恩,好,我往小墨卡上打了些錢,你們和他看完病后就用這些錢玩去吧!好了就這些事情了,我去忙了,讓小墨好了給我回個電話哦!”

“恩恩。”

寒軒掛了電話,便送了口氣,這一個謊編的可真不容易啊!轉(zhuǎn)身碰了宇濤一下“宇濤,咱去外面…”那透透氣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寒軒便看到宇濤靠在等候室的椅子上睡著了,臉上還有掛著一絲難過的表情,寒軒連忙叫護士過來,護士看了看情況,面帶疑問的表情看向寒軒,好像在說,怎么著三個人就有兩個都像是著了魔一樣都是這樣?

“媽的!”寒軒罵了句臟話一篇文章引出了這么個事,真實想把我們?nèi)齻€一個都不留的弄死在這夢里么?

下午,寒軒一個人在外面亂吃了點東西,腦子里全想著是兄弟們的安危,寒軒此時真有點不想當(dāng)這個會寫文章的,倒想當(dāng)個醫(yī)生了,兄弟們就不用這樣痛苦了。在外面吸了一支煙,緩解了下壓力,然后回到醫(yī)院里,開始給自己和宇濤的家里打電話,說晚上都在楊墨家里住了不回去了。說完便關(guān)了手機,不想再有人來打擾。走進病房,看著兩個兄弟都成了這樣,心里一陣酸痛,一幅幅過去的瑣碎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里。

一起在學(xué)校里的廣場上大聲叫著各自喜歡的女生,然后被年級主任抓住,批評。說青少年不該怎樣怎樣,結(jié)果,放過了他們,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干著青少年不該干的事情。這才是真正的他們。

一起在網(wǎng)吧里通宵打wow副本,因為找的就是網(wǎng)吧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而第二天還是繼續(xù)腐敗,在誰家繼續(xù)往往會成為三個人爭論的焦點,但是最多的還是寒軒家,因為他家有最多的可樂和數(shù)不完的影碟。

一起在涼亭下乘涼,談?wù)摳髯韵矚g的女生,吹牛某某某游戲玩的有多NB。結(jié)果下來后是誰的都不NB,都是吹牛。

一起在學(xué)校寫小說,寫文章,自己還兼職繪圖。一天累的要死,還以要被剩下的兩個人損一頓,但是寒軒也是很開心,因為繪畫也是他的夢想和愛好之一。

一起去附近的小吃店里喝酒喝到快要掛掉,晚上回家吐得稀里嘩啦,因為三人中的某一個人失戀或是不開心。也許這才是好朋友吧!

雖然和宇濤搞過矛盾,但是心里還是在乎這個同甘苦的兄弟,三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所以這么在乎。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都倒下了,而剩下自己一個人站著,自己現(xiàn)在多想也和他們一起對抗背后的黑手啊!

此時房間里很靜,鐘表走的每一秒都能聽到,像是催眠一樣,不停對你說,睡吧!睡吧!寒軒精神已經(jīng)支持不住了,到底是睡還是不睡,要是睡了,兄弟誰來照顧,要是不睡,可精神上支撐不住了。就在他掙扎的時候,楊墨坐了起來,寒軒正要叫護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還是閉著的,并且表情扭曲的厲害,很憤怒的樣子。

此時的楊墨手臂抬了起來,手指變得很長,下一秒便捏住了寒軒的頭,嘴里吐著不詳?shù)恼Z言。五只手指尖發(fā)出淡綠色的光芒,光芒漸漸變量,遮住了兩人的身影。遠遠地看去無比詭異,這時綠色的光芒中多出一個黑影,影子的輪廓像是一把鐮刀!他另一只手向那黑影抓去,漸漸近了,那確實是一把鐮刀!那把鐮刀的鐮刃所對的就是寒軒脖頸的方向,不錯,楊墨揮鐮的方向就是寒軒的脖子,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那把鐮刀卻硬生生的停住了,離脖子還有三厘米。

楊墨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睜眼的過程還帶著像是核桃裂開的聲音,他的瞳深紅,像是能流出血似地…寒軒楞住了和楊墨的雙眼對視著,這時沒有了綠光,寒軒看清了那把鐮刀的樣子,鐮刀通體墨黑,鐮的鍔頭處有三道很明顯的裂痕,鐮鍔下的鐮刃是半月牙行,通體血紅,不知吸過了多少人的鮮血。“讓你看清了再死…”手起鐮落,紅色與紅色相接,融合成了同樣的顏色,顯得特別的艷麗。

我死了么?這時寒軒被砍后的第一句話。

在一個結(jié)界中,這個結(jié)界有著和一般的結(jié)界沒有的功能,對施展結(jié)界的人和在結(jié)界內(nèi)的人有著絕對的防御和保護。結(jié)界里有兩個人,一個全身被黑色布袍包裹的人,他的身形略顯佝僂,不知道是老人還是青年,看不清他的容貌。另一邊是一個青年,他的身上被鮮血所覆蓋,尤其是脖頸處的血正在不停地流,驚異的是,這么重要的呼吸器官被破壞成這樣,流了那么多的血。他竟然沒有死,還背對著墻站立著,只不過身體還在顫抖著。他就是寒軒,被楊墨砍傷脖頸的寒軒,當(dāng)時楊墨的鐮刀只是劃破了他的動脈血管,脖子只斷了三分之一,而他此時為什么還沒有死,而且還在結(jié)界中,他絲毫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咳咳…”寒軒顫抖著問站在他對面的黑袍人,黑色的劉海遮住了他的雙眼,看不出表情與眼神。

黑袍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問道“寒軒是吧?”

“唔…恩…”回答后寒軒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四周,脖子便疼的他發(fā)不出聲音來。“我還沒死啊!…呵呵!…一切都成這樣了…我…我居然還沒有死…咳咳…活著干嗎?”寒軒苦笑。

那黑袍人也大笑起來,“還記得那篇血色文章么?”

寒軒一愣“你說什么?那篇文章?”聽到文章連個字,寒軒驚訝的連說話都順利了許多。黑袍人點了點頭,此時寒軒才發(fā)現(xiàn),那在他對面半懸在空中的那家伙居然沒有頭顱!那他的聲音從哪里來的?難道這個也是一個夢?

在寒軒驚訝之余,那黑袍人有說話了“那篇論文就是你們這一切的開始!我將送你們進入我們的世界!”著一句道破謎底的話,寒軒頓時接受不了,悶得吐了口血出來。

之后那黑袍人便用一種寒軒聽不懂的語言念叨著什么,像極了電影里那些施法的法師念叨的咒語,這時四周一片漆黑,頭頂上方出現(xiàn)了那篇文章,那篇文章像是個施法的重要東西,文章上的血色文字滿慢慢變化形成了一個六芒星的圖案。寒軒的周圍忽然多了兩個人,不是他的兄弟們是誰?

六芒星的血光照射在了三人身上,寒軒的傷漸漸地愈合,撫平,三個人都是閉著眼睛,儀式已經(jīng)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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