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旅人的OFFER
那一夜,溫網大滿貫進入了正賽,作為網球發燒友我興奮異常,決定參與些競猜玩玩。
鍵盤熟練地敲擊,鼠標飛快地滑動,當我正要為預測下注時——“停!”
“停!不要害怕,我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時間旅者。我知道這個比賽的結果,你想不想知道呢?”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著實把我嚇了一個激靈。
轉過身,入目的是一個身穿古代服飾的男子。“剛去了趟大唐,”他繼續解釋道“路過你們這著名的時代,區塊鏈前夜,想帶點紀念品回去,和你做一筆交易。”
不等我反應,他繼續說:“你可以對溫網比賽結果向我提問,而我的回答只會是“是”和“否”。你提問的代價是,每個問題要向我支付 1萬KEY。要玩一玩嗎?”
這時我電腦上出現了一串地址,這般景象讓我驚訝不已。我想了一下,64位選手,最多也就問6個問題就能得知冠軍是誰,何妨一試?
提問的玄機
我正打算按照常規方式進行提問——先問冠軍是否在上半區,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第二次就在上半區猜,否則就在下半區猜,如此往復下去,我最多付出 6萬KEY 就知道答案了。正打算提問的時候,我突然想——如果按照這樣的提問方式,我和不懂網球的人有什么區別?
以我對當今網球格局的了解,溫網冠軍會大概率地出現在費德勒、德約科維奇、納達爾、穆雷、西里奇、德爾波特羅等人之中,其余人奪冠的概率很小。于是,我按照獲獎概率將所有人分成了兩組,大概率奪冠的一組只有少數幾人。
最終,由于我對網球運動員的熟悉,只用了3次就把冠軍猜出來了。也就是說,我省了 3萬KEY,而這 3萬KEY 收益就來源于自己的網壇知識,信息創造了價值。
不再盲信指標
上面的例子雖是虛構,但如果我和你對賭,賭10萬KEY誰能更快猜出冠軍,那就會看出很有意思的事情來:
如果你對網壇一無所知,那我就大概率能贏你10萬KEY
如果你比我了解的更多,那你贏我的概率就大
如果我們對網壇了解的一樣多,那么我們勝負各半
由此得出推論,在股市或數字貨幣投資上:
如果只有一個人知道某一個有用的技術指標,而其他人都不知道,那么這唯一的一個人就能賺錢
如果這個技術指標早已經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么它的作用早已反映在股市的波動中了,再用它就不靈了
任何為大眾所知的信息,在投資上都是沒有價值的,這件事可以從信息論上嚴格地證明。因此,從信息論出發,我們就知道那些已知的技術指標,比如K線,都不能幫助投資的人掙錢。
不盲信任何投資指標,就是我從信息論的學習中得到的投資原則,它如此簡單又如此反直覺,乃至于絕大多數人會忽視它或不相信它。
信息論淺述
信息論,由香農發表《通信的數學理論》而誕生。對世界而言,它從誕生至今就指導著我們全世界信息技術的發展——我們所熟悉的4G網絡、電子郵件、語音通話等都離不開它。
再說回投資。投資是成王敗寇的事情,它公正無私地獎勵著正確、懲罰著錯誤。做好投資,我們只要追求一件事——做到正確。
如何做到正確?這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我們需要認識世界的全貌才有可能做到絕對的正確。我們做不到絕對的正確,只能努力認識這個世界,做到相對更正確。
查理·芒格提供給我們一個變得更正確的方法——多維思維模型,即對一個問題要進行跨學科、跨領域的分析。
信息論,是經過時間檢驗的理論,它不僅能指導技術的發展,也提供給我們看待世界的視角。對我而言,信息論就是一個認識世界的強大工具,是我思維工具箱里的一員,讓我更正確。
本文重心在于闡述我從信息論中得到的投資原則——不盲信任何投資指標——并不在于介紹信息論本身。有機會,我會再詳述自己對信息論的理解,以及從它那里得到的世界觀。
投資原則的建立
投資者應該都明白,當自己做決策時,面臨的往往是一個完全不確定的結果。所謂投資原則,就是在不確定的世界里抓到確定的東西后,以此為根基建立起來的指導方針。投資決策不能在不確定之中拍腦袋,因此越早建立投資原則越好——越早建立,便能越早在實操中檢驗和改進它們,從而變得更正確。
我會在后續的文章里中,寫寫自己的投資原則或是投資備忘錄。這樣做既是為了與大家分享,也是為了接受大家的檢視,獲得進步——歡迎大家與我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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