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顧二白說:“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他從頭來過。”
誰不是呢,做錯的事情,錯過的人,如果一切回到最初答案是否會不同?
會的,結局我不敢肯定,但是過程一定會不同。
顧二白遇到凡哥的那天,是剛入秋最最普通的一天。
五點半馬上要下班,顧二白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數著車尾燈,感嘆著晚高峰期馬路上永遠那么多車,明晃晃的車尾燈真讓人厭煩。
打開微博隨即跳出一條消息“一輩子不刪好友的加微信”。
打死她也想不到,這個一哆嗦牽扯出了之后那么多的愛恨情仇。
顧二白罵過很多次凡哥不是東西,不是人,王八犢子。唯獨沒有說過自己手欠的問題,因為她從沒后悔過認識他。
顧二白回憶:“當初只想找個人陪我說說說話,嘻嘻哈哈也好走心也好,只不過看著夜燈難過到悲傷,可誰又能想到認識了凡哥之后竟開心到悲傷。你說這是不是注定是個悲傷的故事?”
有些人從相遇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結局,很多時候我們不信命是因為還想掙扎一下,哪怕最后結局一樣,也留下一些什么吧,多少留下一些吧。
二白總是自命不凡的以為對愛情有一套自己的標準,這個標準可以順利躲過很多不應該發生的相遇,直奔主題,然后和心儀之人走入婚姻殿堂,過上鍋邊灶臺熱鬧的小日子。
“凡哥,可你不一樣啊,我該怎么辦?”二白自己念叨這句話的時候眼里突然沒了光,暗淡到有些讓人心疼。
2.
根本就沒法論到底是凡哥先喜歡上顧二白的,還是顧二白先動心的。
開始的時候二白一天到晚絮絮叨叨和凡哥講一些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聽著凡哥發來的語音笑得爽朗。二白也跟著傻笑。
可能凡哥被二白絮叨的功利打敗的五體投地吧,凡哥也開始絮叨了。
開始主動的人是二白,后來是凡哥,最后又變成了二白。
生動且無奈的演繹了一出陌生到熟悉最后再到陌生的戲碼。
主動說想念和喜歡的人是凡哥,可那時的二白也沒當真就一聽就過去了。
直到現在二白說:“我真希望他說的喜歡是真的,他的想念是真的。”
二白早該明白,從她期待著凡哥信息的那一刻,看到回復心都漏了一拍的那一瞬間,自己就已經動了心了。
有些東西在的時候沒有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了后悔莫及,
這不是我們經常做的事情嗎。最終沒能做好自己感情的主宰者。
想著翻身農奴把歌唱,把感情控制到恰到好處收放自如。
恰到好處的關心,恰到好處的牽手,恰到好處的擁抱。
二白說:“如果重來一次,凡哥說我想你我喜歡你的時候,我會回答我也是。”
二白把凡哥刪了又加回來,加回來之后一心虛又刪了,想了想又加回來了。
不是折騰,你一定是對他又愛又恨又舍不得,忽冷忽熱最折磨,反反復復最傷人。
杯子破了水灑了一路,感情破了回憶一地。
夜晚容易讓人悲傷,因為太黑暗了,沒有一點安全感。
就好比,凡哥沒有刪除二白的微信,允許二白自己進進出出。
也或許因為不在乎吧。
先走的那個永遠不是贏家,不在乎的那個才是。
論輸贏,二白輸了。輸得徹底。
3.
二白最后給凡哥發了一條微信:“我叫顧二白,你呢”
發完之后,二白哭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不肯低頭的倔強。
馬薇薇說:“愛一個人就是低到塵埃里,別說緝毒犬,草履蟲我都愿意做。”
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愛他,但這一刻你放下了所有的自尊。
告訴他:回來吧,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不是每件事都能從頭來過,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給你機會,給你縱容,更不是誰都有勇氣說出那句“我們重新認識一次吧”
這時候你更像一個小孩子,站在街角,無助哭泣。其實你只是想回家,可是沒人告訴你,東西南北都寬闊到底哪個方向才是正確的路。
任你怎么打滾耍賴,身邊陌生人只是旁觀者。
所以,我們重頭來過吧。好不好?
—顧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