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可以有一萬種活法

鯨魚跑去云南浪了一個禮拜。風景太醉人,于是我根本想不起更文的事。意識到自己的懶惰,于是我立即寫下了這篇不算游記的游記。

我們一行三人在廣州匯合,然后飛往昆明,再去往大理、麗江和瀘沽湖,最后回到昆明返回。

從大理去往麗江的路上,我們在公交上被兩人撿上,由于沒有提前訂好住處,于是干脆一起去尋找他們訂好的青旅。

一個是大四的學生,大家都稱他“小西北”。陜西人,在四川念書,論文差不多搞定了,連父母都沒有告知就獨自出游。我們初見他覺得特別眼熟,仔細一看相貌竟然是我兩個朋友的合體,不得不感嘆世界的奇妙。“小西北”在路上碰到游蕩的“道士”,于是倆人結伴而行。

“道士”由于身著寬袍,周身散發著修行氣場,于是得來這么一外號。其實他是個演員,微信介紹還是“肌肉男演員”。不在橫店拍戲的時候,他就四處游蕩,徒步進藏,爬冰封的雪山,扛過了零下三十度的氣溫,也禁受了烈日的烤炙。

在昆明和大理的那幾日,由于一直下雨,我受涼感冒,像一顆蔫了吧唧的青菜。“道士”告訴我,自從在雪山上經歷了極端環境的考驗,身體就變得特別好,仿佛百毒不侵。最大的變化是心態,在雪山上迷路,兩個人徒步走了三天,靠著雪水和兩袋泡面活了下來,本身已經是生命力的奇跡。自那以后,生活中的一切憂愁煩惱都顯得輕松許多,什么都能看得開。畢竟只要還活著,就沒什么大不了,只要還活著,就有無限可能。

去到那家名為“九居”的青旅,我們懶得挪動,就住進了一間三人間。是個木質結構的兩層院子,有可愛的秋千床和舒適的躺椅,石榴花開得正燦爛,抬頭看天空藍得像寶石。

出門接我們的老板叫“小九”,西安人,原本是一家影樓的攝影師。某天早晨醒來,看著濃重的霧霾,突然有一股離開的沖動。于是當天就辭職,買了票來到大理,給客棧做網絡推廣,后來又和朋友合伙開起這家青旅。

“小九”是個嘴巴很賤心地很好的話嘮,每天叨叨逼逼沒個正形。同住的幾個旅客都要去瀘沽湖玩,于是“小九”和另一個老板“星星”作為導游開車帶我們去。

某天吃過晚飯,抬頭發現滿天星星在眨眼。他們當時就激動得不行,要去拍星空,尤其是“小九”,客棧的拖鞋都沒換下來就匆忙出發。我們要求同去,然后抱了床毯子上車。夜晚的觀景臺涼風陣陣,溫度很低,我們把自己緊緊裹在毯子里,抬頭欣賞多年未見的星空。我想起小時候,我們在外婆家的樓頂上打地鋪,就是被這樣的星空圍繞著。還有一次是高中,住校的我放假回家,心情急切、步履匆匆地走在小路上,某一刻像被召喚一樣仰起頭,看到得也是這樣一片溫柔的星星,仿佛在對我眨眼睛。

PS:星空圖還沒有要到原圖,先來一張云夢圖,哈哈

一旁的“小九”沉浸在興奮中調試參數,試拍照片,熱血沸騰全然忘了自己身上只有單衣,腳上只有拖鞋。半個多小時之后,終于出片,美得像一個夢境。“小九”激動得唱起了歌,然后說:“你們別笑話我,攝影師拍出自己喜歡的照片就是這樣。”他曾經連續拍攝日落、星空和日出,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米水不進。我被他的全情投入感動了,那份感動勝過重逢久違的星空。

再說說“星星”,他畢業后工作四年,大概是內心的召喚,開始了長達三年的背包生涯,和“小九”一起徒步進藏,然后來到云南,一起經營青旅。他生在山東的海邊,有著耿直的個性。在瀘沽湖邊,我們在一旁拍照時,他就玩水堆沙堆,一派孩童般的天真模樣。

還有另一個小孩,我們叫他“小魚”。說他是小孩,是因為他是我們一行人中最小的一個。“小魚”跑來大理打工換宿,在一家客棧做義工。天然長著一張“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的臉,我們簡稱“一臉懵逼”,總是頂著無辜臉一本正經地講笑話。

去云南之前,正好在新世相看到一篇《旅行的意義》。我當時分享并評論:“最重要的從來不是風景,是路上經歷的人與事。”

在云南的一周,時間很短,遇到很多人,看到了不同的生活方式。我再次明白,人生可以有一萬種活法。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一點一點向它靠近。

愿我們都有勇氣,有能力,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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