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也不會討論相見的細節,不會在兩個迥異的城市臆想相見的每一時刻。
我再也不會一股腦的想要提起行李去一個陌生的城市見你。
你再也不會興高采烈的告訴我你要帶我去某地某處。
那么我們,就似乎般的,來一場告別。
那么我們,見字如晤。”
這是我在《見字如晤》這首歌下,看到的一段最深情的評論。
就好像是一段很長的故事,告訴你,我們離開了,那就再也不要見面了。
愛情是一件什么樣的事情呢?大概就是我很難過的時候,可以走到你的面前,等你親吻我,告訴我你還在我的身邊。就是在某一時間,胸腔中突然有了一種勇氣,只要還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會怕,只要你在,我寧可什么都不要。
只一次,我被你這眉目沉醉,寧愿沉浸在永無盡頭的大海,還是要緊緊用我這一腔抓住你的手。
我們面對愛,有多少勇氣,就有多自私,有多愛,就有多痛。
你離開的那一天,我才意識到,我早已經將自己的心一片片撕碎交給你,一次一點,當你不要的那天,我卻再也拼不回來了。
我一點點愛上你,像是慢性毒藥,一點點侵蝕喉嚨,與血液共舞,怎么用力也拉扯不會來。
那不是我的心了,那是一段空洞的殘骸,記錄我有多卑微,記錄我有多絕望的期望一段愛情。
“曾最為英勇,卻太英勇。”
這偏偏是我這浪骸一生,最大的軟肋。
我用盡這一生所能及的溫柔去愛你。
我用盡這一生所能及的浪蕩去證明我愛過你。
做過愛的人再也不會覺得做愛是一件多么莊重的事情。自你離開之后,我也可以痛快喝下陌生人的酒,牽著陌生人的手。
你知道么?我僅有的尊嚴早已經被你一點點碾成了粉末。
我可以化最艷的妝,喝最烈的酒。
因為我真的愛你。
感謝你離開,讓我明白我再也不配愛一個人如你般熱烈,且悲愴。
這是我在聽了一個朋友給我講的一個故人的故事之后寫下的一篇文章。
大概這世間最沉醉,且最不能自拔的就是奮不顧身拉住一個人的手,可是當心碎的徹底之后,卻也實在失去了好好愛一個人的權力。
昨天我聽了很多遍以冬的這首《見字如晤》,不知怎么的,腦海中就出現了這句話。
“離開我之后,有多少動情的時候,你想到的是我。”
可能我再也沒有什么尊嚴。
可你就是我僅存的尊嚴。
我再也不奢求,你記得愛過我。
我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