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YEAR AGO on a December night in Santa Fe, New Mexico, I attended the birthday party of a young filmmaker I had known only briefly. For about half an hour I stood near the buffet table in conversation with a man in his early thirties, who I had just met. He was obviously a serious poet; I told him I was once a poet, too, before I’d written my first book. We bantered back and forth. I was enjoying myself immensely. Suddenly, with a quizzical look on his face, he asked, “So, anyway, what have you written?” “Well, several books,” I said, “but the one I’m most known for is called Writing Down the Bones.” “You’re kidding!” His eyes bugged out. “I thought you were dead.” Without blinking an eye, I responded, “No, not yet. Still trucking along, still putting pen to paper.” We both laughed.
這是Natalie Goldberg的writing down the bones的序言的開頭,今天重新開始讀這本書。在電腦中找這本書的時候已記不太清楚這本書的名字,翻看了我的豆瓣閱讀記錄,才找到,上面記錄的閱讀時間是2013年4月1號,當時讀完的簡短留言寫著worth rereading.那么三年后,重新再讀。
原來我自己下的是MOBI版,電腦上已經卸載了MOBI的PC READER,不想再下了,就重新找了pdf版。還好,字看起來不太舒服,但文字還是一樣的。
就剛好翻到PREFACE部分,讀起了開頭,非常喜歡。昨天在Lang-8上發帖,還是覺得中英的表達在思維上很不一樣。這個光靠做翻譯很難琢磨透,說到這里,想先花點時間說說寫作和翻譯對英語輸出能力培養的差異。
首先,翻譯是被動的,寫作是主動的(此處的翻譯不是職業翻譯,而是通過翻譯練習學習外語;寫作不是應試寫作,而是自己有感而發)。要翻譯的內容都不一定自己內心想要表達的,或者即便是,那語言也不是自己的。而寫作不一樣了,我自己現在隨便寫寫,雖然是流水賬,但表達的全是內心的聲音。被動的壞處是翻譯中遇到棘手的句段,要么果斷放棄、要么直接看參考譯文,而翻譯中出現的問題卻不能得到根本的解決。寫作的好處就是你表達中出現的問題,你會立即想辦法解決,而且你的表達沒有參考譯文,你只能靠自己努力,而且這種努力自己愿意為之付出。
其次,翻譯的專注點在外部,而寫作的關注點在自身。外部的語言,在我所接觸的范圍內都是正確的、精致的、標準的語言,而且為了方便學習的需要,在語言結構上有英化的痕跡。自身的語言是日常的自我的表達,不夠精煉,卻很接地氣,是鮮活的語言。換句話說,日常當中的一些表達雖絮絮叨叨,但卻是真正的普通人的表達方式,瑣碎但接地氣。教科書很好,但是內容不接地氣,他不是一種鮮活的狀態,是經過修飾、刪減或增補甚至改編的中規中矩的語言。
你的表達就是你的表達,無論你去哪里,做什么事情,和什么樣的人打交道,你永遠是在按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那么用英語表達的話,你還是要從自己的話語體系著手,找到和你話語體系對應的英文表達。不然,練再多翻譯,翻譯的話語不是你的話語,翻譯的東西難也罷易也罷,他們和你的語言是不一樣的,你翻譯練的再熟練,自己的那套話語,思考方式不試著用英語表達的話,還是陌生的,一旦需要使用,便困難重重。就像現在的自己一樣,覺得自己不是很差,但一旦想隨心所欲的用英語聊,就發現自己說不下去,因為最直接的問題,好多自己的中文想法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英語說,什么樣的方式說。總而言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這個始于足下就是從自身出發。自身是最重要的,外面的熱鬧真和自己沒多大關系,所以要先把自己這塊弄順溜了。
比如我昨天剛注冊的lang-8, 上面發的第一篇就是我在豆瓣的碎碎念,然后把它轉成了英文,即便很短,但是轉的時候還是出現不少問題,我甚至求助百度。(也是個新的發現,在這種情況下,什么大部頭的英文辭書都不管用,我需要當下立即能解決問題的QUICK FIX,然后搜索引擎是最佳選擇,至少它在最短時間內給了我答案。)當然百度給的不夠好,lang-8的反饋上就說我一個用法很過時。所以昨天的經歷給我一個啟發,就是要把這種練習堅持下來,找到自己常用的話語體系,找到與之匹配的英文體系,然后在這個基礎上廣泛的練習翻譯才是有效的。
然后再說說我的另一個問題,就是中英文的邏輯思維表達真不同。以前練翻譯,這塊不是沒有注意過,但是效果不大,那這次通過這個寫作練習爭取能有些許收獲。開頭選取的那段話是再典型不過的英語中的描述,和我在lang-8發的帖子風格一致。就是關于日常生活的種種,有客觀描述,也有主觀的感受。這是我喜歡的風格,但我在轉英文的時候就發現我的英文不是那個味道。這么多年的英文學習至少讓我掌握了一點,那就是正確的地道的英文應該是什么樣子。我只知道我的不對味兒,但是要我自己改出來,現在水平不夠,但是別人一給改,就發現對了,人家那樣說就對了。所以我在想,同樣的事情,中文會是個什么表達順序,什么句子,哪些信息在中文里面就直接省略了。而英文表達則不一樣。同樣的概念在英文中如果直接出現,總覺得缺胳膊斷腿。昨天的那個著急付款就是一例,我就想到urgent payment,人家后面加了個I had to make.差別就在這些細節中。
那就從這一段開始吧,絮絮叨叨說了這么多。剛才那一段話,用中文說一個類似的例子。
前天,姐姐忽然過來我這里,沒說兩句話,提起借錢來。我當下的反應就是不借,但是不好意思直說,就說了自己的現狀。是真的,沒有蒙她。我今年發論文花了很多錢,手里也錢緊。如果需要的錢少的話,還能給她周轉一下,如果多的話,就愛莫能助了。姐姐先說只需要四五千,后來她臨走時我又問她需要多少,她又說萬把塊錢。那我就幫不上忙了。
這是我剛才根據自身經歷寫的一個極短的敘述。
A YEAR AGO on a December night in Santa Fe, New Mexico, I attended the birthday party of a young filmmaker I had known only briefly. For about half an hour I stood near the buffet table in conversation with a man in his early thirties, who I had just met. He was obviously a serious poet; I told him I was once a poet, too, before I’d written my first book. We bantered back and forth. I was enjoying myself immensely. Suddenly, with a quizzical look on his face, he asked, “So, anyway, what have you written?” “Well, several books,” I said, “but the one I’m most known for is calledWriting Down the Bones.” “You’re kidding!” His eyes bugged out. “I thought you were dead.” Without blinking an eye, I responded, “No, not yet. Still trucking along, still putting pen to paper.” We both laughed.
我還是找不著北,那就試著把這段話用我的方式表達一下吧。
A YEAR AGO on a December night in Santa Fe, New Mexico, I attended the birthday party of a young filmmaker I had known only briefly.去年,我參加了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生日宴會在**舉行,這個朋友我認識時間也不長。
For about half an hour I stood near the buffet table in conversation with a man in his early thirties, who I had just met. He was obviously a serious poet; I told him I was once a poet, too before I’d written my first book. We bantered back and forth. I was enjoying myself immensely.,在宴會上,我遇到一個詩人,跟他聊起天來。我跟他說我以前也是個詩人,我倆聊的很愉快。
Suddenly, with a quizzical look on his face, he asked, “So, anyway, what have you written?” “Well, several books,” I said, “but the one I’m most known for is calledWriting Down the Bones.” “You’re kidding!” His eyes bugged out. “I thought you were dead.” Without blinking an eye, I responded, “No, not yet. Still trucking along, still putting pen to paper.” We both laughed.
突然,他問我“ 你都寫了些什么” “寫了幾本書而已” 我說,“最有名的那本是****”? “不會吧”,他驚訝的說,“你還建在啊,我以為你早過世了呢。” 我回答,“沒呢,時候還不到呢,還在奮筆疾書呢。”
這是我對這一段的拆解,現在細細的看一下。我目前的認識是英文更注重細節,還有中英文的時間關系表達不一樣,這在話語中體現也不一樣,還有就是英語的容量大。比如第一句,漢語中第一句本能習慣的表達地點都是放在另一句話中的,但在英語當中一句話就解決了,另外補充修飾部分也不需要另起一句。因此在自己表達的內容轉化英語的時候,要注意自己很碎的句子中有多少信息是可以整合到一塊的。
在第二局中,多長時間啊,自助餐車,剛認識啊,我第一本書前,這些在自然的中文表達里都不會出現,原因就是我上面說的,中文的一句話信息容量不太大。
我自己寫的話分析起來一籌莫展,倒不是說我不會表達,而是我表達出來都是小碎句。
加油啊,看一下語句比較碎的作家的英譯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