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覺察自己越來越像那只動物了,明日復復明日,以此延長懶惰的歡娛。
那么多次的自責,如同寫了篇篇的祭文燒給了天堂的抑或地獄的另一個自己。如同待字閣中的某些女子,一次次為自己繡出嫁衣卻又毀之于火炬。
我不太確定自己到底是個后知后覺者,還是個愚鈍的先知。如此相背的質疑,就如日志里寫我世界里的東西,別人卻懵懵懂懂。
說實在點的,有時候也寫的亂七八糟,就如同自我建制的迷宮,困于囚籠。思維的反思,總能得到一些于自己極其不利的結論,卻又在同時轉身變成一個敵人,千方百計尋求路徑,解救自己。
某一刻,對著鏡子,拿著剪刀,一絲絲地去彌補理發師遺留下來的缺陷,苛求一處邊角的完美。但是卻發現,手上的功夫,永遠滿足不了眼睛看到的、心里要求的目的。
我是一個愚鈍的先知,我是一個后知后覺者,我知道怎么樣會犯錯誤和怎么樣可以不犯錯誤,以及導致的后果,卻又總是在犯了錯誤之后才明白犯錯的原因。這應該稱為,白癡式的先知和敏銳式的愚鈍者吧!
以一種渾噩的狀態結束了早晨的馬克思,現在坐在外教的聽力課堂上,雖然聽不懂,但是很想聽,試圖努力弄明白他的的意思,可是那么點沖動全被太過垃圾的聽力設備給弄的沒了一點欲望。
不再強迫自己停下去,在清楚不聽課后果的同時,思想隨之飛出窗外。
至此早已偏離了這篇的主題,那就讓他如脫膛的子彈,去飛一會吧。飄了會,等落地時,被老外提問了“what's????the?? love?”支吾了一會,“the word??be??full??of??love!”窘的很吶。
依稀記得,馬克思說,沒有永恒的美好,最美好的是過程。也許這個結論完全正確,但也當是白發濁眼時的回憶。
在現實的路途上能夠爬行,在回憶里才有飛行吧!可是,有時候就算有爬行的毅力,卻不知道爬行的方向,不知這是一種無奈,還是一抹可悲。
我在干什么?在體味美好的過程,還是在隨時間的風浪流向未來?也許現實的規則于我來講是一種束縛,因此才會向往羅伯特歐文、沙爾傅利葉、昂利圣西門營造的帝國藍圖?真是可笑的愚癡子,是不是穿越古老的十七世紀而來呢?
還在繼續,繼續我雜亂無章的思緒,可能這就是,眼皮困頓卻久不能寐的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