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一種病。叫做擔心女性朋友遇害妄想癥。
當你穿過走廊,有多少次感受到了緊壓在胸口的壓力?壓抑到想要發泄傾訴也開不了口,怕一說,就是整個心窩。聳個肩甩甩手,拍了拍身上窗外飄來的北京的灰霾,微塵飛舞,在圓呼呼的夕陽中散發著老舊木器的味道。時光倒退,老人不再,便從此不會在每一個無所事事的傍晚站在堂屋的窗子邊,透過斑駁的窗戶溫柔遮擋,笑著說“哇真的是!哇!”。心里滿是一個好奇的小孩兒歡快的模樣。
“孫子孫子你看,下午四點的陽光剛好照到洗臉臺的桌腳哎!”
物是人非,漆紅如新。
我的女性朋友不多,交心者實無幾。內心世界是個謎,說出口了的永遠都是那掙扎的千分之一。童年起源于獨自上學回家寫作業,一個人,不習慣說話,不主動開口。經常輕易的不知不覺就傷害到身邊親近的人,也從此在各種不經意間淡出了許多人的生活。匆匆過客而已。
但誰又不是呢?
摘了眼鏡,大字躺開,睜大眼看著天花板,平靜到幾乎感覺不到心跳的呼吸,聽著窗外稀稀疏疏的風吹和草動,靜靜的在回放一個個片段一幕幕回憶。好的壞的,都是活著。
And never have I felt so deeply at one and the same time so detached from myself, and so present in the world.
每當經意或不經意間聽到女性朋友們的動向,或獨自外出,或結伴而行,往往在心里捏一把汗。此時腦中狗血劇情即興上演:遇匪怎么辦被推倒怎么辦啊呀好捉雞好擔心!
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