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理
有那么一個人,一直待在身邊,忠實的做一個傾聽者,在一些特殊的時刻會跳出來說兩句,但從不說太多。
娜姐,臣大學以來唯一認可的姐,并不是因為她年齡大,而是是她從認識便待臣如弟弟般。她說臣給她的感覺很好,于是便認下這個小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臣一定會同意,但還是厚著臉皮認下了。當時臣抱的是無所謂的狀態,隨意吧,對臣并沒多大影響。
娜姐,微胖的一個女生,看起來給人很樂觀的樣子。笑容總是掛在她的臉上,其實她也有很多煩惱,一般人很難發現,因為她掩飾的比臣都要好,臣自認是一個將面具戴到近乎完美的人,但比起她,臣還差一些。這么說她并不是說她太虛假,而是她不愿向一般人表達自己罷了。她有自己的小集體,一群可以肆意發表情緒的人,很慶幸臣如今也是其中一員,她說的很少,大多時候是作為安慰他人的那個角色。
娜姐,我的娜姐。大學以來唯一敢直言臣的不足的同學,不對,是除了室友外唯一的。記得有一段時間臣特別消沉,原因很簡單~失戀。好朋友都是勸,說一些臣很早就明白的大道理。只有她,說的一些話很重,句句刺痛臣的心,說實話在那個時期,臣很無所謂,任何話語都可以自行免疫,唯獨她的話聽了進去。慢慢開始調整,慢慢恢復,終于在消沉了幾個月之后重新找到了少年的陽光模樣,開始新的生活?;蛟S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臣心里的地位,也沒人能理解臣的那些唯一,因為大多數時候臣選擇沉默。
娜姐,一直賴在身邊的娜姐。她很可愛的對外宣稱臣是她唯一的小弟,當她部門同事向臣抱怨時,臣笑了,很開心的笑了,臣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哪樣值得她如此待臣。她的好臣誠不敢過多接受,她說最不喜歡虛假,所以臣在她面前,收起了幾乎所有對外的公式化的東西,在她面前像個小孩子,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最重要的是臣已經習慣了這個姐姐的存在,習慣了身邊有個她,就想她每晚的那一句晚安,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簡單的陪伴。從此身邊就賴著一個姐姐了,或者是臣從此便賴著這個姐姐了。
娜姐,傻乎乎的娜姐。我們一起參加了科研小組,跟著老師一起研究稀磁半導體,雖然現在還處于看文獻階段。但她的認真,看起來非常傻,和組長經常一起泡在圖書館,只為了更好的找到資料解決看不懂的問題,在開小組會議的時候,總是會提出一些很奇怪無厘頭問題,遭受大家一番鄙視后又悻悻提出另一個稍微好一點的問題。有她,嚴肅會議似乎活躍了許多。
接下來的路還有很長,娜姐將會一直陪伴,因為臣不會放走這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