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子
01
曾和一個姑娘因為一個共同愛好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恰巧是因為我們都喜歡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聽許嵩的歌。
印象很深的一次聊天,姑娘說,“許嵩的歌詞像靈魂的對話,歌的旋律像溫柔的懷抱,慢慢帶我找到回家的方向,聽著聽著也就沒了悲傷。”
對于她的一番話,我也是感同身受。我印象里的許嵩,這個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才子,他總是出奇的安靜、無比的單純、不著痕跡的暖心。
打開他的微博,原以為這個安靜的美男子微博會融入五花八門的綜藝節(jié)目,他的生活會是豐富多彩的。
而我所看到的卻不是這樣,眼前瀏覽到的一切反而對他又多了幾分傾慕和喜愛,更多了幾分驚喜。原來我喜歡的人和我想象的他一樣安靜。這個唱唱歌、做做飯的才子和安靜融為一體,一路走來從不偏離自己原有的樣子。
我有時在想,和我一樣在心情不好時聽許嵩歌的人,也許只是為了在迷途中找回原有的自己,在浮躁的喧囂里留一片凈土給自己。
也有人說,喜歡許嵩的人是腦殘粉,姑娘和我對此也沒據(jù)理力爭,因為追求不同罷了,更因為我們只是單純的喜歡許嵩這個安靜的才子。
沈熹微寫過一篇《如何在疼痛中維持體面的平靜》,講到了兩個故事。
第一個故事的女孩說,關于“如何在疼痛中維持體面的平靜”這個課程修習了十年,至今仍在進行,“如何在獨處中獲得快樂并且尊嚴”,這是同時修習的另一課。
第二個故事是講一個男孩的愛情,在生活中顯而易見,生活中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可像男孩時隔多年慢慢沖淡那些形影不離的疼痛楷模太少了。
有多少人看似波瀾不驚、笑靨如花,可又有誰能看懂他不著痕跡藏起來的疼痛呢?
想到了這里,我更堅定著喜歡許嵩,無論曾經(jīng)還是以后。
02
第一次知道薛之謙,緣于一首《演員》,“你難過的太表面,像沒天賦的演員,觀眾一眼能看見,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在逼一個最愛你的人即興表演,什么時候我們開始收起了底線,順應時代的改變,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記得當時還跟姐妹開玩笑的說,“這聲音好像女孩子,薛之謙真的是個男的嗎?”
姐妹們噗的一聲笑了,“假聲,這是假聲。”
聽完這首歌后,我開始聽薛之謙的每一首歌,無可自拔的愛上他,可也心疼他。
都說“寫歌的人假正經(jīng),聽歌的人最真情。”無論正經(jīng)還是真情,都是生活的態(tài)度,都應被尊重。
于是我開始百度薛之謙的歌詞來自于誰,每一首首歌像極了生活的常態(tài),卻也多了幾分心酸。
從那以后,無論走在哪里,耳邊都會隨處響起薛之謙的歌。逛街途中路過一家衣服店,偶然聽到他的《演員》,明明沒有去那家店的意愿,可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踱步于身旁的一件件衣服,看到了什么毫無印象,卻清晰的記得耳邊傳來的代入感很和諧的旋律。
我身邊的人很少有人提到薛之謙,至今沒有發(fā)現(xiàn)和我一樣喜歡他的人。而我也開始慢慢留意薛之謙生活的娛樂圈子,這個像逗比、像開心派的哥哥。
除了歌詞,除了聽他的歌。可他出現(xiàn)的每一個畫面,我再也尋覓不到歌詞中他憂郁的神情、低落無助的心情,卻莫名其妙多了點心疼。
直到有天,薛之謙在一個綜藝節(jié)目承認自己是一個孤獨到脊髓的人時,我喜極而涕的說,“你終于承認自己不開心了,傻子。”
就像周沖提到的“薛之謙,這個深情的病人”對他的評價是這樣的:一個疼痛的、孤獨的、黑色的、蜷縮的、委曲求全的、充滿防御性的薛之謙。
大張偉說,“薛之謙被過去的經(jīng)歷深深地傷害,以至于現(xiàn)在緊張、衰弱、患得患失,像一只小松鼠一樣,活在人世的冬天里。”
看薛之謙的一顰一笑,很多人并不這么覺得。
聽薛之謙的歌,那里似乎有了答案。
薛之謙的表相相似在嬉皮,逗比成了逼真的偽裝,即興表演的熱鬧掩蓋暗夜里的疼痛,像極了生活中的一堆人,成了最堅強、最逼真且孤獨的偽裝。
就像荊棘鳥一樣,在黎明到來之前,將自己的身體,插入尖刺,在劇痛之下,徹夜長歌。
03
我喜歡許嵩,也心疼薛之謙。
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心境,一個源于追求,一個依附現(xiàn)實。
周邊的朋友小心翼翼的想找回許嵩的樣子,可我看到大家跌撞的從薛之謙的世界走來,他們有薛之謙的逗比、嬉皮、即興表演,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一個人時的樣子,想必也像荊棘鳥一樣在劇痛之下徹夜長歌,也像許嵩一樣安靜的找回靈魂。
一直以來,我都喜歡yif的眼睛,可也遭到了朋友的嘲諷,向來把他當成男神的我,卻被眾人懷疑審美觀有問題。
用朋友的話來說,“他哪里帥了?一點也不像男子漢。”
可我理解的帥,并不是像吳亦凡模棱兩可清秀的帥,更不像孫紅雷笑起來眼睛瞇成一道縫的帥。
yif的帥,是站在我的位置,從我的角度透過他的眼睛,可以找到我想要的觸動。
這種觸動,正和許嵩與薛之謙有關。
04
一條路走到盡頭,劉墉說你可以轉身,但不能回頭。?
于是我轉過身,站在路的盡頭,側著腦袋回頭望去,無數(shù)個人都在告訴我,把那些當成回憶,走得久了,回憶就淡了。
我皺著眉頭不說話,那一路飄落的楓葉,透過模糊的視線,仿佛在說永遠的告別。我捂著快要愈合的傷疤,像似拔了一顆壞掉的大牙,只是心咯噔疼了一下,笑著關上那扇窗。
轉身,脫離薛之謙的世界,去和我最愛的許嵩看海。
很多時候,一些人、一些事,就像慢慢被腐蝕的大牙,因為戀舊、因為不舍得,任由它躺在牙床里。可它還是在慢慢的壞掉,終究還是會壞掉,可為什么不早點拔掉呢?
終于有一天,皈依心靈的我鼓足勇氣拔掉了那顆壞掉了的牙,一瞬間疼痛的感覺雖記憶猶新,卻終歸沒了日積月累折磨人心的酸楚。
后來,塞上耳機,來回循環(huán)許嵩的歌,這久違重逢的安靜,也這般和諧。
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今晚的微風很清爽,活在許嵩世界里的我,找回了最初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