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自簡書App
記得我坐月子的某天早上,婆婆用異樣的語氣說,晚上孩子哭得多慘,我老公一個人多辛苦,她在隔壁房間都被吵得不行,過來幫兒子。她意思我可以啊,挺會整人啊!
我瞪著傻白甜的無辜眼神:什么?孩子昨晚哭了?
好吧,婆婆立即泄氣,原諒了我,看來我是真傻,不是心機婊。
在我漫長的失眠史中,那一晚的表現是絕唱。
后來我晚上越來越不睡,同事說我早上見她第一句話總是:昨晚我又沒睡好[睡][偷笑]。
要說我觀摩過最酣暢的午睡,發生在大褂6歲的時候。我爸在園藝場上班,旁邊是農校。到處是蔬菜水果,我們的房子淹沒在植物之中。我爸媽讓我出去玩,他們干活太累要休息。我待在葡萄架下,太陽好毒,毒得滋滋作響,世界上一個人也沒有,我感覺孤獨得有點悲涼,于是爬上窗臺,從鋼筋柵欄里擠進去---小時候我很瘦,營養不良,踩著桌子,下到地面,找口水喝,看看睡得散了架沒了正常人形的父母,又上桌子,翻出窗戶,躍到地面,重新來到葡萄架下。那天我抱著一根葡萄架,一個人呆了很久很久,有種悟了的感覺---啥時候我才能四仰八叉有個地方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