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10號樓,進門的時候,靖靖說,你看見門口那個女孩了嗎?我說,為什么每次和你都看的一樣,看到了啊,好像是新生。她無奈地說,不是,是旁邊那個,她在吸煙。我這才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個長頭發女孩,背對著我們,懷里抱著書,一只手里確實夾著煙。
我向來不喜歡煙味,那個味道會讓我很難受,重點是吸煙有害健康,何況還要被選擇吸二手煙。
好久沒有去外面的夜市,不走正門,也很少聞到臭豆腐的味道。但我一直記著,很多次我走過那條窄的不能說是路的路時,我都會遇到一個畫著紋身,手里夾著煙的姑娘,波浪卷的長發,帶紗的長裙,很濃的眼影,煞白的小臉。很多時候,看到這種類型的女孩,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浪跡在民國上海大世界里面的女郎,燈紅酒綠,一醉方休。但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紋身可以是畫的,不用刺,香煙也有女生專款的,不用糾結煙會很刺激。
只是,抽煙從來都是男人的事,你怎么就突然愛上了香煙呢?
假期的某一天,我去學校附近的一家店給爸爸買煙,店主給我香煙的時候,我多嘴說,叔,您店里有女生抽的煙嗎?他嬉笑著說,有啊,要不要來一盒?我趕忙說,不用不用。可這周圍是學校啊。大叔說,哈,現在的娃娃,晚上酒都使勁喝呢,何況是抽煙呢。每天晚上逃了自習來我這里的小孩兒可多了,女生也抽煙喝酒,很正常。我沉默不語。
店的旁邊是一所人數很少的初中,十四五的小孩正是叛逆的年齡,記得我們那會兒對六哲鄭源著迷的不得了。每一句傷感歌詞都是自己內心的真實寫照。也真是不知道現在的小孩腦子里又裝的是什么,怎么會選擇抽煙呢?
常聽別人說,抽悶煙,生悶氣。也只有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才會大口的抽煙,這么一說,那這群小孩就是學習壓力太大,或者真的是叛逆期都喜歡標榜個性吧?
我一直在說,我喜歡女孩子勝過男孩子。不少人都說我審美有問題。其實不然,我可能更多的是看到的她的細節和局部美多一點,人嘛,哪里有至善至美亦或者至丑至惡的,尤其是女生,表面上越加極端的姑娘內心其實越脆弱,越孤獨。
姑娘,包括你,抽煙又紋身的你。
你吐煙圈的微笑很孤獨,你頸上的玫瑰很好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追求個性,獨一無二,也是我們一直想要追求的。
你本來可以選擇更好的生活方式,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更多時候,女生抽煙,是因為墮落。那她又為什么會墮落呢?男生是不是也一樣?
墮落,到底是毀了自己,還是護了自己周全。
我見過因為自己的家庭選擇了墮落的姑娘,因為男生選擇了墮落的姑娘,因為友誼墮落的姑娘,很多很多,她們,更多的是把頭埋進了自我世界,不想看外面,也不敢探頭出來。稚嫩的年齡,開始抽煙,喝酒,打架,逃課,談戀愛,也會刺上玫瑰。
呵,也有姑娘啊,偏愛大風和田野,一支香煙,只是她愈加心蕩的借口,而不是墮落,只是她選擇的自由的生活方式,并不是為自己的孤獨和失意尋找借口。她很快樂,快樂才會抽煙,奮力地去抽煙。
若你是個姑娘啊,我真希望你一橫心就戒了那只煙,把它留在故事里,不要在現在的生活中招搖過市。它會讓你暫時快樂呀,但它若是糾纏你一生,留下的痛苦才會更多。
不管你是什么樣子,墮落還是積極向上,我知道,你從來不是個壞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