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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長年抓握武器的手早已長出一層顏色稍暗的薄繭,加上后天因素造成的特殊身體構(gòu)成皮膚更為粗糙,這使他撫摸在那個人胸膛上面的手即使隔著衣物面料也能讓那人因為奇妙觸感出現(xiàn)略為微妙的反映,那是他從沒見過的模樣。
? ? ? ?他緩緩解開那個人領(lǐng)口緊系的深綠馬甲,卻因為其被藤條纏繞而高舉的雙手無法完全褪下。他幾乎不假思索般拿起一旁頂端尖利苦無把那可憐的衣物劃了個稀巴爛,然后從那個人身下扯出把這已經(jīng)化為垃圾的產(chǎn)物撇在一旁不再搭理。
? ? ? ?他單手結(jié)印讓木遁纏上那個人已經(jīng)裸露在空氣中的腰肢和仍被墨色長褲緊緊包裹的雙腿,似是不忍般控制藤條彎曲出弧度好讓被束縛的人好受一點。那個人在剛剛的戰(zhàn)斗中受了些傷,傷口還在滲出鮮血而他臉上已經(jīng)顯出失血的蒼白。他把手放在那個人傷口處輕按指尖幾乎陷進皮肉,半晌總算是聽到了作為目的的那個人痛苦的悶哼聲。
? ? ? ?那喘息猶如毒藥般侵蝕了他的心,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那個人求饒在他自己看來也只是更增添了一份色氣。他的目光暗了暗在聽到那個人喘息的聲音后一時間改變了想法,雙手仿佛輕車熟路般在那個人身上游走,而被捆綁的那個人已經(jīng)無力掙扎,體力的過度透支與見到面前這個人身心的疲憊迫使他自己順從般半闔眼睛略顯懶散,只有眼珠隨著他的動作默默轉(zhuǎn)動,好似無聲的懺悔。
? ? ? ?他的手終于從那個人褲腰伸入到達了那個從未有人涉足的秘境,伸出一根手指不由分說的硬生生捅進剛剛才摸索到的入口,那本不適用來交合的地方自然收縮阻擋異物入侵,但他是狠下心將手指全數(shù)插入,毫不顧忌那個人試圖蜷縮起來激烈顫抖糟糕透了的身體。
? ? ? ?這個人本應該還是那個像兒時一樣的天才,他自己卻再也不是那個只會哭鼻子的吊車尾。但天才為什么這樣脆弱,如果是贗品的話,得不到憐憫即使弄壞也沒關(guān)系了。
? ? ? ?既然這樣,做好一起下地獄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