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從未停止旅行,一路走走停停,我喜歡躲在喧囂的一角或尋一處寧靜之地看妖魔亂舞,看云卷云舒,喜歡坐在某個陽光明媚的窗口想你,想我,想她。
? ? ? 于我來講風景并不是那么重要,我更想做一個拾荒者,彎腰撿起散落于風景背面的破碎的靈魂。一路上看到過舞池中央那個盡情搖擺的姑娘刻意掩飾的悲傷,看到過列車上那個身背吉它看風景的流浪歌手的夢想,看到過街邊那個拄著拐杖擦舊碟片的老人的倔強,看到過許久不見的戀人相擁時放肆的眼淚。
? ? ? 有時看著昏黃路燈下自己被拉長的影子透出的味道,分不清是酒是茶。 既然品不出人生個中滋味,索性當一個誠實的記述者,以風景為筆,往事為墨,合身投入一張白紙那般大的海,講述幸福者的風花雪月,不幸者的悲歡離合,講述我眼中的遠方別人的故鄉,講述空空如也的過往,空空如也的未來。
? ? ? 或許出于自卑,或許出于清高,又或許出于多年以前那次讓我至今耿耿于懷的分離,總之不愿與他人為伍,時間久了也就成了習慣,就像一張舊試卷上血紅的分數,無力更改。于是我所有的愛人戀人情人,不過一支煙一支筆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