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一)
皓看著我木訥的表情,也拿過信來看,我的余光看到皓的神情越發凝重。
“尊敬的約翰先生你好,如你所見我就是兇手,我沒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和你玩個游戲而已,看看是我殺人多,還是你救人多。你沒有不參加的理由,因為他們都是你最親愛的人。當你看到這封信,那么就意味著游戲開始,目標一:范偉。”
范偉是我的高中好友,在我診所困難的時候還幫過我,如今僅僅憑借一紙空文完全不能讓人信服他會殺了范偉,但是面對現在的情況我還在掙扎。“我該怎么辦,皓?他說他會殺了范偉的!”我失聲痛哭起來,為什么這樣一個殺人魔會找上我?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先去找范偉吧。”皓提出的這個建議,我也不能說什么,就隨著他去看看吧。
“我記得他是在這里工作的。”我說道。我們在城中心的人民醫院,走進了急救部,今天人不是很多,空氣中彌漫著醫院特有的藥味,十分刺鼻。“小姐你好,我想問一下這里有個叫范偉的醫生嗎?”我摘下墨鏡,對著一位漂亮的護士說道。制服這東西真的不錯,看過那么多美女的我也抵擋不了這位護士的魅力。“范醫生?哦,他剛剛做完手術現在去辦公室休息去了,如果你們想找他,那就去5樓吧,他的辦公室就在那里。”漂亮的護士微笑著說道。謝過護士之后我們坐上了電梯,這個電梯是人民醫院剛建成的時候政府投資建的,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維護過。我們按了5樓,電梯關門的時候都會發出“咯吱”的聲音,“吱吱”滑輪與鋼纜之間的摩擦聲十分清晰,指不上那一天就斷了。“這醫院少來的好。”我說道,皓贊同的點點頭。
?“叮”摩擦聲隨著一聲清脆的提示音消失了,我們走出了電梯,這里和一樓完全不一樣,走廊里寥寥無幾的人在走著,身上的著裝統一都是白大褂,看來這里就是屬于醫生的私人空間了。“嗯,我明白了。那么藥就先放我這里吧,我在這里試一試臨床試驗吧。”一個男子望向窗外的街道,閉上眼想象自己離開這個地方,渴望著自由。
?“咚咚”敲門聲響起,男子輕嘆一口氣,前去開門。
?“吱呀”門來了,我見到了多年不見的老友,“范偉!”我流下了眼淚,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抱入懷中,范偉看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你們怎么來了?”皓拍拍他的肩膀,“我們來看看你,一會兒我們再說事。”我放開范偉,“對,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們一起聊一會兒。”范偉雖然沒搞清楚情況,但是畢竟是好朋友就把我們請進去了。我們從生活聊到社會,又聊到國家無所不談,“哎,你們還沒告訴我找我啥事呢。”范偉在我們聊的正歡的時候突然說道。我和皓對視了一下,我轉過頭說道:“老范,我出事了。……”我把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范偉聽,包括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是范偉,但是范偉不但沒有恐慌,反而很興奮?“你有病吧?”我不禁苦笑,面對這么一個人我也是很無語。
?其實早在高中的時候,范偉就是這么一個人,他的家庭條件很好,這樣的家庭應該是很幸福的,但是父母幫他安排好了他的人生,“誰想要一個機械的人生?不管你們什么意見反正我就是要自己干!”這似乎是他在那個時候說過最多的一句話了。可是現在他不管怎么掙扎,依舊是在他父母的計劃之內,范偉學的是現代文學,可現在呢?外科醫生!讓一個連手術刀都不知道怎么握的人主刀這不是笑話嗎?前幾年市里有一次塌方事故,報道里說是壓死了兩個人。其實是做手術斷送了兩個人,這件事就是范偉干的,他的父母硬是把這件事壓了下去,還編造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謊言。從那以后范偉就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了,他的父母還乘著這個機會把范偉升職成了院長,從一個主刀都不會的醫生,變成了一個啥也不用干的院長。在別人看來范偉是一個成功者,可是在他自己看來就是一個失敗者,范偉一直夢想擁有的生活隨著年齡的增大再也不敢去夢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這是步入中年的范偉常說的一句話。
?我們的突然出現似乎又點醒了范偉心中對生活的興趣,神秘的事件,變態殺人魔。范偉的內心的興奮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那我們下一步該干什么呢?”范偉問道,雖說要保護范偉,但是沒有計劃還是不行的。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把他引出來怎么樣?”范偉提醒道,“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不如把他抓起來,你們認為呢?”“不行,太冒險了,就剩我們三個還不行,上次的陽警官可是散打冠軍還不是照樣被大卸八塊了。”皓的一番話值得讓人考慮考慮。那該怎么辦呢?我突然想到了某些東西,“等一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問道。“怎么了嗎?”皓從我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仔細想想,兇手幾乎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卻不知道關于他的任何事,這意味著什么?”我信心滿滿,因為我認為我已經知道兇手的一些信息,“這說明兇手是我們認識的一個熟人,并且我們曾經應該是得罪過他,皓,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我現在急需得到皓的認可,因為很多時候都是皓出的主意,我完全沒有發言權。
?“并無道理,但也沒什么卵用。”皓無奈的說道,“剛剛你說的我早就想到了,只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總之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保護范偉。”我和范偉會意的點點頭,“那我們該怎么做呢,打又打不過,唉。”,皓輕笑一聲:“我早就有主意了,放心吧,一切交給我,約翰,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每天陪范偉逛街,必須超過兩個小時。”皓比出一個二的手勢。“那你呢?”我好奇的問道。
?皓的心思從小到大我都沒能猜出來,記得那是高一期末沖刺的一個上午,大家都在聽老師講課,但是走廊上出現了幾個社會青年,正處于迷茫期的他們壓根不知道學習的重要性,嘰嘰喳喳的就像是一只只剛出籠的小麻雀訴說著他們的快樂。因為成績太差的話就會被踢出重點班,所以沒有一個人愿意去管管他們。此情此景若是在公園的話,那就是青春的味道,但是在安靜的走廊里,那就是令人討厭的噪音了。沒有人拿出一個主意來趕走這些小麻雀,雖然有一些人出主意,但是用皓的話來說那就是“沒什么卵用”。皓飛快的在本子上寫著什么東西,我沒有看,因為我必須學習。皓寫完后就把本子給了那群孩子中年紀比較大的男孩,“你會念字嗎?”皓問道。“那是當然的了!”那個男孩說道。“那,你能把它念出來嗎?”皓指著本子說,“要大聲喲!”男孩輕哼一聲說:“來就來,誰怕誰?”但是當男孩定睛看的時候,臉色卻越發蒼白,額頭滲出絲絲汗液,“走!”那男孩說著就走了,走廊上反應過來的人還站在那里,壓根就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走!”男孩見那幾個人沒動靜,便吼道,他們明顯是被嚇到了,一溜煙的開跑,我事后問皓,他說只在紙上寫了一句話而已。幾個人的巴結沒有皓的一句話管用,這就足以說明皓在處理人之間的關系還是有一套的。
?“我有我的事要做,記住兩個小時以上……”皓還沒說完,他的目光停在了門上門上有一個小窗戶,上面有一個信封,“等一下,那是?”我們隨著皓的目光轉過身去,我打開門把門上的信封拿了下來,走廊上空無一人不知道是誰放在這兒,這是一封純白的信封,上面的字跡很明顯就是兇手的,“皓,你看看。”我把信封遞了過去,皓接過信封,咽了口唾沫,在三個人的窺視之下,打開了信封……
?“看到你們的團聚,我很想看到你們離別時的表情,一定是很精彩的!你們有一周時間來準備你們的計劃,周末的12點,范偉將作為第三個犧牲品。”短短的一封信,整個辦公室鴉雀無聲,空氣凝結在整個辦公室。“皓,我們該做什么?”我把一切都寄托在皓的身上。“今天是周五,他給了我們兩天的時間,說明在最后一天才是重點,”皓對著我和范偉說道,“嗯,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先去準備準備,你們按照原計劃行事!”我們點點頭,范偉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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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皓,最近我特別煩惱,接到了一個很詭異的事情。先是好朋友約翰給我打電話說自己家里死了人,之后又被兇手威脅玩游戲,雖然從小我就對這種事情特別有興趣,但是我還是不希望出現在我最親近的人身上。我現在必須要保護范偉!
?約翰問我我的任務是什么,我沒有和他說,因為我對他并不是很信任,那個警官是一個散打冠軍約翰不可能打過的,但是他說自己昏倒了就有點兒疑問了,他是裝出來的嗎?從小這個孩子就是很機靈的小鬼。
?現在我要去范偉的醫院里,找一些證據,因為兇手到最后一天才會有動靜,我想先了解兇手究竟是誰。“護士小姐,請問一下這里的每一個樓層都有監控嗎?”我問著上次約翰問的那個女人,她好像也認出我了,“有的。”雖說聲音不大但還是能聽清。“我能看看5樓的監控嗎?”我問到,“我是范醫生的朋友,上次也來過相信你也是知道我的。”我特意提醒護士,但是她的眼神告訴我不行。苦苦哀求沒有得到結果之后,我突然想起來一件東西,可以幫助我查看監控。
?我拿著約翰給我的鑰匙打開了他們家的房門,一股血腥味兒撲面而來,由于沒有辦法處理陽警官的尸體,于是把它封在了衛生間里。我拿出小刀,把封住門的膠布撕下來,這里依舊是我們走之前的模樣,但是陽警官的血已經結成了大片大片的粘稠狀血塊,再過些時間就會凝固,走之前我們把陽警官的衣物全部都裝在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里,包括他的刑警證,刑警證上殘留著大量的血跡,其實我的意圖很簡單,喬裝打扮之后到醫院去看監控,但是刑警證上的血跡并不好處理,衣物上的血跡也是一個樣子,所以我選擇在約翰的家里過一個晚上,等到明天早上衣服干了之后再去醫院。
?到了晚上我開始翻看昨天的報紙,發現約翰的診所,竟然在報紙上被登刊!原因是前一天在這里死了一個名字叫約翰的小男孩兒,主治醫生就是約翰!客廳的桌子上扔著一份檔案,約翰跟我說,這是楊警官帶來的。我好奇的打開了檔案,一共有六七張紙是陽警官整理的小男孩的基本信息,還有一個相對較小的信封。翻來覆去的查看小男孩的信息之后,小男孩約翰·本竟然有人格分裂?為什么約翰對我要隱瞞這個事情?約翰在和我說的時候就簡單的交代了是一個有心理障礙的小男孩,并沒有說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為什么?
?現在約翰也不在這里,我也沒辦法問,只能先憋在心里了。那個小信封引起了我的注意,什么東西要額外用個信封裝起來呢?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打開了這個信封,是陽警官的一段話:“看到寫封信的時候,我想我應該不在人世了,這次我是瞞著戰友獨自前來的,我不管是約翰你還是其他人看到這封信,一定要完成我接下來的任務啊!去人民醫院找到任主任說,陽警官要來取東西。把他交給你的東西注射給約翰,拜托了!”我更加納悶了,究竟是什么意思?約翰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現在已是深夜沒有辦法聯系到那個叫任主任的人,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由于昨天范偉非得要拉著我們兩個人去看電影。所以我在周日早上才我穿著陽警官的警服帶著刑警證到了人民醫院,“請問,任主任在嗎?”。護士撇了我一眼,“就在5樓范醫生對面房間里。”就在我道謝之后隱約聽見“警察有啥了不起的!”我對此僅僅笑了一笑。依舊是那個電梯,“吱吱”的摩擦聲依舊存在,但這次似乎更加嚴重了呢。“咚咚咚”的敲門聲將睡夢中的任主任吵醒,只能前去開門。“陽警官讓我來取東西。”我把那封信遞了過去,任主任看了信,又看了看我,“進來吧。”任主任邀請我進去,把那瓶藥給了我,同時把一封信交給了我,“這是陽警官讓我交給你的。”我接過信,這上面寫著兩個字,真相!我懷著復雜的心情打開了信封,關于約翰的真相嗎?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 ? ? ? ? ? ? ? ? ? ? ? ? 真相(三)
?“約翰,我在這兒!”范偉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向我招手,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皓打開的,我接了電話。
?“喂,皓有事嗎?”我舔著手中的冰激凌。“你現在能來一下人民醫院嗎?我在五樓任主任這里。”電話那邊傳出了沙啞的聲音,我以為皓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我問著但是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我掛斷了電話,立馬和范偉會合,動身前往人民醫院。
?電梯里還是響著“吱吱”的摩擦聲,感覺整個電梯都在晃動。到了五樓,幽長的走廊里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顧不上禮貌就推開了任主任的房門。這一切定格在那個瞬間,皓和任主任躺在地上,身上全是濺射狀的血液,面部已經被炸的血肉模糊。我跪倒在地上,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么?耳中傳來陣陣的嗡鳴聲,我用顫抖的雙手抱起了皓,早已是泣不成聲,范偉痛苦的嗚咽著但是他還有一些理智,打電話給樓下,讓他們準備兩副擔架。“救人要緊!”范偉說道,“先把他們轉移到電梯那里。”說要把兩個人轉移到電梯那里。“叮”電梯到了,里面走出來了四個人兩副擔架,雖然說整個電梯的空間很大,但是加上范偉,皓和任主任之后,就沒有地方了。我決定自己下樓梯,“我馬上就來!”我摸著皓的額頭說道,雖然皓早已沒有了生命,但是我希望陪他度過最后的時光。
?“噠噠”我下樓的速度飛快,幾乎兩三步就能跨過一個樓層。手術室是在二樓,我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電梯才到三樓,這時恐怖的一幕出現了,電梯的縫里夾著一張紙,我去下來查看,以為是誰的惡作劇,但是上面的字跡表示這是兇手的。“約翰先生,相信你是第一個下來的,因為我已經猜到了結局。今天是周日,本來我不希望殺死其他無辜的人,但是他們在一個電梯上,就像是沒有降落傘的無辜者。”我看完之后幾乎就要窒息了,連忙拿出手機給范偉打電話,但是傳來了嘟嘟的聲音,范偉掛斷了電話?!緊接著我收到了一條信息,是范偉發給我的,“再見了,朋友,還有謝謝你。”在電機的外面都能聽到電梯鋼纜斷裂的聲音,顯示器上層數不斷的掉落,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愿意看到朋友死的一幕。“轟!”整個醫院都感覺震動了起來,就像是發生了地震一樣,我趕忙跑到一樓,電梯的門整個炸出來,血漿噴濺的到處都是,還殘留著些許的碎骨頭,周圍的人們發出驚恐的尖叫聲,還有一些蹲在墻角狂吐的人。整個大廳里彌漫著血腥味,我此時留下了無數的淚水,麻木的我走向了電梯,頭一昏便倒了下去。
?第二天醒來之后,我就被警察拘留了起來,原因是因為我涉及到了三起重大殺人事件。“約翰你是否承認你是這三件事情的主謀?”一位警察問我。我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我沒有殺人!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約翰其實你昨天已經招供了,但是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癥。相信這一點,你還不知道,下面我來復述一下你的整個作案過程。”那個警察從檔案袋里掏出了一張紙。
?“小男孩兒約翰·本正準備離開被你用鈍器打死,分尸之后,使用兩家不同的快遞公司分了兩天運到了男孩的家里,這樣就能造成你的不在場證明。陽警官,在出事當晚曾到過你的家里,在那時候陽警官才得知你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癥,于是讓任主任準備了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第二天才會那么謹慎的到你的家里,陽警官放松警惕之后你便用鈍器打死了他,并且分尸之后放在了衛生間里。還有這次的事情,我們在皓的手機里發現了疑似引爆炸彈的裝置,并且他的手機,就是你在三個月前送給他的!電梯的年老失修或許是一個意外事故,但我覺得這和你脫不了關系。”那個警察說完之后,抬起頭來看我,眼中充滿了驚訝,一個斯斯文文的小伙子竟然這般的恐怖,那個警察不僅驚出一身冷汗。“我,我在那時候昏倒了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相信這種事情是我干的,“這都是那個兇手的錯,不是我的錯!我沒有殺他們,他們是我的好朋友。”
?“你確定嗎?”警察惡狠狠的說,“在你診所的監控錄像里你沒有昏倒!陽警官在你家放的監視器中你也沒有昏倒,你說這是不是掩蓋事實?還有你的字跡和兇手的字跡一模一樣,這樣你還有什么可以說的?”監控錄像,監視器,兇手寫的信,警察把它們全部都摔在了桌子上。
?我望著這些東西,留下了眼淚,是咸的,我低下了頭。
?雖然被限制了自由,但是我還是得到了警察的許可,走到房頂的,我心情異常的沉重。天空中烏云密布,時而有幾只燕子飛過頭頂,這一切該有個結果了,眼中的一切瞬息而變,樓房,街道,警車,地面。我就像一只折翼的小鳥,與地面擦出了絢麗的火花,肆意濺射的不是雨水,而是血液,從我臉上留下的不是雨水,而是眼淚……
?不知不覺已經睡過去了一天,24個小時。發生了太多讓我心痛的事情,將其他的五個人格一一殺害,從診所的座椅上起來,我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癥光著些人格就有五個,就是這個醫生給我做了催眠治療,“相信之后再也不會有那么多的人格出來禍害你的生活啦!”對此,我微笑的點點頭,“還是要感謝醫生您呀!”之后我就開著車回到了我的家里,這次的催眠治療,讓我感到了生活的美好,雖然在夢中的手法過于殘忍,但是,這給我的創作添加了許多靈感!小男孩約翰本,陽警官,皓,范偉,約翰醫生還有我這個兇手,我輕輕的笑了一聲,打開了一個精致的本子。在上面利索的寫下了書名——《六個人的晚餐》,最后在后面標注上了我的名字——“鬃羽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