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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怎樣的場合,我與你相遇?
我常常在腦海里構筑關于你的景象。
在夢里的你和我差不多的高度,皮膚和我一樣的白,也是具有著寬寬大大的雙眼皮,可你和我不一樣,你有一個富有男性魅力的高鼻子,這一點,是我誠然所沒有的。我夢見你與我相處在云南古鎮里未開發的商市街上,我向左扭轉著頭看攤販上的擺物,你也隨我扭轉而來。
媽媽總是很了解我,她親切的潛入到海里,為我摘下蚌殼里的珍珠,她告訴我說,你喜歡的是光滑外表下堅韌的心。
而什么是光滑的外表呢?媽媽笑著飄作了烏魯木齊的風兒,她要和爸爸一起去跳維爾吾族的舞。
直到后來,我躺在一片由綠色浸染的光下,六芒星的光環映射在我的全身,把我的心都照耀地通透起來。借著光兒的渙散,抖落下零散的柳絮,我看見我的心上人成了別人的蓋世英雄,幸好,他騎的,是一頭驢。
我瞇著眼偷偷地笑起來,我想著哈爾濱老家的木柈已經所剩不多,僅有的三塊,其中有兩塊都給了拉木頭的車夫。只因為車夫說,他家里有孩子急需要木頭來暖和暖和。可他還說,可不能讓豎著頭發的小偷貪婪無度而得了逞!
回到家去,這個舉目四望,空得像一個廣場的家。他不在的日子,我都不敢出門,更不敢把自己丟在這個廣場里。只是用棉被把自己厚厚地裹住,一句話都不說,靜靜地等待時間的推移。沒有手表,沒有手機,唯一的判斷,就是聽見樓梯里的腳步聲來了又走了,走了又回來。
冬天終究是寒冷,夏天卻也少不了蚊蟲。
可蚊蟲那么小,小到我都開始懷疑,他到底是有沒有心的?若是有,可又能否有空隙讓我一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