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每個人的選擇生活不一樣,但是,我相信每個人都有創作欲望。
作為人來說創作就像在世界上留下自己存在過的證明一樣,只是有的人這種欲望比較強烈,有的人比較隱晦,但基本上是人都會有這種想法,“我要在世界上留下點什么”。
寫小說是創作,繪畫也是創作,拍電影(視頻)、作曲、發明創造、制作機械、開發軟件……………都是人類抒發創作欲的一種。
而想要寫小說的人最多,完全是因為寫小說的門檻(至少看上去)最低而已。
畢竟是個人都能有事沒事寫個兩段,講清楚話誰不會,so…然而為啥有人成功了有人沒有呢?
因為錢老先生說過,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會把創作沖動當作自己的創作才能。
我也不例外,我喜歡寫作,甚至一直覺得,文字的存在,是為了給我們的故事穿上美麗的糖衣。
如果能用筆端勾勒出我們情緒里的每一處細節,這種傾訴方式不是更美妙么。
更加希望如果有一天“蘇毅,會問我說......春天什么時候會來呢?”
陽光透過玻璃射出一條絢爛卻又模糊的弧線,映著這個并不安分的世界一片靜謐。
在夢中我遇見從早上睡到下午的安樂在打了放學鈴一個小時后,開始慢吞吞地走出教室,學校一片安靜,人已經走光了。
像地獄釋放囚靈一般瘋狂逃竄,尋找安身之所。網吧,舞廳,酒吧,kTV。
安樂抬頭望望天空,一片祥和,還是那樣一藍到底,讓人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是什么。像甜美的果肉裹著丑陋的核,散發著誘人的果香,卻劇毒無比。
安樂收回空洞的視線,站在空曠的操場上。下午的余暉散發著釉質的光芒打在安樂孤獨的身影上,像一座鍍金的雕像一般,透著孤寂的光。
“我會習慣的.....”
“一個人。”
"我送你回去。”背后響起溫潤的聲音,是什么樣的人呢?堅持了十年了。
夢中安樂并沒有轉身,背后的那個身影亦然站立在那里。
他從未離開過,他永遠挺拔的站在那里,像一座大山般矗立不倒,但安樂并不需要。
“不用。”安樂抬步離開。
回家的路上很安靜,因為并沒有經過熱鬧的街市。安樂的家在小巷的深處。
那是一排老舊的房子,散發著頹敗的氣息。穿過一個又一個黑暗的房子,像行走在迷宮里,沒有重生沒有未來。背后的身影依然保持始終不變的距離,兩個人的呼吸聲像黑夜里的濃霧般彌漫在毫無生氣的暗巷里。
緩慢地腳步聲撞擊在布滿黑污的灰黃墻壁上,回聲來回穿梭在冷寂的暗巷間。注步,側耳傾聽仿佛又什么都沒有。像荒蕪的慘淡人間,那些囚靈躲在暗處沉淀沸騰的怨氣。
砰!!!砰!!!陳舊銹化的金屬材料受到外力后由于慣性來回撞擊了兩下,讓原本就殘破不堪的身軀落下片片銹絮。
蘇毅看著沿著鐵門掉下一字的鐵銹絮,沉了沉眼眸轉身朝巷口走去。
不同世界的兩個人是一條直線上的兩個端點,永遠隔著一條直線,越是掙扎就越是走向無限延伸。
蘇毅的家在墨河的東邊,而安樂的家在墨河的西邊,一如他們各自的人生。順昌街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五仁(無人)街的殘垣陋壁、灰暗破敗。看似永無交錯的可能。
世界縱橫交錯,一個起點可以有無數條回歸終點的路徑。為何你我會交錯在同一條線上?
蘇毅和安樂就是我夢中的人物,我一直在堅持寫他們表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