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青春需要綁架

前提:最近比較關注撒貝寧的微博,不是一直關注他和章子怡的感情關系,更是關注的瀟灑的文章。從《今日說話》到《撒貝寧時間》再到《開講啦》以及到《夢想星搭檔》,周末的一套成為撒貝寧的專場,通過他的這篇文章略改一下,以此紀念剛過去的周末看到的“受傷”撒貝寧。

夜里的烏云慢慢撒去,明月像抱琵琶的少女一樣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露出了自己的容顏。微涼的風夾著泥土和草葉的氣息涌進擠迫的房間,嘩嘩地撩撥著桌面攤散的書卷,放佛一個隱身人正在苦讀。我躺在上鋪,雙手枕在腦后,看看身邊熟睡的兒子卡卡,以及睡覺不講道理的妻子。透過朦朧的黑夜努力盯著天花板,同屋的蒼蠅也開始沉默不語,享受著一天之中最后靜謐時光。屋頂的日光燈管到了壽終正寢的大限,卻仍心存不甘地掙扎閃爍,放佛一列疾馳而過的火車將燈光投映在了灰白的墻壁上,影影綽綽,虛虛實實。枕畔傳來磁帶卷動的細微聲響,片刻,大約在冬季熟悉般的聲音翩然而至:“細說從頭,細說從頭……”我閉上眼睛,恍惚間,放佛看見一匹金色的獨角獸優雅地穿過漆黑的街市,慢慢消失在一片白色的幽冥里,于是我知道,我已身處夢境。這樣的夜晚,在高中最后半年的光陰里一再重復。那時的我,似乎只有在那盤磁帶的牽引下才能沉靜入睡。關于那盤磁帶,我仍然記得它的封面:藍墻紅門間,一個紫色的身影憑階而坐,中間一行字——“齊秦,我是一個來自北方的狼”。

不止聽一個人說過,齊秦的歌聲好像沙啞。盡管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上學時候大家的感受卻出奇地一致。拋開物理學中關于空氣震動聲傳遞的理論,我始終覺得齊秦的歌不是用來“聽”的,因為根本聽不見。那歌聲放佛具有特殊的頻率。能夠與之產生共振的不是耳膜,而是靈魂,它們可以越過耳朵,徑直到達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正因如此,小哥的歌聲是和女神王祖賢那種復雜的感情里才能體會到,而在我青澀的年華里刻下更多的是畫面,而非旋律。

看了周末的《夢想星搭檔》,讓我看到拄著拐杖的撒貝寧迫切希望和齊秦齊豫姐弟兩那種坎坷的感覺,其實當撒貝寧拿自己受傷的身體開玩笑的時候,他也知道這只會更讓大家心疼,所以他說我沒事,謝謝大家。似乎告訴大家,我身體很好,只是內心套用他在《我們有一套》和章子怡第一次做節目的時候,調皮的說到我真的很憂桑。造物弄人啊,撒貝寧終于有機會趕上了那個幾十年來始終遙不可及的背影。錄制第一期那晚,他和齊秦齊豫在舞臺上相逢了,那一瞬間,其實我清晰地感覺到心跳出現了短暫的停滯——撒貝寧和齊秦在一塊飆歌,當然還有天籟之音齊豫!撒貝寧和齊秦兩個名字加在一起,短短五個字,卻足以注標我三分之二的青春。仿佛僅僅祈求一包糖果的孩子突然間擁有有了一間糖果店,我在那一刻幸福得只顧盯著他倆溫暖的眼神憨笑不已,徹底陷入瘋狂的狀態。然后《我們結婚吧》停播這個周末,《開講啦》來了黃海波,他的名言就是生活,不能太湊合。撒貝寧和黃海波一樣都是單身老男孩,一股不服輸和很有好運的男人,一個是北大才子,一個叫國民老公。碰撞起來確是有那樣的感覺。或許是兩個人有很多感悟,所以新有默契就彼此很熟悉。但是《夢想行搭檔》確實不一樣,跨界如跨心,搭檔換成臺灣的阿雅,整整一晚,撒貝寧始終覺得自己顛三倒四,語無倫次。此時的撒貝寧更是給人很有憐惜的感覺,即使一貫的幽默的支持風格,逗的坐在嘉賓席上的齊豫和齊秦總會笑得前昂后合。撒貝寧說:“時至今日,我仍然認為那是他們充滿善意的鼓勵方式——其實那晚我的發揮相當糟糕”。但是我覺得無論如何面對如此繁忙緊蹙的工作,還能保持這種積極向上甚至悲壯的支持,除了給你一個贊,再也無法用語言形容。

看看永遠上不了頭條的汪峰,跟在剛剛更衣晚章子怡后面的時候,別人看到的或許是高調,但是我看到汪峰也許鎮不住國際章,他的眼神充滿彷徨,他不知道高調表白和發專輯和國際章吆喝這三板斧弄完之后,國際章還有心和你玩不,難道汪峰拋妻離子這樣的負面形象42歲的老男人,章子怡母親真的能看上,國際章不可能不知道經歷了自己人生的最低谷,形象在國內的重要性,王峰其實自己覺得也玩不起,但是沒辦法,只能按照章子怡的團隊規則走下去,今天唱了三首歌,一首忘詞,一首沒有跟上調,所以送王峰一句話,和國際章談感情有風險,結婚需謹慎。

在拄著拐杖錄制5個小時結束以后,齊豫拉著撒貝寧開心的說:“這節目真有意思,你和曾寶儀搭檔太可愛了。”她說這話的時候,撒貝寧說自己仍未恢復正常,臉上仍然掛著吸多了乙醚一般的傻笑。從那一天起,她真的成了夢想星搭檔的姐姐。更多的是撒貝寧的姐姐。任何時候,看到節目現場,齊豫作為歌壇的大姐大,對待的后輩依然那樣認真的看著想著,所以撒貝寧感覺只要她現場靜靜地坐著,所有人就能覺得一份溫暖和踏實。我也能夠理解撒貝寧的感覺,就是為什么每次楊培安攙著蕭煌奇走向座位的時候,只要經過齊豫齊秦,楊培安都會挺住,輕輕拽一下蕭煌奇的衣袖,然后二人沖著姐弟兩微微鞠上一躬。撒貝寧能夠理解,為什么只要齊秦齊豫站在臺上,哪怕只是低吟淺唱,輾轉歌壇數十年的后輩歌手坐在一旁竟也會淚如雨下。撒貝寧能夠理解,為什么幾乎所有的搭檔都曾毫無保留地表達過這樣的愿望:希望能和姐姐或是小哥合作一曲。于是便有了節目里難么多額外的、閃亮的片段。撒貝寧更能理解,為什么曾如孤狼一般桀驁、如今已過知天命之年的齊秦,只要一坐到姐姐身旁,就放佛被卷入了倒流的時光,乖的像個孩子一樣。

撒貝寧曾經在節目里說過:“你們讓所有人羨慕。夢想星搭檔落幕之后,我們都要各奔東西,但你們不會。你們是生命中的搭檔,永遠不會分離。”記得又一次,因為忙碌,齊秦耽誤了不少排練時間,認真的姐姐一怒之下給導演組打電話,單方面宣布了她的決定:下一輪演唱由他一個人彎沉,屆時只需要準備一個小板凳,讓齊秦坐在一旁聽。盡管只是氣話,但這幅想象中的畫面卻讓撒貝寧足足偷笑了十分鐘。錄像那天,撒貝寧上臺解密了拿通電話的故事。看著齊秦訝異的表情,撒貝寧一不做二不休,有當場拿上來一張小板凳——一張實實在在地小板凳。齊豫在一旁幾乎笑岔了氣,但齊秦二話沒說,把小板凳挪到姐姐面前,;老老實實坐了下去。她揚起頭看著姐姐,那副表情即滑稽又誠懇。頑皮之中卻也含著滿滿的歉意。一瞬間,曾經存于想象中的幽默意味消退無蹤,原本歡樂的現場靜了下來。姐姐凝視著弟弟,眼里泛起的淚光不知是源于方才的歡笑還是當下的感懷。沒辦法,這就是姐弟,這就是生命中的搭檔。哪怕再過二十年,他們也能瞬間把時光拽回到最初的童年。哪怕再過二十年,坐在小板凳上的,也依然是那個讓姐姐操心一輩子的弟弟。巨大的演播廳突然間被這暖暖的一幕照亮了,感動頓時充盈全場。除了這份手足之情,姐弟兩的默契也讓撒貝寧倍感震驚。撒貝寧常趁著錄像空隙抓住機會跟偶像套近乎,得意地在他倆面前哼唱他們的作品,借以表明撒貝寧對他們的熟知和崇敬。而每當聽到一些極其久遠的旋律時,兩人的反應都如出一撤:“小撒,你究竟多大年紀?”

寫到這里把撒貝寧的文章改動,其實沒有別的用意,只是想紀念這幾年一直陪伴《今日說法》那個嚴肅法律知識比較豐富的大男孩,到現在睿智幽默涉古論今易如反掌的小撒,正是我學習的榜樣,當然我也有小撒學習的地方,就是我有嬌妻,也有可愛帥氣的兒子。想起了十年前,當時我剛上大一,說好今年要舉行一次大學同學十年聚會,那年大學第一次聚會我想給我心目中的那個女神唱一首《最美》,但是我的五音不全,女神已成往事,但是宿舍的基友還是那樣充實了我的大一生活。全班四十一個學生,八個男生和三十三的女生,但是大三那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很猛,一幫漢中人歡欣雀躍,亢奮不已。宿舍里只有我租的相機,本來是聚會留給班級心目中的女神一起照的,只是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我還是落單,于是重任難辭,不知誰出的創意,一伙人找了一處控場,在雪地上擺著極其自騷的樣子進行照相,其實我自己在雪地里悄悄地寫下自己心中女神的名字,我爬到廣場的樹上,用那部傻瓜相機紀錄這幫漢中傻瓜的癡呆表情,之所以記得這些細節,是因為當時校園的大喇叭正放著齊秦的《邊界》。而此刻,這旋律正在我屋里游蕩,我逐一把漢中基友的空間打開看一看,生怕漏掉他們的最近狀況,寫到這里,順便打開女生的空間,和我一樣,有了孩子,真好,所以我堅信,時光隧道這東西,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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