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在手機上看些文章,有些公眾號上的內容真不錯,就喜歡經常去讀,而且也多有轉發到自己的朋友圈里。
閱讀多了之后,發現文章都差不多,自己歸納有這兩點。一點是通過舉些名家說過的話或別人的故事,來講一個道理。諸如怎樣做人、做事,以趨向認可、成功。二點是分幾個段落,諸如1,2,3之類表現形式。
開始感到頗受教益,可這種道理看多了,似乎并沒有對我現實中起什么作用,現狀還是現狀。再次來讀,能讓我轉發的就很少。感到這樣尋章摘句的文章固然好,也不過是篇文章而已。
當然不是否認讀書的益處。再說我還寫不出這樣的好文章來。自己的見識,腦容量還有限。只是想說,更偏愛讀寫真情實感,普普通通的生活文章。還有些公眾號或大家認為,消極的不陽光的,一般不予登發。然而低迷的情感傾訴,與不健康有意腐蝕別人是有之不同。
如果一味地說這好那好,好像世上沒有苦難沒有貧賤沒有丑惡一樣。祖國山河一片紅,只是人為的欺騙,鼓吹。所以說,要有真實的聲音。能引起正常人情感共鳴的,都不妨讓大家來看看,展現一番。
就像蘇東坡說的,做文章“大略如行云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于所當行,常止于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態橫生”。我們還遠遠不能夠做到這樣。只是有一點相通,寫作是快樂的。如果你不快樂,你自己定是不會執著,別人讀了也感受不到快樂。就算當時是有苦痛,一番傾訴之后,也會凄苦淡然。
也在簡書有一個月了,我是興趣,喜歡寫寫。也讀到不少好的寫的不錯的文章,也就是說,我暫還寫不出那樣的好的。或有故事講的好的,或有文筆優美靈動如春花秋月,能感受卻難以言表的。
至于標題醒目,惹人眼球,而內容無味的。還有家長里短,泛泛而談的,我是不喜歡看的。在現實生活中,旁邊的人少有如我“能”寫的,實際上,放到簡書里,猶如石沉大海,漣漪也不曾起一個。
能幸讀的,多半也有隨機性,所以一旦點開已所不喜之文,又是被文題吸引后,便有浪費之感。但我盡量保持理智,冷靜。而不要輕意隨便留之惡言。走過而已。
對于在我文字下留令不快之言的,有一人說,簡直讀不下去了。當時真的覺得我的文字和他說的話一樣惡心。而些許不快。如果你批評指正可以,讀不下去這樣話,說的有何積極意義。我就把這樣的人拉黑了。說我小心眼也好,聽不進意見也罷。我只認為,誠心的朋友,有緣相遇,盡可以說些有用的。不是嗎?
話說回來,這個于我是無關緊要的。我來簡書寫作,并不是為了取悅誰。就是喜歡,興趣,就是在這說話。要說為了什么,我想,希望自己能寫出好文來。
這個是很不容易的。我也一二句說不清怎么不容易。浩如煙海,你明白就好了。是不是除了多讀書,多動筆,除了有豐富的人生閱歷外,就能寫出好文章來,也不一定。
能否寫出好文章來,也并不是我的功利目標。只是比如,做一件事,得做得至少讓自己滿意。而不是胡亂應付誰了事一樣。還有一處,便是通過寫文字,能讓自己快樂。這或許是無意識的更大收獲。
回到文題上來,開始并不是想到要說這些,或是要說這么多。而是真的有心里話想說。譬如說些現實中的事情。
第一件,就是對自己現狀的不滿,這那里是我想要的生活呢。什么小康,什么現代文明,好像與我無關,統統遠離了我。
我也想鮮衣怒馬,花房姑娘,也想策馬江湖,四海流浪。可一邊夢想著,一邊吃著速食面。奉獻大好時光,換取每月的微薄薪水。所以我羨慕寶二爺,不用仕途經濟。可忽喇喇大廈傾,雖有嬌妻,能過平常人的生活。可了了,遁入空門要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好似人生沒有一個定律,誰還不是一生三萬天。這自當屬牢騷之語了。
反正,我是愈活愈覺得自己渺小。在塵世間萬物人事,個人懂的淺薄,需學習的太多太多,一輩子也學不完學不夠。但是,我愈來愈對自己說,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不要忽視每一棵草木。生命的卑微與偉大,變化轉換高低俯仰,皆是你我難以一言說得清看得透徹的。
說來說去,大家都承認的,生存是第一位的。那么這個生存到底指的是什么?物質,是不是就是它呢。然后,金錢,是不是指它呢。
然后看著,怎么人與人之間差別那么大啊?有人開豪車泡美女,有人踩著破單車吱嘎嘎奔命的樣子。有人珍饌美酒胡吃海喝,有人節衣縮食一百塊錢細數慢算著花。有人悠然富貴,有人奔波傷神。不僅在物質上,在精神上,乃至心理上,人與人,是不同的。
大多數人,都通過自己的進取拼搏付出工作,得以過上正常幸福的生活。錢從那里來,可能沒有一個人說是容易的。
似乎一邊抱怨,一邊感慨,然后一邊還是不如別人。沒有改變的生活,一年又一年。都說大家智慧差不多,可實際上,感到差別很大。有時感到迷茫,想著活著為了什么,意義何在。有時感到是想得多,做的少。用不知道怎么辦,好像有東西禁錮了雙手來搪塞自己。
回頭望望,許多的錯過。現在過的也不如意。總是在所在的圈子中,郁郁寡歡而不得志的樣子。有天我想到一句話,問自己:金錢重要還是面子重要?性格真的決定了命運嗎?
我不想說教,每一個人自有答案。可生活是現實的。有時甚至是不公平的。我最討厭聽誰說,誰無法無天了,難道這個世道真的沒有天道了?真的強食弱肉,只有錦上添花,沒有雪中送炭了嗎?我不相信,我也不依。盡管我人微言輕。
我是一個烏托邦的空想構建者。我是一位柏拉圖式患游群眾。如果你想說服我,不拿出一點如此美好的真憑實據來,恐怕很難。
當我高中畢業后,那么好的小伙子在老家農村,為了掙錢,上山砍松樹,培植茯苓。從山上砍樹,馱回,鋸斷,刮皮,碼堆曬干,挖地掩埋,接種,看護,收獲,加工刀切等等,那一塊塊地,那數不清有多少段松樹,我一個人來回多少趟。沒有人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我只能說,我對腳下的這片大地是如此熱愛。
我又想起了爺爺。如果爺爺能多活幾年,或者給我幾個響亮耳光,把糊涂的我罵醒。我想起了賈府老太太死后,賈家大廈將傾。小家到國家,沒有一個舵手領袖,不論在方向上還是精神領域是要走彎路,潰乏的。
我總在做著些與時不搭的事嗎?誰要說我懶,我跟誰急。誰要說我沒有理想,我跟誰急。可是,你既不懶又有志向,怎么就落伍了呢?
我常因一些不能解決的事去著急,常為一些莫名的擔憂而憂慮。也常因為別人的一個微笑,讓我感到如釋重負的溫暖,常因見一朵花兒開,快樂如蝴蝶徜徉飛揚。我有時是男兒身,同時又裝著女人的小資情調。我是不是錯生了原是別人富貴家的女兒,癡想,別枉想著做女人真的就容易!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誰隨隨便便的成功。更沒有天上掉餡餅。似乎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有定數。珍惜待從頭,盡力而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