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人生,可以用生不逢時來形容。
孔子適應的時代,是西周時代,春秋戰國不適合他,因為忙著打仗的各國君主,沒時間聽他說大道理,而雖然漢武帝以后,儒家思想成了之后歷代王朝的官方思想,但是倘若孔子生在這些朝代,他那套理論還是行不通——畢竟后世的朝代,都是披著儒家的外袍,干的是法家的活計。
孔子對于春秋時代的不滿,主要是因為禮崩樂壞——說白了,規矩變了,天子不像天子,諸侯不像諸侯,這是他非常不接受的,而魯國大司寇養的一只烏龜,更是激怒了孔子。
《論語》里面有這么一段記載:
子曰:“臧文仲居蔡,山節藻棁,何如其知也?”
這段話的意思是:
孔子悲憤交集的說:臧文仲收藏了一只大烏龜,用天子祖廟那樣規格的建筑來養活這只大烏龜,真不知道他的智慧怎么這樣。
歸根到底,孔子憤怒的倒不是臧文仲這個魯國大司寇怎么養了只大烏龜,而是惱火臧文仲怎么用天子祖廟的規格給烏龜安排住處,這不是以下犯上是什么?
這是孔子所不能容忍的。
但是,那時候的亂世,天子都是擺設,更別說孔子了。
所以,孔子只能干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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